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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约旭东倚势强压人 逗爱人被迫落下风

虽然廖悦兮在感情方面是个比较消极的人,但曾凤的话,对她不可能没有触动。第二天上午,坐在办公室里,根本没心思打理事务,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很是不安。意识到荒山的竞拍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自己集团落败,已成定局,就有点心烦意乱,忽然想到几天不联系赵旭东了,心血来潮般,给赵旭东拨了电话。

“悦兮——”赵旭东的声音一如既往般沉着,也让廖的着非常心安,“给我打电话有事吗?”既然知道廖悦兮选择了郑少杰,放弃了自己,电话中寒暄,这也是最正常的一种方式了吧?赵旭东的表现没有错。

可听在廖悦兮耳中,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廖悦兮心中冷哼一声:赵旭东你说的是什么话,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但现在不是上班时间,不是她撒娇的时候。她口中淡淡地说:“你忙吗?能不能来山庄一趟?”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但总想看看赵旭东对自己的态度。赵旭东表现得越是热情,她的心里才越是好受。这恐怕是天下所有女人对恋人的要求吧?廖民没有错。

“哦——山庄?这——能?还是不能?”赵旭东沉吟着。他的沉吟当然有原因。现在,自己还能保持和廖悦兮的联系吗?在别人看来,他们两人,不是散伙了吗?

“什么能不能?”赵旭东的迟疑犹豫,极大的刺激了她的情绪。廖悦兮声音高了起来:“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好的,好的,我马上去。”赵旭东慌不迭地答应。廖悦兮时不时地来点强势,搅动的不是赵旭东的热情,而是担心。

廖悦兮笑了,这家伙,还以为自己在和他商量呢。但同时,她也真的有几分幽怨,这家伙,自己不下命令,他就不来看望自己。这么好的前妻——不,前妻这个词很丢人的,这么优秀的女朋友吧,他就不怕被别人抢走?

赵旭东所以迟疑着不愿意到山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害怕见到自己的母亲桂芳。这个老妈,一定要盯着自——让自己解决婚事,看样子,不达目的,不会回京城去了。既然她入住了山庄,自己回避还不行吗?

赵旭东进入山庄,门卫当然不会拦他,也不用通报。他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桂芳,偷偷溜进廖悦兮的办公室。看他轻手轻脚,瞅着门外关上门的样子,既像偷情恋人,又像偷东西的贼。廖悦兮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做贼心虚的赵旭东瞪了她一眼。他不理解,廖悦兮见到自己还能笑出来,她历来都是一个心事重的人,要和自己分手了,怎么还能像一个没心没肺似的姑娘,能轻松地笑出来?“有什么事情,直说不好吗?”

“你这样子,蹑手蹑脚的,很心虚啊,真像一个——”她下意识地想说,这样子,真像是偷情的男人,来见自己的恋人。可话到嘴边,她哪里会说出来。这话有点赤裸裸,哪怕是面对赵旭东,她也很矜持。

“像什么?”赵旭东问。就这样来见廖悦兮,他也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尽管意识里,他会大无畏地接受她的分手要求,但事到临着,毕竟有几分忐忑。

廖悦兮却摇摇头,拉他坐下,双手捧上一杯热咖啡。赵旭东却不肯喝,只是奇怪地打量着她。更替行动都一如既往,没有什么异样。他印象中的廖悦兮,不会这样沉着冷静。莫非经过老妈培养的廖悦兮,在感情上更能装了?

廖悦兮好奇地问:“怎么,爱好变了?改喝茶了吗?”他知道赵旭东其实并不太喜欢咖啡,是自己和他一起喝了几次,赵旭东再约自己时,就都到咖啡馆。两人一起喝东西时,赵旭东也是随着自己喝咖啡的。

赵旭东装起来的功夫,不比廖悦兮差,既然廖悦兮能沉得住气,他也会当作什么事也没有。于是笑着说:“你先说有什么事,不然,喝了你的咖啡,我就欠你了,你要是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就为难了。”

他的意思,就是吃了人的嘴软,欠了人的手短。廖悦兮瞪着他:“赵旭东,你想不欠我的,想得倒美这可由不得你!”不过,还是强硬地把咖啡塞进他手中,然后坐到他的对面,双手托腮,定定地看着赵旭东,做出温柔的样子,“旭东,你是京城长大的,京城的许多人你都认识吧?你能不能告诉我,曾凤阿姨的婆家是京城哪个豪门吗?”

