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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他是主子!

这是不付费就能看的吗?

这能算职场性骚扰吗?

怎么好好个大姑娘就成了暗卫了!

这赵承嗣还真是不做人!这样娇滴滴的小可爱就该被好好养着,怎么能让人跟着出生入死的!

一时间季攸宁的脑子里出现了无数条吐槽。赵承嗣将怀里的人按好,抬眼就见她正在发呆。

有些烦躁,可又不得不放缓语气:“陆夫人,可以开始了!”

季攸宁对上他有些焦躁的双眸,连忙上前查看。

那伤口红肿不堪,旁边已经有了化脓感染的迹象。也多亏了这姑娘常年习武,体质比旁人更是好上不少。

刚刚在黑暗中,赵承嗣虽知道她身上有伤,但没想到会这样严重。

她能随着白玉堂留下的记号找到这里,他以为她身上的伤不要紧。

这人怎么什么都不说呢?

“你这女人!怎么什么都不说,当自己是铁人吗?”赵承嗣的声音里透着些许心疼与愤怒。

“属下无事。让主子担忧了。”

这软糯糯的声音怎么能是一个暗卫呢?

季攸宁腹诽,手上的动作却是更加的快了。没有酒精消毒,她就用溪水。

这细白的皮肤可不能让她留下伤疤了!玩意儿盘在她的手腕上,见她毫不心疼的将一小瓶溪水一下一下的倒在伤口上。

“主人,你赶紧上药吧!再擦洗下去伤口也就该愈合了!”

季攸宁面上一顿,看看手底下的伤口,确实是比刚刚好很多了。

但是愈合!哪有那么夸张。尽管心里这样反驳,她还是将从白大夫那里拿的外伤药,轻轻的撒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包起来。

“晚上只能趴着睡了!”季攸宁提醒道。

赵承嗣将人轻轻的放下,让她安稳的趴在被褥里。季攸宁见他如此轻柔的动作,还有什么不懂的!

陆执去熬了姜汤,在门口轻轻的叩了下门。得了允许,这才进来。

看见炕上趴着的人时,也是一怔。、

原来是个女的啊!

将手里的姜汤递到赵承嗣手中,他拉着季攸宁就想出去。这两人的关系一看就不属于正常的主仆关系,剩下的事情让太子殿下自己来吧,他们还是不要管了。

季攸宁站着不动,从他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看着坐在炕上的赵承嗣问:“这姑娘是你的暗卫?”

见他点了点头。又不客气的问:“兼职侍妾吗?”

赵承嗣被她的问题问的有些恼火。月舞虽是暗卫,但也是他喜欢的女子怎么能只是个侍妾!

“不是!

不是!不是怎么能这样子跟他躺在一起!

这不是污人姑娘的清白吗?

季攸宁的心里起了一股无名火,她是明白的,能做暗卫的人,大多都是无父无母从小训练的。

这样的女子是不可能进得了太子的东宫,到最后能做个暖床的侍妾,都是她最大的福分。

要是这两人已经成事,那她也不会管什么。但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发生,这个狗太子就想将人留下,是不是太不将人当一回事了!

季攸宁看了眼趴在炕上,满脸通红的女子。这样好的女子,怎么能便宜了这个狗男人!

“男女有别,你要不要去和我睡?”季攸宁放柔了声音问道。

“好!月舞谢过夫人。”

“她就在这里睡.......”

安静片刻,两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答案却是截然相反。

赵承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说话的女人。这人怎么回事?宁愿和一个不熟悉的人去,也不愿意留在这里和他一起。

季攸宁很是开心的将她身上的被子裹了裹。招呼着陆执过来将人抱走。

屋子里的两个男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不许!”

“不要!”

又是两声整齐的回答,只是这次要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

“夫人,能给我找件衣服来吗?我自己可以走的。”趴着的月舞也不敢乱动。她的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和亵裤,实在是不雅观的紧。

“嗯,你等着!”季攸宁急匆匆的就出了门,陆执跟在她的身后也出去了。

这下真的要和姐姐分开睡了!

真是讨厌!

“你别跟着我,将你的被褥抱过去,你去和他睡。”

“姐姐,你真的不再想想?”尽管知道大事已定,可是陆执还是有些不死心。

“想什么想!难道你要让一个黄花闺女去蹚火坑啊!”季攸宁手上翻出一件自己没怎么穿过的衣衫,抱在怀里就往出走。

陆执无奈只能将自己的被褥卷了卷,抱出了门。在堂屋里等了一会,才见季攸宁扶着那女子出来进了对面的房间。

他抱着被子踏进房间时,赵承嗣面色不虞的看了过来。他不为所动的将自己的被褥放下,将空的那床卷了卷准备给那边送去。

“你想在这边睡?”赵承嗣没忍住问出了声。

陆执抬眼看他,眼神中的嫌弃都要溢出来了。姐姐是要发善心,救姑娘出水火,拿他这个相公顶包他能有什么办法!

也怪这个人太没用,自己的人都管不住!

“怀信也不想来打扰,怎奈夫人心肠好,见不得良家女子受此屈辱。”

说完便抱起被褥出门去了!

赵承嗣被他的话气的肝疼!跟他在一起怎么就成了屈辱了?

他堂堂的东宫太子,一国储君难道还会强迫人不成!

安顿着伤员趴好,季攸宁才吹灭油灯躺了下来。月舞趴在枕头上,心里很是感激这个陆夫人,让她能够逃离那个让她有些难堪的境遇。

“谢谢......”

耳边传来女子轻柔的声音,季攸宁转过头去看她。黑暗中她脸上的表情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她能说出这个谢谢,就证明她是不愿的。

“你要是不愿,可以告诉他啊。虽然他的身份很高,但是能感觉出来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季攸宁的话像是石沉大海,沉默了良久,就在她以为不会听到答案时,一声轻巧的呵笑声传来。

“呵......他是主子!”

这个回答让季攸宁顿时无语。这样的回答连她都能感觉到里面的无力。让人觉得压抑、窒息。

只因为他是主子,所以说什么就是什么。想要她随时都能要了,想不要了就可以不要!

她没有选择的权利,更没有说不的权利。同样也没有说喜欢和讨厌的权利。

这样的人还算是个独立的人吗?

季攸宁的心里堵得慌,不想让她伤心转移话题问道:“你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许是姐姐当惯了,季攸宁很自然的就认为这样一个长相娇小的姑娘应当是没有她大的。问起话来,竟有些轻哄的意味。

“月舞,十九岁了。”

“哎!你居然比我还大一岁?”

“陆夫人看着年纪也不大啊。”

“叫什么陆夫人,叫我阿宁!”

“合适吗?月舞是个下人.......”

“你是你主子的下人,又不是我的,有什么不合适的。聊天就聊天别提臭男人!闹心!”

“主子不臭......”

“所有不尊重女性同胞的都是臭男人!”季攸宁心里不舒坦,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提高了音量。

让那边屋子里的两个瞪眼躺平的男人听了个全乎。这两人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见了对方鄙视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