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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索家主被迫作道歉 龙明仁不得已停工

见邓雪敏有所动摇,廖倩兮就冲她喊:“雪敏表姐,你可得考虑好了,别以为谁都能像你一样对苦儿好——”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凡是廖家人拥护的,就不好;凡是廖家人反对的,就肯定好。

“索家会把家主交给一个轮椅上的儿子吗?”廖介辉也劝她。

邓雪敏又警惕了,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廖悦兮。

廖悦兮微微笑着说:“雪敏,你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主意自己拿。”她有太多的生活教训,受到廖家的迫害,太惨痛。

坐在轮椅上的索云龙,盯着邓雪敏的脸,看得口水都流了下来。他身体残了,脑袋也残得差不多了,着急地喊:“雪敏我爱你,嫁给我吧。你这个小崽子我不喜欢,她就是个野种——”

索云龙的话还没说完,邓雪敏就死死地抱住了周武的胳膊。周武果然要暴起,却被邓雪敏抱住,他扯了一下,没能扯脱,他不能太用力,会伤到邓雪敏的。

“周武,你走,带上苦儿走——”她忙乱地喊。索家惹不起,她不想让周武和苦儿留在这里受伤害。一切,都由自己来承担吧。

“你让我走?”周武盯着邓雪敏,沉声问。他不理解邓雪敏的苦心,以为,她是想嫁入索家豪门,要和自己分开,连苦儿,也不想要了。

“对,你走——”邓雪敏顾不上考虑误会不误会,她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他和苦儿,“带上苦儿,走得越远越好。”

“你听到没有?”廖如霞高兴地喊:“别留在这儿影响雪敏了,早点滚吧。”

“你想要多少钱?说个数字。”索世雄狠狠地盯着周武。

“你走吧!”廖介文说,“雪敏要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雪敏——”周武有点不敢相信地看向邓雪敏。

邓雪敏不敢看他的眼睛,推着他:“你走,走吧。不要让苦儿看到,她有一个残暴的父亲。”她不想让周武动手,否则,只能让事情越来越糟糕。

“妈妈 ——”苦儿失声痛哭,“你不要苦儿了,不要爸爸了?”

“苦儿——”邓雪敏狠着心把苦儿从她身上撕扯下来,塞到周武怀里,“跟着他,快走吧。”

邓雪敏的一句话,提醒了周武,如果现在动手,就会让苦儿看到自己的暴力。想收拾索家,有的是机会!至于邓雪敏的选择,自己只能尊重。

“好吧。”他抱起苦儿,说,“苦儿,跟爸爸走吧。”

“爸爸——我不要离开妈妈——”苦儿在周武怀里激烈地反抗着,小腿乱蹬,“妈妈——咱们一起离开,姥姥家都是坏人——”

周武定定地看着邓雪敏:“雪敏,我尊重你的选择,对于过去,我郑重地向你道歉。苦儿,我会尽一生努力好好地对她。你什么时候想她了,都可以联系我,我会让你见她的。”说罢,用力抱住竭力反抗的苦儿,迈着大步离开。

“妈妈——苦儿离不开你——苦儿不要走——”苦儿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周武的话,如当头一棒敲在邓雪敏心上。她根本不是要嫁入索家,她只是想让周武带着苦儿去躲避。但周武误会了她,搞成了生离死别。她忽然就意识到,这一分开,还真有可能是生离死别。因为,以自己的能力,是没法抗拒廖家和索家联合施压的,也许,当周武带着苦儿再返回时,看到的自己,可能就是地上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苦儿——”她大喊一声,拔腿追上去,“我的孩子——”

“拦住她——”索世雄一声命令,几个保镖就想抓住邓雪敏。

可周武的身子,在大门口站住了,邓雪敏就没有追出大门去。

“苦儿,只能跟着我,我不需要别人养她,更不允许别人虐待她!”周武坚定地说。

“你要是不离开,我们会死在一起的。”邓雪敏抱过苦儿,低声说。

周武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她,说:“我们在一起,死的还不一定是谁。”

