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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飞,学飞,你等等我,等等我!”关文炫生怕秋习跑了似的三步拼做两步地撵了过去。

一个身材颀长的大帅哥,长着一张俊的无法形容的脸的大帅哥,竟如孩子般追着大人,生怕大人不带他去吃好吃的东西似的,让一干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这人模样儿亮瞎了眼,举止却是幼稚的让人直晃头。

“小兄弟,他,他是谁?”黑衣大汉指着美男,心旌摇荡,他想,怎么会有比女人还俊上不知道多少倍的男人?

“他是我的朋友,‘大官儿’。”秋习笑了笑回道。

“学飞,干嘛把我介绍给不相干的人?”关文炫有点生气,眼睛连看都不看黑衣人一眼。

“什,什么?大官儿?看这通身的穿戴,看这目中无人的架势,这官应该不小,我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可不能得罪了他。”

大汉心里想着,赶忙赔起了笑脸儿,“大官儿您也请坐,请坐!”

这地方现在算是我的,当然得尽一下地主之谊了,大汉想。

大官儿连理都不理他,径自坐下。

“学飞,你还没回我的话呢,昨儿个晚上你哪里去了,看灯会了吗?让我们找的好辛苦。宇光的脚都走疼了,这不,今天说什么也不跟我出来了。”关文炫的话中有埋怨之意。

“昨晚我当然也去逛灯会了,有热闹不看,岂不是可惜。”秋习笑。

“小二哥,给添副,添两副碗筷和酒杯来。” 大汉朝侍者喊道。

“好嘞!”

“大哥,我不饿,您自己吃吧!见您在这儿,我只是过来打个招呼。”秋习摆手推脱。

“你不饿,我饿!”关文炫可是毫不客气地来了一句,样子像是赌气。

“小兄弟,饿不饿你也少吃点,实在不想吃,喝点酒也行。你看人家大官儿都这么实在,你就不能给大哥点面子吗?”大汉说着讨好似地瞟了关文炫一眼。

“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小二哥,再添两个菜来!”秋习向一个小伙计招了下手。

“诶,小兄弟先别添,你看,我点的不少,等这些吃完了不够再说。”大汉道。

“也好。小二哥,你先忙着,等会儿不够我再叫你。”

“好嘞!”

“来,那我就借花献佛,先给大哥满上。”秋习执壶倒酒。

“还有我呢!”关文炫见秋习对大汉这般热情,语气更是带寒。

“是是是,还有大官您呢!”秋习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觉得这家伙真是好笑。

“这个大官儿,连生气都这么可爱,如不是个子高了些,如穿上女装,还有那些姑娘什么事儿。”大汉的眼神中不免带了些许的猥琐。

“大哥,看您昨天酒没少喝,醒来可有头疼?”秋习边给自己倒酒边问。

“什么,昨晚他们竟然在一起喝酒了?还喝了不少?这,这个黑大汉,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能让学飞这般关心?”关文炫心里不痛快,举起酒杯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咳咳咳……”关文炫喝的太急,不咳嗽才怪。

“看你,就不能慢点喝,着什么急,又没人和你抢。”秋习伸手给他拍背。

“不用你管,你关心这个,关心那个的,却只是怠慢我。我,我就那么不着你待见?”关文炫把身子一扭,甩开了秋习的手,自己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这个大官不会是对小兄弟有什么想法吧?可小兄弟却似乎很淡然。也是,他们可都是男的。”黑衣大汉喝了口酒,双眼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

关文炫酒量本来就浅,一连喝了几杯后,脸儿就更红的如初春的花儿了。

“学飞,我心悦于你,可为什么,为什么你是男的,你如是女,女的,我一定要把你娶,娶回家去。”

“关兄,你喝多了,又胡说八道了。”秋习抢下了他手中的酒杯。

“我没,没胡说,不信你来摸摸我的心。”说着就去拽秋习的手。

“好了好了,我信,我信还不行吗?”秋习喊来了侍者,“给他找个地方,让他躺躺,再给他弄点醒酒汤喝喝。”