赵旭东的眼睛也瞪大了,他万万想不到,廖悦兮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桂芳:“悦兮,你要调查她?”

廖悦兮把手按在他的嘴上,一片柔软立刻从他的唇上传来,令他产生了几分激动:“别这么说嘛,什么调查?多难听,我只是一时好奇。”

一场虚惊!赵旭东最怕的,就是廖悦兮知道桂芳身世后的尴尬。好在廖悦兮这个人,和人交往时全不设防,也只是问过姜虹,就全相信了。他怎么肯把真相说出来?让她知道母亲桂芳认死理,非要把认定的未来儿媳妇培养起来接班,还想改变人家的柔软性格。岂不知人家已经有了新的意中人,只把你的儿子当普通朋友看待。但对付廖悦兮,赵旭东不费吹灰之力:“悦兮,人家曾阿姨不说,自然就有不说的道理——”赵旭东表现出为难的样子,傻乎乎的廖悦兮,这么长时间,居然发现不了曾凤的身份,还来问自己。幸亏她问的是自己,要是问了别的人,不知道要为桂芳保密,还不是露了马脚?自己怎么可能如实回答她?

但他的话分明又让廖悦兮意识到,赵旭东肯定知道曾凤的底细,她就逼问了:“你少给我卖关子!”廖悦兮威胁,“赶快招供,不然——”她举起粉拳,哼了一声。“你是知道我厉害的,不害怕吗?”

赵旭东有所畏惧地缩缩脖子,装这个样子,完全是满足廖虚荣心,让她高兴。不过,此情此景倒让他惆怅,熟悉的廖悦兮,熟悉的感情。他没有失神,继续表演:“你问她嫁的是哪个豪门?反正,肯定是个豪门吧——对了,悦兮,你那个曾阿姨可有两个儿子,她接近你一定有目的,我猜想是想让你当她的儿媳妇——”

“你说什么?”廖悦兮的粉拳停在半空,惊讶得双目滚圆,“这——真的?两个儿子,当儿媳妇,这——可能吗?”

“绝对可能,百分之百!”赵旭东肯定地说,见廖悦兮被自己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他就知道这一招用对了。于是半真半假的地说起来,以便以后真有一天戳穿了,他也能证明自己没有对她说假话:“我猜测,她想让你做大儿媳妇,好接替她掌控她的整个家族。你真的就没有意识到,她一直在培养你吗?”

“这——”赵旭东说得如此肯定,廖悦兮心中一怔,仔细一想,似乎还真有可能,不然,莫名其妙出现的曾凤,凭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可一提起什么豪门,儿媳妇之类的话题,她就变得烦躁。这方面,她受到的伤害太多了。她情愿赵旭东是骗她的,就死死盯着赵旭东:“旭东,你是骗我的,对吧?”

“悦兮——我是认真的,这事,怎么能和你开玩笑呢?”赵旭东看到廖悦兮惊吓的样子,感觉她一定很犯愁,在接受桂芳的深情和郑少杰的爱情之间矛盾着。傻女人,他禁不住无限悲凉,强压着心中的酸楚,一本正经地对廖悦兮说。

真被赵旭东猜中了,廖悦兮立刻就陷入巨大的矛盾冲突中,只不过,矛盾的内容和赵旭东猜的不尽相同。假如赵旭东说的是真的,曾阿姨对自己用心至深,廖悦兮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曾凤。但她既然选择了赵旭东,就不会为选择痛苦了,只是,赵旭东说的话,让她为难面对曾凤了。她就娇嗔地把这种为难怪罪到赵旭东身上。谁让他说到曾阿姨对自己的用意呢?她一拧眉,一跺脚,狠狠地说:“好你个赵旭东,讨打!”粉拳往赵旭东身上招呼。赵旭东身体一侧,就躲开了。