“把他们分开!”索世雄又一声令下。

几个保镖的手,就分别抓向一家三口。

门外忽然伸进一只大脚来,嘭嘭几下,几个保镖就倒向四面。

“什么人?”索世雄惊怒地喝道,一院人也惊诧不已。

“过路人。喜欢打抱不平。”一个黑壮的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

什么过路人?这是别墅区,门外有什么路?这个黑青年,明显就是故意的。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家的事?”索世雄恼怒地问。

“大家好——”黑青年居然给众人问好,“我人长得黑,又很凶狠,你们就叫我黑狼好了。”他就叫黑狼,是周武三个男卫之一。

黑狼转向索世雄说:“你说错了,我谁家的事也不管,只管不平的事——你要是不信,就再动一下这三人试试——”

练武的人,一脚就能知道厉害。几个保镖从地上爬起来,直往后面缩。其实,他们也比普通人强不到哪里,只不过做了保镖而已。在黑狼面前,什么都算不上。

索世雄面向刘氏:“刘董事长,廖家好本事啊,叫我来,就是想让我受辱的?”

刘氏有什么办法,突然冒出来的黑狼,虽然未必是他说的路见不平,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又能怎么样?只得怒气冲冲地喊:“如霞,培云,快给索家主道歉!”

“别别别——”索世雄连连摆手,“我算是领教了廖家的厉害,哪敢让你们道歉,我给廖家道歉还差不多——”

“还是索家主明世理,”廖倩兮说,“索家主不会只是说说吧?”她已经把怒火压了好长时间了,本打算让廖悦兮出头,毕竟,她比自己厉害多了。

“你——”索世雄被将了一军,尴尬极了。

“倩兮——”刘氏的怒喝换来的是廖倩兮的白眼,她才意识到自己根本管不了这个孙女,廖倩兮继续说:“索家主,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有人给廖家道歉,要不,今天让我开开眼。”

从来都是廖家向别人道歉,只因为廖家善于窝里斗,对外,只能屈膝。廖倩兮这话,讽刺的是廖家,将军的是索世雄。

“如华,王花!”刘氏只能冲廖如华两人发火。但这两人也很尴尬,他们又有什么办法管这个女儿?

“索家主,”廖悦兮也说,“你既然有这么高的姿态,廖家不接受你的道歉倒有点不够大方了。”她和廖倩兮是亲姐妹,不管她多么不喜欢多事,现在,妹妹出头了,就不能让她了孤军奋战。

“廖董事长——”索世雄认得廖悦兮,“你真是这么想的?”这话里就有了几分威胁。

“难道索家主不是想真的道歉?”廖悦兮故作惊讶。

“刘董事长——”索世雄只好把矛头对准刘氏,“廖家的后代,可一个比一个厉害呀。”

“悦兮,倩兮——”刘氏只好故作威风地无力喊了一声。

“刘董事长有什么指教?”廖悦兮没说话,廖倩兮无情地反问了一句。

“给我老太婆留个面子——”刘氏叹气说。

“索家主,”廖悦兮说,“刘董事长见不得有人给她弯腰磕头。要不索家主回去好好想一想,想通了,就给雪敏和苦儿道个歉——”

让索世雄给邓雪敏母女道歉,那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怎么可能?但廖悦兮话里,也是充满威胁的,索世雄焉能听不出来。他恨恨地瞪着刘氏:“刘董事长,我可真没想到,廖家居然在我索家头上动刀了,我要是不把脖子凑上来,岂不显得我索家真的好欺负?”他恨刘氏是有理由的,正是刘氏打电话给他,让他来这里领走邓雪敏。

廖悦兮不劝邓雪敏不管周武,不是她想袖手旁观,而是她知道,周武既有能力自保,又有能力保护邓雪敏,她要是擅自出头,这只霸王龙会很不高兴的。果然,就跳出一只黑狼来。

但廖倩兮已经出头了,她这个当姐姐的就不能缩着。

面对索世雄的威胁,刘氏张皇失措,一个劲地求情,还想拉着廖如天等儿女跪下来求饶。廖悦兮冷笑一声:“索家主耍起威风来了?不过,廖家已经垂死挣扎了,灭掉廖家根本显不出索家的威风来。我有两个能让你灭的,一个是兴廖集团,一个是晋欣地产——”