“好的客官,您放心。”小庄和那侍者一起,把关文炫给拖走了。

“他们把他往哪儿送?”大汉的眼睛盯着他们不放,心里打着坏主意。

“这酒店的东家是他的亲戚,当然有地方去了。”秋习小声道。

“小兄弟,你好像和他挺熟的。”大汉的语气有点羡慕。

“嗯,还行吧。要想在这里站住脚,不和这些权贵们交往哪行,不然,一个外地人,谁能为你撑场子啊!认识了他们,有个大事小情的,应酬起来也方便。”秋习说的很实在。

“小兄弟说得对,说得对。看来,想做点生意也是不容易,除了有钱,还得有人啊!”大汉连连点头。

“可不。大哥我告诉您,他父亲是这儿的镇首,听说他们家朝庭里还有人呢!”秋习小声道。

“哦。”大汉点头。

“不知大哥找到亲戚没有,可用小弟我帮您找找?利用一下他的关系也不是不可以。不瞒大哥你说,他帮我办了不少事呢!”秋习吃了口菜,貌似漫不经心地道。

“哪那么容易找啊,好多年不见,也没有联系。不过就不麻烦小兄弟了,反正我也不急,慢慢找就是了。至于大官吗,等我实在找不到亲戚时再说。”大汉嘿嘿嘿地干笑了两声。

“也是,不用急,这九龙镇啊,风景不错,也有好多可玩的去处,最关键的是,这里的酒好!”秋习笑着又给大汉满上了一杯。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酒,你看,告示上怎么还写着限量?”大汉往墙上的告示牌指了指。

“我听说,因为有人在这里喝多了酒闹事,后来才有了这个告示。不过大哥无须担心,您要是想买酒回去喝,我可以想法儿给你买点,这点面子他还是能给的,我和他们的关系还都行。”秋习小声道。

“呃,那可是太好了,我一个人住在客栈,属实是闷得慌。如有好酒小酌,也能解闷不是。”大汉笑。

“我常来这儿,和这里的掌柜也算是混得不错,我这就去问问,给您讨几瓶酒来你拿客栈去喝。”秋习十分热情地看着大汉。

“那可真是谢谢小兄弟,谢谢小兄弟了!”大汉抱了下拳。

“大哥不用客气。只是这里的酒可不便宜。”秋习晃了晃头。

“无妨,你哥我有钱。”大汉拍了下胸脯,还向秋习眨了下眼。

“那行,我这就去给您问问,省得一会掌柜的有事走了。”秋习说着站了起来。

“好!好!好!”大汉高兴地连说了三个好。

秋习从边门绕到楼上找关素心去了。

“姐姐,下面有条鱼,我得给他下点饵料。”

“哦?什么饵料?”关素心好奇地问。

“酒,要男儿醉,烈酒。有时间我再和你细说。”

“你不用和我说,要什么尽管说就是了。”关素新去后边的橱柜上取来了两瓶酒。

“好,谢谢姐姐!”

“你这丫头,和我还这么客气。”关素心嗔怪道。

秋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等下,我给你找个家什装上。”

“嗯。还是姐姐想的周到。对了,文炫公子喝醉了,让小庄带去休息了,你有空去看一下。还有,千万看住他,别让他再来捣乱,我可是……”秋习把嘴凑到关素心的耳边小声道:“我这可是在钓鱼。”

“行。这个花孔雀啊,真是拿他没办法。”关素心也很无奈的样子。

“他人不坏,就是纨绔了些,还有点孩子气。不过,比以前进步多了。”秋习道。

“你呀,他总是坏你的事,你却还替他说话。”关素心嗔道。

秋习笑着提着酒又从边门绕到了楼下。

“大哥您看,买到酒了,两瓶。”秋习把装酒的袋子往上提了两提。

“小兄弟你还真行!多少钱?”大汉伸手进怀里掏钱。

“大哥,您小瞧我了不是,这点酒钱还用您掏?”

“小兄弟够意思,够意思!你哥我啊,别的爱好没有,就这点爱好,谢谢小兄弟你了!”大汉抱拳道谢。

没别的爱好,谁信,不是还惦记着“三福班”的小丽吗?

