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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侧一朵蓝色的烟花绽放,关元青回头望一眼,笑了:“他们开始了。”

纪梦之也看过去,她在未来里看到过烟花各颜色代指的意思,知道关元青说的没错:“我们也动起来。”

可是关元青没有动,他退后一步回到桥上:“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他看起来有些无奈,“我得去找石竹。”

纪梦之想了想,应该是说当他们需要进入游戏的时候就会往场地去那句话,她很好奇:“那感觉又来了?”

“是。”

“可以形容一下吗?”

“怎么说呢...”关元青再次轻笑,“就像妈妈永远知道被提醒的孩子有没有穿秋裤?”

纪梦之失笑,对着他拱拱手:“别贫,保重。”

二人就此分道扬镳。

纪梦之带着关元青留下来的五人,站在花朵样的喷泉前,在喷泉后面,记忆里是一座教学楼,也是本校最高的一个建筑。

“喷泉往左是体育馆、食堂和钟楼,右边是宿舍和体育馆,刚才我被吊...”

说到这里纪梦之好面子的停下,改口道,“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右边是宿舍和体育场,之前我和关元青上过桥,丧尸们狂欢和钓鱼的地方就在那边。”

纪梦之继续说:“喷泉前面是教师楼,左边实验楼,高中部和初中部在体育场后面。”

“现在我们分成三组,一组人去食堂、体育馆和实验楼,一组去另一边,最后留一个人跟我去教师楼、高中部和初中部。”

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的短发姑娘问:“然后?”

“找丧尸杀丧尸,”纪梦之取出砍骨刀示意给他们看,“过桥的丧尸不多,杀掉他们,占领这边。”

“这个学校的所有建筑都是用空中走廊连接的,我怀疑里面还有正常人。”

纪梦之说的很真挚,没有了关元青,她得花更多时间给这些完全不信任她的人讲清楚自己的想法。

“能在丧尸游乐园生存下来的人不简单,或许可以帮助我们。”

短发姑娘泄气的松开拳,有些烦躁的说:“这和我们救阿姐有什么关系?”

说完就拉着其余四人离开。

“慢走、不送,”纪梦之两手撑着花朵喷泉上坐上去,悬空着的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空气,“你们猜猜,丧尸的小心心藏在哪里?”

短发姑娘闻言停下,只是没有回头。

公园侧摩天轮的方向升起一朵烟花,纪梦之像是没看见般继续问:“我猜,这是他们拿到了录音笔的意思吧?”

纪梦之也没心情继续浪费时间了,她跳进喷泉双手揣兜,朝教学楼走去:“我想做的,是救你们所有人。”

她没有再看五人有没有按她说的去做,拿出本子理着思绪走进教师楼。

这个游戏很有意思也很能迷惑人,不然石竹一群人不可能玩了这么久,还只能看透第一层游戏规则。

“丧丧小心心”听起来又油腻又恶趣味,但不管是钓鱼还是狂欢,都和这名字扯不上关系。

在道士一而再再而三要杀鱼的时候,纪梦之才从中觉出一些不对劲。

丧丧,可以理解为丧心病狂或者丧气。

要是前者,游戏中一切的残忍,的确可以被解释的通。

后者也可用关元青的话解释,他说过并不是所有存活的人都会被迫参与游戏,这个被参与可以说随机的要命。

即使是现在,在他们中间,依然有不少没有被拖进来的幸存者。这样说来在这个游戏里的人类玩家,确实是够丧气才能被拖进来。

但是这个位面是叫“丧丧的一天”又或者叫“丧尸的一天”。

从这个角度在去看,纪梦之觉着“丧丧小心心”的正确理解,可以是“丧尸”“小心”“心”。

这个心,会是道士一定要杀的鱼吗?

纪梦之觉得是也不是,所以她需要找到更多的能支撑自己想法的依据。

她本来是想自己来找寻的,是完全忽视系统提醒的那种自己找寻。

但是见到关元青的一瞬间,本着不用白不用的观念,她还是将这些人归为了自己的队友。

可是在关元青离开的时候她犹豫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她停下来对那五人说了那些话。

所以见到五人中有人怀疑自己她并不生气,反而松了一口气。

她也怕自己的想法会害了他们。

教师楼是一幢行政和教师办公室相结合修建起来的建筑,作为学校的门面,修的颇为大方。

七层的高度让它高出了周围所有的建筑,五楼伸出去的两个长廊,远远看着,就像一个雄鹰展开的翅膀。

两边的翅膀上各写着一句话,纪梦之拿2.0照着看,火光打过去,金闪闪一片,不知什么原因,那串字看起来特别破旧,有的还掉了些笔画,勉强能看到“放飞”两个字。

想来是充满无限期许的一句话吧。

纪梦之放低2.0往门边照去,大厅曾经奶白色的瓷砖上满是灰尘。指示牌倒在地上,乱七八糟,指向奇怪的方向。

在指示牌四周,零零散散落着几张试卷,和一本纪梦之也不陌生的,光远远看着配色就知道是什么的,三五。

临进门前,纪梦之试图从原身记忆里找到一些关于学校的记忆,但是很奇怪,脑海里一片空白。

可明明,她在原身弟弟的书桌上,看见了原身穿着校服站在树下的照片。

想到这里,纪梦之停下了脚步,仔细回忆起那张弟弟和自己站在一棵树下的照片。

那是一张镜头从下往上拍的照片,照片上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过来。

原身穿着一身绿搭白的校服,拉链老老实实定在老师规定的位置,头夸张的歪向弟弟,长发碰巧搭在肩上,笑得眼睛都弯了。

仔细看,眼里还闪着光,温柔的不像话。

弟弟校服楞穿出一副吊儿郎当样,蓝白的校裤有小半节拖在地上,拉链恨不得马上离家出走的好。

他双手插兜,靠近姐姐的那只又将裤腿挽起,脚朝后踩在树干上,一样笑得很灿烂。

明明比姐姐矮许多,偏要站在树干上,假装差不了多少。

她继续回忆照片里的细节,试图从耀眼的阳光里想起自己还看到了什么。半晌,终于忆起,那棵树后面的长廊,可不就是这楼的一只翅膀吗?

她有些懊恼为什么当时没有把那张照片扔进空间里,是自己大意了。

虽然不知道这段记忆为何自己看不到,但纪梦之同时想到了同一张照片,石竹手里也有半张。

纪梦之觉得自己真的想对了,她好像真的离真相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