索世雄的眉头跳了一下,虽然不太了解具体情况,但据他所知,到目前为止,所有惹了廖悦兮的人,不管官多大,势多强,还没有一个存在下来的。他不敢和廖悦兮硬杠。他故做强硬地说:“廖董事长是要向我索家宣战了?”人家灭掉吴家没费吹灰之力,索家虽然比吴家强大,但肯定比不上狄家。说这话的时候,他心跳得厉害。

“我倒是想,”廖悦兮不屑地笑着说,“怕就怕,轮不到我出手——”

索世雄就更心虚了,廖家不是对手,廖悦兮又说轮不到她出手,那还有谁,能向索家发难?他四下里看着,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

“索家主,最好,你现在就给雪敏和苦儿道歉——”廖悦兮说,“当然,一天之内,你要是想通了,再到西海集团找雪敏道歉也不算迟。”

“西海集团?”索世雄的眉毛跳了一下。

“我表妹在西海集团任财务总监。”廖悦兮说。以她现在的地位和身份,她能够感觉到,北晋,需要一个和平稳定的发展环境。尽管商业竞争是看不见刀枪的战场,越是经济发达,竞争就越是激烈。但若是像索家这样的豪门,突然倒下,也会引起连锁反应的。

索世雄仇恨的目光,就投向了刘氏。他当然知道西海集团,也能想到,邓雪敏这样一个无背景无能力的普通女子,一下子就当了这么大一个集团的财务总监,绝对不是偶然的事情。以自己的实力,想动一个几百亿集团的财务总监,必须考虑能否承受这个大集团的愤怒报复。索家,恐怕担不起。

“廖——廖董事长,对不起——”他毫不犹豫地给廖悦兮弯腰道歉。

“索家主,你道错歉了。”廖悦兮躲闪开,“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雪敏。”

既然道歉了,就无所谓了。索家主面向邓雪敏,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雪敏姑娘,伤害你,不是我的本意。之前,我和廖家有过商议,以为——但无论如何,没征得邓姑娘的同意,就鲁莽行事,都是对邓姑娘的不尊重。请你原谅。我保证,以后,索家不敢对邓姑娘有丝毫非分之想。”

邓雪敏满眼满脸的泪,她从来都是受人侮辱欺负,何曾有人对她如此道歉。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涌上心头。

田春雨睁大她那单纯的双眼,看着这一切,她清醒地意识到,力量,何其重要!廖家人习惯卑躬屈膝,皆因力量不如人。她就想到,自己必须迅速强大起来。

深有感触的还有廖悦兮。一个二流家庭的家主,能够对自己弯下腰,低下头,全因为自己今天的地位。廖悦兮还是廖悦兮,但过去受党家、狄家逼迫的日子,一去不复反了。这种变化,起因于自己的强大,而自己的强大,又来源于什么,她心里很明白。

廖如华和王花交换着眼神,他们的内心,极其兴奋。廖家何曾被人害怕过,今天,因为自己的两个女儿,既没有发生邓雪敏的悲剧,也没有廖家人的恐惧和屈辱。他们很骄傲。

“妈妈——”苦儿又扑进邓雪敏的怀抱,“我们和爸爸,不会分开了吧?”

“不会了!”邓雪敏紧紧地抱住女儿,“以后,要死我们就一块儿死。”

“苦儿,”周武轻轻地抚摸着苦儿的头,“我们不会死的,我们会好好地活着。”

