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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娇啧了一声:“穷秀才你们还蹲在学院门口堵啊,再说了,我家相公牙口不好,就喜欢吃软和的。”

“是吧,相公。”顾南娇说完冲呆愣住的陆彦昭眨眨眼。

陆彦昭被她一口一个相公叫的心痒痒,心情大好,笑道:“还是娘子疼我,知道我牙口不好,喜欢吃软的。”

顾南娇……

她本来存了几分逗弄的心思,没想到陆彦昭不以为耻,竟然存了几分反以为荣的意思?

“你……”绿衣女子实在受不了两人恩爱的暴击,颤抖着手指向顾南娇。

顾南娇淡淡的瞥了一眼:“你什么?上赶着觊觎有妇之夫,真不害臊!”

红黄蓝绿几位姑娘无言以对,红着眼跑走了。

真够沾花惹草的,成了婚的人了,还有人上赶着觊觎。

顾南娇转身,发现陆彦昭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没好气的道:“看什么看,一天天,就知道沾花惹草,还不帮忙干活。”

陆彦昭没理会旁人的眼光,撸起袖子忙活起来。

午饭时间快过了,忙活了一阵,陆彦昭和林霁匆匆吃了几口饭菜,该回学院了。

擦洗干净手,两人准备起身离开。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惊呼,炉子里的碳突然炸开,火星子直接蹦进顾南娇的胸口。

灼热滚烫的火星子落在在胸口,火辣辣的疼,顾南娇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用手拍打。

陆母见状吓坏了,连忙跑了过去:“咋回事儿?娇娇,你没事吧?”

陆彦昭眼疾手快,舀起一碗水泼在顾南娇的胸口,胸前一片濡湿。

顾南娇感觉胸前一片凉意,暂时缓解疼痛。最近天热,穿的单薄,濡湿的胸前若隐若现。

林霁惊呼道:“这…这八成灼伤了。”

陆彦昭眸色深了深,一个箭步上前,身体挡在顾南娇面前。

陆母急坏了:“娇娇,要不要紧?”

顾南娇连忙安慰道:“娘,您别急,只是烫到了一点,没事的,涂些药就好了。”

陆母见陆彦昭挡在顾南娇面前一动不动,顿时怒了:“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买药!”

“好。”陆彦昭看了看日头,对一旁的林霁道:“山长的课我怕是赶不上了,烦请林兄帮我请个假。”

林霁应了一声,便回学院了。

摊位还有客人,陆母走不开,陆小妹留下来帮忙。

陆彦昭带着顾南娇买了药,便沿着一条小路,绕到了学院后面的树林。

“这是哪里?”顾南娇忍不住问道。

陆彦昭没说话,继续拉着顾南娇往前走。穿过小树林,尽头有一间废弃的小屋,搁置着一些杂物。

看了眼破旧的门,顾南娇很是好奇陆彦昭怎么找到这个杂物间的。

突然门被打开,一双大手揽住顾南娇的腰,将她带了小屋,门被猛地关上。

杂物间阴暗潮湿,非常的脏乱,灰尘落满地,不知有多长时间没人来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陆彦昭撩袍坐在布满灰尘的桌子上,看的顾南娇直咋舌,一向最爱干净,清风霁月的陆彦昭竟然毫无形象的坐了下来。

顾南娇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抱到了腿上。随即一双大手快速扯开顾南娇的衣领,露出大片春光。

“陆彦昭,你要干什么?”顾南娇惊呼,腾的从陆彦昭腿上站起身来,奈何被禁锢的死死地,无法动弹。

陆彦昭没有答话,盯着顾南娇胸前发红的肌肤,眸色不由得深了深。

顾南娇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她感觉身下的大腿烫的灼人,又羞又愤,挣扎着起身,被陆彦昭一把按住。

“别动!”

顾南娇继续挣扎,她活那么大,母胎单身多年,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扯开衣服这样盯着。

她不动?不可能!一动不动是王八!