廖悦兮没打着赵旭东,喊了一声:“赵旭东,你还敢躲?”追上去又打。赵旭东身体灵活,虽然在空间不大的办公室,躲避廖悦兮还是绰绰有余。廖悦兮打不着赵旭东,不肯罢休,口中喝着:“你给我站住!”追击不停。这段时间,廖悦兮有太多的压抑,憋在心中不能发泄,和赵旭东打闹,是一种享受,她感觉很快乐,不知不觉中,两人就追逐了十来分钟,闹腾的声音有点大了。不少员工听到了,但不敢开门探看,外面围的人多了,就有了声音上,惊动了曾凤。

两人正在忘我地追逐闹腾,门忽然被推开了,曾凤一脸错愕地站在门口。廖悦兮这才意识到有点过头了,惊叫一声,停下脚步,红着脸解释:“曾阿姨——我——我们——”她又如何解释得清楚,急中生智,一手指着赵旭东,“这家伙惹我生气了,可打不着他,我让他站住,他居然不肯。”

“是吗?”曾凤强压心中的笑意,抬眼瞅了赵旭东一下,进了屋,颇有威严地说:“赵旭东,你真有胆量,悦兮让你站住,你还敢逃跑?”

赵旭东被母亲看到他和廖悦兮的打闹,很是难堪,停下逃跑的步伐,抓着头发,尴尬地说:“对不起,我——我们——”

曾凤抬脚就往赵旭东屁股上踢了几下:“你小子,你爹妈是如何高考你的?不知道该尊重女性吗?敢不听悦兮的?不是想招打吗?”

“曾阿姨,别,别打他——”廖悦兮惊呼一声,没想到曾凤竟然踢了赵旭东,她下意识地冲过来,把赵旭东拉到自己身后。既是本能地保护赵旭东,又怕赵旭东那脾气,反击一下,曾阿姨就受不了。她可很了解赵旭东,整个天下,大概除了爹娘,也就只有她廖悦兮敢打赵旭东了。曾阿姨出手也太鲁莽了。

曾凤轻哼一声:“小子,我就打你了,有胆量你就对我动手啊!”

赵旭东哪里敢中自己的母亲动手,低眉垂首说:“岂敢岂敢。

廖悦兮才把提着的心放下来,看来,赵旭东对曾凤也是很尊重的,曾凤踢她,是帮助廖悦兮捧他,不是真的打他。赵旭东不傻,能分得出是不是侮辱。

曾凤得意地看向廖悦兮,夸奖她:”悦兮,做得对!做得好。常说啊,男人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早点驯出来就好了,现在不把他打怕了,以后还怎么管理他?”

“哎呀,曾阿姨你说什么呢?”廖悦兮羞得满脸通红,“曾阿姨,我们也只是开个玩笑,你怎么能对他动手?”

曾凤是女人,劲不大,廖悦兮分明看到,曾凤刚才抬脚,也没有用力。所以,她不是心疼赵旭东被踢,而是担心,曾凤的动作惹怒赵旭东。这家伙,除了对她,对谁也不会那么忍让。羞涩中,她说出的是她的担心。

“啊,动手?”曾凤故作惊讶地说:“我对他动手了吗?”她盯着赵旭东,“小子,悦兮说我对你动手了,我真的对你动手了吗?”

赵旭东一脸尴尬地说:‘没有啊,你哪里对我动手了,悦兮她没看清,您只是对我动了几下脚而已。’

廖悦兮笑了,鄙视地看着赵旭东,这家伙,难得有认怂的时候。她调皮地对曾凤说:“曾阿姨,我明白了,别看咱们是女人,只要紧紧团结起来,什么样强大的敌人都能战胜。”

“这小子!”曾凤的指头点到赵旭东额上,赵旭东闭上眼,没有躲。曾凤愤愤地说,“小时候就惹我生气过,那时没打着他,现在终于还上了。”她说的是真话,自从嫁给赵松山,她就一改小魔女的脾气,变成贤妻良母。赵旭东再听话,也是男孩子,当然有让她生气的时候,但她强迫自己温柔善良,还真没有打过他。