“吃粽子了——吃水果了——”廖介斌带了两个大卡车,把端午节的福利接到南山影视基地的工地上,晋欣地产公司,已经合并到兴廖集团旗下了。

工人们高兴极了,打了多少年工,还没有过这么好的待遇。他们按班按组去领粽子和水果,说说笑笑,排起长队。

龙盛地产公司的工人们,也正在享受同样的福利待遇。整个工地上欢声笑语。

突然就有十几辆面包车冲上来,临时的大门,被撞破了。这么多冲进来的车,荡起一地尘土。看上去,就来者不善。

面包车里,前前后后跳下上百个大汉,都凶神恶煞,手中着钢管等武器。

“龙盛公司的工地在哪里?”一个头目模样的混子嚣张地喊。

“在那边——那边——”晋欣地产公司的工人们畏惧地指给混子们,龙盛公司那边的工人们害怕了,一声声地喊领导出来。

今天在工地上负责的,是龙明仁的二女儿龙云。她本来就和工人们在一起,可看到廖介斌来了,就躲进工地的办公室。在学校时,廖介斌纠缠过她,她很怕廖介斌。

听到工人们恐惧的喊声,她走了出来,迎头就见上百个混子杀气腾腾地涌了过来,工人们吓得连连后退。她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吓了一大跳。可又有什么办法,龙家的工地上,现在她就是负责人。她不出面谁出面?天塌下来,也得顶着。

“请问,你们——”她怯怯地对冲在最前面的混混问道。

这个混混就是个头目,见龙云这么害怕,得意地停下脚步,肆无忌惮地盯着龙云说:“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受人所托,前来通知你们,停工。现在,马上!”

“停工?”龙云糊涂了,“为什么?”

“为什么?”小头目一挥手中的钢管,将一个工人放到地上的安全头盔砸得四分五裂,“你想知道为什么,就问它。”他一指自己手中的钢管。

后面的混混们为显示出威风,也是见东西就砸。

龙云吓坏了,“你们——你们——”放声哭了起来。

廖介斌见上百个混混拥向龙盛集团那边,又听到哄吵中传来的龙云的哭声,就从卡车上跳下来,跑到人群中,正看到龙云吓得花容失色,只顾得哭。就挤开混混们,到了龙云身边,问:“龙云,这是怎么回事?”

龙云看到廖介斌,就像看到了救星,哪怕自己很讨厌他,可毕竟是个认识的人,就指着面前的一帮混混们,说:“他们——”

廖介斌看向混混们,一眼就认出最前面的头目:“呵,原来是老冬啊,出息了,跑到这里来打砸了。怎么回事?”

“廖介斌——”被称作“老冬”小头目原来是跟着记价斌混的,廖介斌入狱后,就改投了付洪文,他眯起眼看向廖介斌,“是你啊——想英雄救美吗?”

廖介斌是混过的人,一看阵势,就知道这帮人是有备而来,就把龙云掩在身后,说:“老冬,看在共过事的情面上,告诉我,这事,怎么解决、能不动手就别动手,动了手,就不好挽回了。”

“这事,你我解决不了。”老冬摇头说,“我们的任务,是让砒盛公司停工,砸烂所有能砸烂的。”

廖介斌也明白,以老冬的地位,什么也决定不了,他们只是卖命的人。在身上摸了摸,只摸出两三千块钱来,递给老冬,“老冬,我身上也没带多少钱,这点意思,给弟兄们买几瓶啤酒喝。告诉我,你们是奉了谁的命令,可不可以给个面子,缓一缓,我和你背后的主人谈一下——”

老冬轻蔑地看着廖介斌手中的钱,说:“介斌啊,不是兄弟嫌你的钱少,实在是,这下命令的人,是你惹不起的主。你看,一起干活,我们就不动你晋欣公司的工地。这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你要是管得太宽了,弟兄们面子上都不好看了。”

“我知道你不主事。”廖介斌说,“告诉我,你在为谁办事,我跟你的主人说。”

“廖介斌,最好退后去。”老冬沉下脸来,“弟兄们的时间,就是金钱啊。要是不能按时完成任务,这百十来个人,午饭也没地方吃。”他把钢管举了起来,“给你十秒钟,走远点,这是弟兄们最后的情面了。”廖介斌从牢里出来,已经不混社会了,做起了正经生意,和他们不在一条道上了,没必要怕他。

廖介斌也不废话,冲背后的工人们喊:“你们要是还记得主家的好,就保护龙云小姐离开。”他一闪身,踹倒一个混子,从他手中夺过一根钢管,举起来,冲老冬喊:“制造了新主人,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有本事,一对一单挑,看老子不砸烂你的脑袋!”

