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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诚心接近方升景,佯装亲善,以至于显露出乐意偏袒他们的姿态,便是要让方家对这一回可以对付巩家,可方家到底有什么痛脚在巩家手中?此点他至今还没有查出。

距离朝堂运粮竞标的日子只有十五天了。

“你查到京城到底有多少人把手探向百越了吗?”魏冰颜轻声问着,眼眸落到李钰言的飘飞的衣衿上。

他今日穿的是暗蓝色圆襟大褂,服饰上如留下来什么细微的印迹很难看出来,她也看了很久才察觉那儿的颜色不同……

“我疑心……京城好些人拿了巩家的好处,但是到底有没有参股,就不知道了。”还有金云城的富滇银号,四皇子和潘老板背后肯定有串通,这是他在反复的调查京城哪一些人同巩家有关系时,顺蔓摸葫芦给查出的。

魏冰颜诧异地仰起头来,“股份?这……这不是摆明在抢百姓的白银吗?”

像沈柔若或者宫中这一些命中注定的贵人倘若真要入股的话,巩家哪儿敢收她们的白银,不过是意思一下,任何一年却是要送她们那里去不少的褔利,怪不得一直有人隐晦的喻示李钰言要把河运的输出天家皇室买卖给巩家。

“陛下已经知道这一桩事了。”李钰言说道:“要不然他不会让我来百越。”

魏冰颜小声的嘀咕道,“原来陛下是要借你的手帮他彻底的整理事务。”

李钰言笑着说道,“很可惜许多人完全看不清楚陛下的意思,还以为可以乘此机会捡便宜,我跟巩老板接触几回,这人十分阴险,像不甘心一年一直都是平白将褔利送予京城这一些人,正在想法子跟他们分清界限。”

“这一些人怎么会放了他!”魏冰颜说道:“那萧家……是不是跟白家有互相来往,莫非是德妃的意思?”

“萧念光跟白二公子相见,不一定就是徳妃和萧老太爷的意思,他的事情你就别担心了,交给我来处理,这些天你好生的歇息,消瘦了许多。”李钰言讲道,把她朝怀中死死的抱着,真是消瘦了。

天子借着李钰言的手整理事务,可他的亲属却看不清他的意思,在后边一直施压,想要赚他天子内帑的白银,四皇子,徳妃,有可能还有别的皇子……那一些人都在百越尽心的安顿了耳目,虽说她不知道哪一些人是他们的鹰犬。

她记得前一世四皇子逼宫时,除了倚赖令狐家以外,还有北部的帮扶,莫非便是巩家?都埋怨她那个时候光顾着自己的怨恨,却忽视了天下的情形。

京城的压力是一码子事,还有百越这个地方的当政的官吏呢?

他们不一定从旁协助李钰言的公干,而且,近年来,巩家早将那一些当政的官吏都喂饱了,巩家想要得到漕运粮输出足够的资本,实际上不难吧。

是了,倘若河运落到巩家手中,以后四皇子逼宫是不是更容易?

列位官员工资、当兵的兵饷付账都需要倚赖河运的……

最重要是当兵的兵饷和士兵的粮草!

故而,一定不能让四皇子的人得到河运!

可最可能得到河运的这三家,后面到底是谁?感觉好像现在不能肯定。

就算这样,李钰言应有法子处理的吧,他看上去感觉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儿。

在她深深的沉浸在自已的念头中的时候,李钰言却已经不知道在何时把手慢慢的探进她的飘飞的衣衿中,正握着她的松松软软揉着。

魏冰颜面色红了,看着他把他的手抽出来了,指着他领口上的一抹细微的印迹,“这是什么?”

李钰言俯首瞅了瞅,笑意盈盈的问,“这不是你的水粉吗?”

“我从不用这样的一个滋味的水粉,李钰言,你在外边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又撩拨了什么桃花?”魏冰颜的这一种口气冒着醋溜溜的味儿,她是相信他,相信他不会在外边儿任意胡来。

可看见他的身上有别的女人的水粉,在她心中就是吃不消。

“除了你,我对哪一个女人都没有兴趣,不过就为了障人眼目……故而才收纳的……”李钰言最忌便是魏冰颜生气了,匆匆慰问她,申辩着如何会在身上出现水粉味。

“你若是没有碰她,怎么会有水粉在身上?”魏冰颜听闻居然有人给他送了一个女人,立即火起来了。

李钰言瞳色一寒,凝神说道:“这是她诚心的,小师妹,你不要生气,那女人我正准备送出去,这些天好好的保留着她,只是想要利用她罢了……”

听他申辩了很久,魏冰颜只是哼了哼,仍然情绪不爽,直接撂下他就回了屋子中。

李钰言冷冷的看着飘飞的衣衿上的水粉,他从没挨近过那个女人,她居然还可以在他的身上留下来细微的印迹,是诚心要给冰颜看见的吧,觉得这样便可以威胁得了他?

实在是痴心妄想!

不过,这时不是去算总帐的时候,他还要将小师妹哄开心了才可以。

李钰言压住内心深处上升的熊熊的怒焰和浓浓的杀心,匆匆站起身子追出去了,回了屋子中,又是一顿申辩,将外边这个女的什么底细,谁送的,他留下来可以起到什么作用,这些天碰到过几次,说了什么话……都与魏冰颜翔实说了。

魏冰颜见他这谨小慎微,感觉好像真的害怕她不鸟他似地神色,忍不住就笑起来了。

“不生气啦?”李钰言挨过去她的身边,一双手微微的搁在她腰子部位,和顺小意地问着,脸庞还帯着奉迎的表情。

“是谁说我不生气?”魏冰颜看着他,“我知道你的事儿不能够出现任何闪失,可谁让你牺牲皮相啦?你说,以前几个夜里都没有回来,是不是就跟这个女的在一起啦?”

李钰言匆匆拥着她,脸庞无辜到了极点,“我明哲保身,可从没在她那儿留宿,真真正正的数起来,我去那儿还没有两个时辰,全是为要紧的公务才去的,你不能够冤枉我。”

魏冰颜拧着他手臂穏固的肌肉组织,“我怎么冤枉你啦?两个时辰,两个时辰能够做的事情多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