曾凤的话,当然令廖悦兮意外,但她给自己的解释是:赵家和曾家,一定是友好关系。赵旭东,应该是曾凤看着长大的。刚才曾凤用指头戳赵旭东,赵旭东只敢闭眼不敢躲避,就说明,他对曾凤这个长辈,是很敬畏的。廖悦兮放心了,赵旭东不会对曾凤不敬。她也就不必提心吊胆,担心两人会有冲突。

曾凤双训斥赵旭东:“小子,听清了没有,以后啊,你要是敢惹悦兮生气,我们就给你来个女拳女脚双打。”赵旭东只能点头说是。曾凤趾高气扬地出去了,廖悦兮长吁一口气,幸灾乐祸地看着赵旭东说:“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人。”

赵旭东以手抚额,怕什么来什么。心中悲哀地喊:“我的亲妈啊,你还把我当儿子吗,你真的以为她会是你的儿媳妇吗?”

廖悦兮刚才被赵旭东的话吓了一跳,曾阿姨有两个儿子,如果她帮助自己,目的真的是想让自己做她儿媳妇的话,如何拒绝,是很令她头疼的事情。可听曾凤刚才说,“现在不把他打怕了,以后还怎么管理他?”似乎曾凤是把她和赵旭东看作一对的,并没有让她嫁给自己儿子的想法。

和赵旭东打闹过了,她依然没有轻松下来,皱着眉头说:“旭东,你知道吗,我们集团遇到大麻烦了。”

赵旭东不在乎地摇手:“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成败得失,随时都有。只要心情快乐,人生就是美好的。

廖悦兮嗔怒:“你就做诗吧,反正愁的不是你。”

赵旭东说:“商场如战场,不能只在乎一时一地的得失。要有长远目光,要有取舍有进退,大局观很重要。”

廖悦兮哀衣裳地看着他:“旭东,你能不能别喊口号,给我说几句有用的话听。”

赵旭东又云里雾里地说着经商的大道理,气得廖悦兮学着曾凤用指头点他的脑袋:“你连我们集团遇到什么困难都没问,一看你就没有真心帮助我,既然靠不上,还不如给我滚蛋!”赵旭东出手,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但现在的兴记人为示是她一个人的,也不是廖家的,曾凤才是董事长,曾凤不开口,她也不好让赵旭东帮忙。况且,不能什么事情也依赖赵旭东吧?

没想到,她说了滚,赵旭东竟然真的滚了,气得她在他背后又连喊几个“滚”字。

赵旭东落荒而逃,是他有了矛盾心理。本来,听了廖如华夫妻的话,他未必相信廖悦兮会轻易放弃自己和郑少杰相好。只是,一方面,他总觉得廖悦兮不能跳出家族的泥潭,不能成长起来,无法执掌庞大的赵家,不是理想的赵家儿媳;另一方面,自己很少主动联系她,第三的廖悦兮肯定早就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态度,自尊地远离他,也很有可能。于是也说服自己,宁可相信廖如华夫妇的话。这点,赵旭东的确是错了,可又有谁知道,他也一直在矛盾中,为自己的选择而痛苦呢?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是零,难道恋爱中的男人,智商就一定会正常?赵旭东是人不是神,也会犯错的。

今天,他又更矛盾了,从廖悦佤的表现来看,似乎并没有真正放弃自己转投郑少杰。他觉得有点后怕,如果廖悦兮没有谈心自己却选择了放弃,对她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情。不仅无法过乳母张大秀和妹妹赵灵儿的关,仅母亲今天以地廖悦兮的态度,就可能饶过自己。父亲不在身边的母亲,根本就不可能讲道理,自己绝对斗不过她。

呵呵,郑少杰,京城郑家大少?先启动对他的调查,有了结果再说。如果他是出于真心接近廖悦兮,那就罢了;如果有什么居心叵测,他不介意和郑少杰好好玩玩。呆在北晋,没有强大的敌人做对手,赵旭东还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