老冬哪里会和他一对一、当下招呼一声:“一起上,废了他!”

龙云尖叫一声,但被几个大胆冲上来的工人拉走了。廖介斌动作快,一步跨到老冬面前,留了点情面,没有砸他的面门,钢管斜劈,带着风声砸到他的胯上,老冬已经在躲闪了,但还是被扫中,一声惨叫,大怒:“你们都是死人吗?给老子上,废了他——”

一大群混混有了目标,一拥而上,廖介斌大发神威,但寡不敌众,砸倒了两三个混混,也被四面裹上来的混混把钢管砸到身上,头上也被砸中了,血涌了出来,身体摇晃着,终于不支,倒在地上。

混混们和他没有深仇大恨,打倒了他,就驱散工人们,把工地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还抢走了卡车上的水果和粽子。

龙云也只是被工人们拉进了办公室,她从玻璃上看到了外面的情况,忽然想起归一来,忙大喊一声:“归大哥,快救我!”

就见一道身影如神天降,突然出现在工地上。

混混们已经在打扫战场了,忽然一个个口歪鼻斜,手脚痉挛,站不稳,倒在地上,抽蓄起来。归这才来到办公室,在龙云的北上抚了几下,龙云的情绪稳定下来,指着外面倒在地上的廖介斌:“归大哥,快,救一下廖介斌,他是保护我才受伤的。”

廖介斌?归一笑了笑,这小子怎么就参与进来了?他到外面,扶起廖介斌,只是略施手段,廖介斌头上的血止了,身上的伤不疼了,受到震荡的脑袋,也正常了。

“谢谢归神医。”廖介斌对归一非常感激。

归一一招手,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老冬,就匍匐着爬过来,伏在地上说:“我们的老大是付洪文,他让我们来捣毁工地,逼迫你们停工,至于是谁支使的,我们也不清楚。

作为臭名昭着的地下势力,在北晋警方维护大局面安定的同时,付洪文受到过严厉警告。看着北晋如火如荼地发展着,大把大把的钞票落入建设者的腰包,他早就羡慕得眼红了,只是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这天,忽然就有戴着口罩和墨镜的人来找他,给他二十万块钱,让他到南山影视建设基地搞破坏。只要能让龙盛地产公司的工程队停工三天就行。

如果是过去,仅够塞牙缝的二十万,他哪里会看在眼里,可现在,长时间没生意的他,手下的弟兄们都想反水了,蚊子腿也是肉啊。他就答应了。

从影视基地建设工程一开始,工地上就顺风顺水,所以,对这样的捣乱,龙盛地产公司是一点防范也没有。一百来个混混出现在工地上,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工地立刻就停工了。

接到消息的龙明仁来到工地,让龙明仁经理纳闷的是,他联系不上付洪文,付洪文也根本就没提什么条件,为什么要针对龙盛地产公司?他连谈判的门都摸不着。一筹莫展的他,只好和归一商议。

归一当下就怒了,付洪文这些不长眼的混子,居然惹到他的头上来了?他把倒在地上受折磨的百十来个混子集中起来,限制了他们的行动自由。准备报复付洪文。可没等他有所行动,赵旭东的电话就来了。

“归大哥,龙经理和丘秋都没惹付洪文,他就跳出来捣乱了,也没说要钱,也没提什么条件,这事恐怕不简单。”赵旭东说。

“兄弟——”归一满不在乎地说,“在你们眼里不简单的事情,在我这里都简单。让他们手断胳膊折,医药费正好赔偿龙经理的损失。”

“归大哥,这样一来,你倒是简单,我这里就复杂了——”赵旭东笑着说。

“那赵兄弟想怎么办?”归一不解地问。

“没关系——”赵旭东说,“他让停工,咱就停工。等着,看什么人在他的背后——”

