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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霍将军已经允了你的所求,你这就下去准备吧。”

顾星安也没有要再请陈轩夫妇入座的打算,毕竟接下来他们要谈的话,不是他们夫妻能听得。

陈轩夫妻也是十分会看眼色,就顺势告退了。

霍将军带着余副将,毫不客气的找了下手的位置自己坐下。

季云斐则使了个眼色,让飞鹰带着她的小队去外面守着,防止别人接近。

“红狼说群主愿意接受那个铁矿?”霍将军见外人都走开了,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的就直奔主题。

顾星安的目光扫向红狼,狠狠瞪了他一眼。

目前阶段,玩家们还是可以从商城里面兑换用于研究的铁矿石。

但想要批量生产一些东西,靠商城兑换是不现实的。

她瞪红狼主要是因为这家伙居然没有一点要事先通知的意思,就把霍修文这尊大神直接给带来了。

如果霍修文不是个好的,或者另有所图,他们怕是要被自己人打个措手不及。

红狼迎着顾星安的目光,一脸无辜。

为什么要瞪他呢?

虽然他是先斩后奏,但是他也是考察了这个霍将军很久,觉得他是一个可靠的人,才把他带回来。

“我确实有派人在外寻找各种矿石,若是霍将军愿意将那个铁矿交给我。

以后这个铁矿就同霍将军没有任何关系了。

京都那里,时机到了我会送些铁做的小玩意儿,就说是那个矿洞储量不丰,无法提供大量的矿石制作武器。”

顾星安叹了口气,看样子她要派玩家往京都那里发展眼线了。

“若是有人翻出之前那个矿洞,有我霍家军的足迹,郡主可有对策?”

霍修文也不含糊,这次前来除了见一见这位特殊的小郡主,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顾星安轻笑出声,她既已经接手了,自然就会全盘接手,“霍将军不必担心,只说是你们霍家军发现的铁矿,之后被我接手了。”

“郡主就不担心京城的那些人?”霍修文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迟疑,他知道这是最好的甩锅方法,也是最容易脱身的万全之策。

可是就这么把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情全部交托给一个小女娃,他还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顾星安一脸嘲讽,“即便没有这座铁矿,京都的那些人又何曾想过要放过我和五皇子?”

“那皇上那里?”霍修文还是有一丝担忧,那些人只能暗地里下杀手,可是皇帝却是可以明面上指派军队来的,这个顾星安竟然不顾及到如此地步?

顾星安侧头对季云斐说,“你去把那个琉璃七彩龙纹花瓶拿来给霍将军看看。”

季云斐点点头,出门去了。

东西在他的背包格子里,所谓的去拿也不过是不想当着霍将军的面凭空变出来罢了。

季云斐出衙门绕了一圈,找个没人的地方拿出了那个彩色玻璃花瓶,又一路从衙门口回到了二堂。

没办法,霍将军的武功也不低,简单听个脚步声还是听的到的。

霍修文只见季云斐手里拎着一个由青色的粗布随意的四角打结的简单布包裹回来了。

还没等他开口 ,季云斐就十分粗鲁的把布包裹往他怀里一丢。

可把余副将和霍修文吓了一跳,差点以为季云斐是要借机偷袭。

等到布包入了怀,霍修文才感觉到怀里的东西,确实是一个花瓶的样子。

他将布包放在一旁的小几上,也不甚在意的随手打开。

结果他和余副将的眼睛就差点瞪出来了。

这个朴实无华的粗布包里,竟然放着一个七彩的琉璃花瓶,花瓶上还有一条五爪真龙栩栩如生。

这手艺说一句巧夺天工也不为过。

霍将军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重了,这个抚远县的都是什么人,这种价值连城的绝世大宝贝百年难得一见,居然就这么随意的往他身上扔。

若是他以为是暗器随手挥开导致宝贝被砸坏,他怎么陪的起?

思及此,他不由得凶狠的瞪了一眼季云斐。

这小子不会想故意坑自己一把,好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吧?

“霍将军觉得此物如何?皇上会喜欢吗?”顾星安笑意吟吟的看着一脸紧张的霍修文同余副将。

“这种绝世宝贝自然是配得上皇上的。”霍修文不吝赞美的点着头。。

顾星安接着又道,“据我所知,大皇子前年贪墨赈灾银两,私自控制江南盐价,甚至有官员参他屯兵两万,私自瞒下不少于5座矿山。

皇上本来要判他贬为平民流放岭南,结果因为大皇子妃给皇上献上了一块长约一米的雕刻着天地同寿图案的羊脂玉摆件。

那些上本参奏大皇子的严官最后都被查出来是设计诬陷。

不知道霍将军可曾听过此事?”

这样的大事他自然是不会错过的,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他也觉得皇帝实在荒诞。

可是等到他在尧山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事情早已尘埃落定。

他丝毫不怀疑,即便自己是在京都,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的走向。

自从皇帝的年纪越发上去了,原来还只是无为而治,现在做事越发佐性了。

就说这个抚远郡主的事,五皇子的出生是皇帝拿着顾星安的性命要挟凤欢颜生的孩子。

如此费尽心思得来的皇子,却不见他一丝怜爱,竟然同意了凤欢颜的提议让顾星安孤身带着这个小婴儿远赴尧山郡。

谁也不知道皇帝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什么时候就能触动他那根脆弱的神经。

皇子们在私下勾心斗角,他也仿若未觉,从来不曾提过立储之事。

甚至没有对任何一个皇子表示过特别亲近的意思。

就是因为如此,所有的皇子才觉得自己都有竞争储位的资格,差点就人脑袋打成狗脑袋。

反观这个尚在襁褓之中的五皇子,却成了最轻松惬意的一个。

也不知道这乌烟瘴气的朝廷,何时何人才能还其一片朗朗晴空?

这个小郡主如此努力的发展自己的势力,又是不是要剑指那个腐朽的朝廷?

那么自己呢?一直把自己定位在一个纯臣位置上的自己,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