“诶,还是那句话,都是异乡人,相逢就是缘,说谢就远了!对了大哥,您可去过那‘三福班’,见了小丽没有?”秋习说着还挤眉弄眼地坏笑。

“昨晚儿喝多了,还没去呢,今晚上,嘿嘿嘿嘿……”大汉猥琐地笑。

“那行,大哥好好地玩儿吧。我还有事,得走了。对了,账我都替您结了。”

“哎哎哎,小兄弟,小兄弟……”大汉起身招呼秋习。

秋习向大汉招了下手,快步地走了,根本就没有回头。她想,这种人也不能和他太近乎了,若即若离才好。看似憨厚朴实,毕竟不是泛泛之辈,不然,怎能让他来找人?

“这小兄弟,还真是挺仗义的。”

大汉很高兴,喝了好酒,吃了好菜,还没花钱。虽说他不缺钱,但这可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心情,是心情啊!他心情老好了!

他把最后一口酒喝下,抹了把嘴,提着装酒瓶的袋子,非常满足地走出了“一品墨客”。

回到了“好再来”客栈,大汉解开袋子,两个精致的瓷瓶把他的眼睛晃了一下,“好酒,这瓶子配得也好!”

他心里有点痒痒,禁不住诱惑,于是,打开了一个瓶子,“哦,真香!也不知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酒,喝一口尝尝,就一口。”他把嘴对着瓶子仰脖喝了一口。

一股酒香沁入心脾,每一个汗毛孔似乎都张开了小口,令他浑身上下都舒坦了起来。

“好喝!再来一口。”于是他又喝了一大口。

“这要是身边有个美人陪着,岂不是更惬意。”他想起了“三福班”,想起了小丽姑娘。

可小丽只是听他们说起,并没有眼见过,倒是那个美男“大官儿”……

大汉醉眼迷离,想像着各种旖旎的场面。

他一口接着一口,不一会儿的功夫,一瓶酒便就都下了肚。

任是他再有酒量,刚刚喝完还没消化呢,这就又来了一轮,不倒才怪。

还行,没忘了上床,他趔趔趄趄地走到床边,一下子便就倒了上去,呼呼山响。

掌灯时分,大汉方才醒转。

脑袋虽有点迷糊,正事儿可是没忘,“好酒尝了,美人还没尝呢!整日介的刀口舔血,过得战战兢兢的,再不对自己好点儿,如哪天真出了事,岂不是后悔死了?”

他从床上起来,抻了抻身上的衣裳,“别看这一身黑衣,料子可是当下最好的。”

他对自己还是蛮有信心的。

下了楼,和侍者要了杯水喝了,“你说的那个‘三福班’……”

“您往胡同里走,不远就是,门上方有牌子呢!”侍者笑道。

大汉对侍者笑了笑,便往胡同里面走去。果不其然,不远。

“三福班”,大汉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牌子。门两边挂着栀子灯,闪着不很明亮的橙色微光,让人眼睛望去就有种迷离之感。

大汉走了进去。老鸨眯着困眼,加之灯光昏暗,“何爷您来了。”

大汉疑惑了一下,“想必她这是认错了人。”他没说话,只从鼻孔里嗯了一声,将错就错。

“小丽在哪个屋?”大汉压低声音道。

“您是喝多了吧,怎么小丽在‘牡丹居’都给忘了?”老鸨嗤笑了一声,便又闭上了眼睛。

何顺发和大汉都是游埠口音,身型又极其地像,老鸨弄混也不奇怪。

大汉找到了“牡丹居”,轻轻地开了门,一闪身便就进了去。

“爷,不说今儿个有事不来了吗?怎么又来了。”小丽迷迷糊糊慵懒地嘟囔了一句,她以为来的是何顺发。

大汉也不说话,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裳,“这可不能怪我,是你们认错了人,可别说是我想占你的便宜。”

他倒是心安理得了。

酒还没醒透,还有几分醉,借着那几分酒意,大汉急不可奈地扑到小丽身上翻云覆雨了起来……

“爷,您轻点儿,轻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