“我让你别动!”陆彦昭低吼一声,顾南娇被他骇人的神色看的一愣,马上怂了,不敢乱动。

陆彦昭从身后拿出一个小药瓶来,瓶子里是些黄绿色的药膏,挖了一点小心翼翼的替她涂在了胸前。

丝丝凉意传来,缓解了灼热的痛。

过了好大一会,直到顾南娇的腿都麻了,陆彦昭才放开了她。

顾南娇像个鹌鹑一样,拢了拢衣领。不敢看陆彦昭。

“其它地方还有没有?”陆彦昭问得是,除了胸前,身上其它地方有没有伤到。

感受到他的目光,顾南娇脸颊发烫:“没有了。”

“我看看。”

“你开什么玩笑?”

“肚子上有没有。”陆彦昭没理她,继续道:“你掀开一点点,我看看。之前你给我上药的时候,我都被你看光了。”

“胡说。”顾南娇没好气道:“我只看了你的后背,哪里看光了。”

“那我们暂时扯平了。”

“你……”

顾南娇被他给气笑了,简直懒得搭理他。

陆彦昭惦记她身上的伤口。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将她的衣裳掀了起来,看到白白净净的肚皮,没有红肿,陆彦昭放下心来。

之前的衣领被陆彦昭扯掉,还没有拢好,如今又被他掀开衣裳,胸前散落,直接露出了顾南娇的胸衣。

顾南娇火大:“都说了没有,陆彦昭你干什么?”

盯着顾南娇的奇特的胸衣,陆彦昭眼神微眯,那玩意原来不是罩眼睛的,是罩……

陆彦昭不由得双颊发烫,很快移开了目光。

顾南娇整理好了衣衫,神色也恢复了冷静。她一个现代人怕啥,不就是上个药么!别整的跟古代三从四德似的。

“走吧,再不回去,娘该担心了。”

“嗯。”

陆彦昭还是有点担心:“你疼不疼?”

“笑话,肯定疼啊。”

“那你以后要多加小心。”

“废话!”

……

学院内,郑老爷的脸色有些黑。

想他堂堂前任首辅,辞官回乡任职南湘书院山长,好不容易讲次课,竟然有学生请假,还是他最看重的陆彦昭。

郑山长看着儒雅随和,脸上笑眯眯的,其实最是严苛,他每半个月讲一次课,再调皮捣蛋的学子都不敢无故请假迟到,更别提陆彦昭还是郑山长最看重的学生,恨不得倾囊相授。

陆彦昭回来以后,被愤怒的郑山长带了过去。

“彦昭,枉老夫看中你,老夫的课你也敢请假?”

陆彦昭揖了一礼,态度端正:“家妻被炒制牛蛙的炭火灼伤,学生忧心,实在赶不过来,望山长惩罚。”

郑山长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牛蛙?”他听着怎么那么熟悉,是不是他之前吃的蒜蓉牛蛙?

郑山长虽然疑惑,但是他的规矩不可破坏,肃声道:“你倒是个有情有义,不过老夫的规矩不可破坏。

陆彦昭最终还是受了惩罚,被打了十下手心。

顾南娇回去的时候,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陆母和陆小妹正在收拾摊子。

看到顾南娇,陆母连忙上前关心道:“娇娇,没事吧,药上好了吗?”

“没事,药上好了。”

陆母还是有点担忧:“严重吗?”

顾南娇毫不在意的说道:“不严重,没事!”下一秒不小心蹭到了伤口,疼的她吸了口凉气。

陆小妹连忙跑过来:“嫂子,你没事吧?真不知道我哥怎么上的药,早知道我跟着去了。”

顾南娇尴尬的笑了声:“我就是不小心蹭到了,你哥很小心,上药的手法的很好。”

说完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跟小姑子谈论这个事情干嘛。

三人收完摊子就回去了。

晚饭过后,陆彦昭竟然出现在了家里。

看到陆彦昭,顾南娇率先开口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陆彦昭盯着她看了一会,漆黑如墨的眸中翻涌着顾南娇看不懂的情绪。

半晌,他道:“我跟夫子请了假,晚上就在家里睡,早上去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