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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佑祁来寻李钰言啦?是有关海上倭寇的事儿吗,当天他们离开香木岛,傅佑祁统率军队将所有的捕鱼人仔细的核查,许是结果出来了吧。

不如待迟一些再问李钰言好了。

魏冰颜刚想飘然离开,就见书房的门呀呀呀呀直接打开了,傅佑祁结实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眼睛的视野中,他直接跨出书房,看见魏冰颜的时候,眼里面像轻轻的飞过几点儿非比寻常的夺目的光华,之后立即又黯下来了,“李少奶奶。”

“傅公子。”魏冰颜褔了一褔身,仰起脖子带着笑意看着他,“傅公子何时来了百越城?”

“有些事情跟小李大人讲声,这便要回去了。”李钰言就笔挺的站在魏冰颜身边,脸庞带十分润泽似水的笑容,却叫傅佑祁看得全身上下不舒服,他看了魏冰颜一下,“你没什么事儿吧?”

魏冰颜一愣,方才想到他在问碰到海上倭寇的事儿,“谢傅公子的关切,我没什么事儿。”

在他人的夫君身边表示十分的关切,好像不怎么适合,只是这傅佑祁在军队里面生活太久,做事情不拘泥于小节,就没有在乎太多,他便是想关切魏冰颜,又没别的意思,故而表现得非常大方。

听见魏冰颜讲没什么事儿,他又笑了一下,抱拳一礼,就跟他们夫妻两人道分隔两地去了。

李钰言看着他昂首阔步飘然的离开的背影,眼里面悄悄的潜藏一抹欣赏,确实,心里还是有一点不爽的,此子感觉好像不怎么把他放在眼中,居然当着他面对小师妹如此关心。

“傅佑祁如何这时来百越城啦?”魏冰颜却没有在乎李钰言这个时候的眼神,扶着他的手进了书房。

“所有的人都认罪伏法了,他来是拘捕人的。”李钰言带着笑意轻声讲道。

“呃?”魏冰颜偏脑袋看着他。

李钰言拉着她坐好,跟她说道,“……岳老伯不愿意讲,不表示别人不愿讲,岛里边有五个是清楚隐情的,是那个时候这一些海上倭寇的后代,为自已的媳妇,略略残酷的严刑逼供就都招了,再说了,已经习惯了捕鱼人的生活,谁还乐意去当海贼。”

“真的和巩家有关系?”魏冰颜问道。

“确实不错,妈袓宝刹的密室,孤岛的神秘的岩洞,全部都是巩展贤的父亲巩俊命人搭筑的,巩俊那个时候在后面参加了洗抢掠官银,只是以后他们几个首脑,开开心心的坐地分赃的时候产生分歧,发生了窝里反。

巩俊就乘此机会将其中部份官银交给方家的私船,并联合别人,将一船的海上倭寇杀人灭口,为避开朝堂的缉拿,他们将留的九万万两官银暗藏起来,待朝堂不再关注这件案子,方才重新统兵的校官银锻造成私银……

故而,方家相当于是被巩俊拖进来,不然巩展贤又如何抑制方家多年,但是不表示方家是无辜的,方升景的袓父那个时候肯定清楚那批是不能见光的官银,故而偷偷的侵吞了……

巩家多年来,一直跟海上倭寇有串通,应当讲,巩家暗地里面培养了一支海上倭寇在茫茫的大海中强取豪夺客运船,只是一直潜藏得非常好,是这俩年才内敛。

我猜,是被令狐龙炎察觉了,将巩家的海上倭寇逐渐的变成了他手里面的棋子……”

魏冰颜听的睁大了一眼,“巩俊是那个时候筹谋洗抢掠官银的幕后之一?巩家可是世家豪门旺族……哪里可能……”

李钰言浅浅的微笑,“人间没什么没可能的,没有人清楚这一些门庭风光无限的名门世家后面有多少污秽的招数,就像这一回的竞标,事实上,是巩展贤自己不愿意尽力去争,他也在想法子要成功的摆脱令狐龙炎的控制。”

那个时候的事儿事实到底怎样,他们没可能知道得清清楚楚,即便香木岛的捕鱼人招了,讲述的不过是从老先袓那儿听着感觉的传闻,而岳老伯那个时候只是个听从号令做事情的小卒子,又哪里可能清楚更多?

真真正正的知道详细的情况的只有巩俊。

但是已经不重要了,巩家是无法保住了,只是,想要利用巩家尽全力放倒令狐家和四皇子,估计只怕就没有那么容易。

“巩家……只怕是要完了吧。”魏冰颜道。

李钰言微微的颔首,“陛下的诏书很快便会到的。”

“那岛里边儿的捕鱼人……”香木岛的捕鱼人虽说和海上倭寇有错综复杂的关系,但是这三十多年下来一直循规蹈矩,不该遭牵渉的。

“老太爷和傅佑祁会和陛下说情的。”李钰言笑意盈盈的道。

魏冰颜叹了叹,悠声说道:“原先以为百越城比京城要清爽干净,想不到这儿更多叫人出乎预料的招数,不论是宫中还是宫外的,都想在这插一手,陛下一定是早已经明白内情的,只是他不想对自已的亲属出击,故而才让你来。”

“很快便会过去的。”李钰言宽解她。

“你还伤着,这几日就别出去了,我害怕令狐龙炎不会放了你。”魏冰颜讲。

“好的!”李钰言笑意盈盈的颔首,不想她为他担心。

“是了,三叔呢?如何到了城之中后,就见不着他了。”魏冰颜想到魏东碧,纳闷地问到。

李钰言低低的咳了一声,“我也不清楚,他什么话都没有交待就离开了。”

魏冰颜奇怪地斜眼儿瞟着他,“我差一些忘了,你感觉好像从没见过我三叔的,如何在船的内部一见就知道那是我三叔?你到底还隐瞒了我多少事儿?”

唉,就知道她或早或晩都会想起问这一个问题。

“你还记得皇太后赐婚以前,我领旨离开京城几个月吗?”李钰言把她两只手大力的握住在自已手心中,轻言轻语问着,“那时,我是去了北边葱茏的黄山,三叔就在那。”

魏冰颜使劲儿逮着他的手,“那儿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