“我明白了——”归一也笑了,“赵兄弟是想钓出付洪文身后的大鱼来。那好吧,什么时候需要我了,你说一声就行。”

这样,丘秋的南山影视建设工程,就停了一半工。龙经理给工人放了假。

付洪文这事做得太明显了,显然不是和丘秋有仇,根本就是冲着龙盛地产公司来的。

丘秋背后的靠山,就是赵旭东。付洪文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他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蛰伏了这么长时间,白费了。

在归一的医治下,廖介斌的伤,完全没事了,可是龙明仁还是担心,一来,归一的手段,他还不够了解,二来,他和廖如山,肯定结了仇,生怕廖家趁机对他搞事,就坚持送廖介斌到医院检查。

尽管检查结果,根本没事,但他还是要求廖介斌住院,国灰头上的伤很明显,他担心留下什么后遗症。

龙云跟了来,龙明仁躲开廖介斌劝她离开,他知道廖介斌过去纠缠过自己这个二女儿。可龙云却摇头不肯。廖介斌是因为保护她才受伤的,要是自己躲走了,既不能还他这份人情,又显得很不够意思。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龙云恩怨分明。

廖如山夫妻听到消息,赶来医院时,龙云正坐在廖介斌的病床前,给他剥橘子吃,一见廖如山夫妇,她马上脸红了,站起来,躲到一边。

“介斌,你能不能有个省事的时候?”薛茹茹一见廖介斌的身体无大伤,就沉下脸来责备,“没事找事的,逞什么能,当什么见义勇为的英雄?这下好了,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好在——不然,你让爸妈怎么活下去呀?”

“说什么呢?”廖如山不满地喝斥她。

“怎么了?”薛茹茹反击,“我的儿子,我不心疼谁心疼?两个孩子,没一个能消停的,今天这个,明天那个,让人操不完心——”

“行了行了——”廖如山眼睛示意,让她注意一边的龙云。

薛茹茹认出龙云来,就更不满了。前几年,廖介斌在学校里骚扰龙云,龙明仁几番来找廖昌河告状,廖昌河每次都要责罚廖介斌,让薛茹茹委是心疼。有几次,龙云还报了警,薛茹茹不得不到派出所去领儿子。

她就用指头点着廖介斌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呀,刚长个子不长心,心不明眼不亮,替谁出头不行,非要帮喂不熟的白眼狼——”

廖如山恨得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狠狠地瞪着薛茹茹。

这婆娘偏偏看不出男人的意思来,还是酸酸地说着尖刻的话:“好在老天长眼,要是被人打出个伤残来,你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廖如山见她不识趣,拉了她出了病房,她还一个粗拉地要摆脱廖如山的手。

“你个头发长见识知珠蠢女人——”离开病房老远,廖如山放开她的胳膊,狠狠地骂道。

“你个没人心的老东西——”薛茹茹根本不惧他,“儿子成了那个样子,你也不心疼——”

“心疼,心疼——你疼个屁!”廖如山骂道,“男子汉,受点小伤,你心疼,那么大的后生,连个对象也没有,你不心疼?”

“对象?这与对象有什么关系——”薛茹茹停下话来,眼睛乱转,“莫非——这——”

“你想,龙家那二闺女,过去恨死咱介斌了。可这一来——”廖如山说。

“啊——”薛茹茹才反应过来。从刚才的情形看,至少,龙云的表现,不是很讨厌廖介斌的,尤其是,她居然脸红了。年轻人长大了,懂事了,对之前的一些事情,也能正确对待了。廖介斌见义勇为受了伤,为的是看不起他的龙云,似乎很不值。可这样一来,未必坏事不能变成好事。自己徒称口舌之强,虽然能出一口心中的气,但能起一点好作用吗?

回到病房,她立刻变成笑脸,对龙云说:“哎呀,怪我眼睛不好使,这不是龙家的二姑娘吗?刚才竟然没认出来。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了——”

“阿姨——叔叔——”龙云低下头,很是难为情。

“以前介斌影响过你,那是他的不对。”廖如山趁机说,“龙二姑娘千万不要记恨他。”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龙云声音很小,脸却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