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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这一夜西芦县的街上格外的不平静,每一个百姓都觉得自家附近有人在捉拿马匪,那动静可把他们吓坏了。

直到黑夜过去。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温暖的阳光开始洒向这个平和美好的县城。

忙碌了一晚上的玩家们此时丝毫不显疲态,每个人都兴奋的叽叽喳喳和自己的朋友抱成一团交流心得。

昨天一晚上的西芦县仿佛一张大型的开放式副本地图,玩家们尽情的在里面搜索敌人,然后像打地鼠一样,冒出一个就打的他无路可逃,抓起来一个。

以至于活动结束以后,大家都兴奋的不肯散去,讨论着在他们眼里昨天那紧张刺激的官方活动。

随着外面被抓到的人,一批批的关进县衙的牢房,很快牢房就被塞得满满当当。

那些抓回来会武功的人,毫不客气地用铁链穿过琵琶骨,让他们无法凝聚体内的气劲,再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来。

那些黑衣人一一被提审,回来的时候基本都不成样子了。

那是红狼后来私底下去请教过李老头学来的手艺。

“你老实交代吧,免得多吃苦头。老实告诉你,我学艺未精。那种把人活剐三千六百刀我肯定是没那个水平的,为了不让你死的太快,咱们换个钝刀慢慢拉,你看成不?”

西芦县的监狱中,红狼拿着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呲着一口小白牙同一位目露惊恐的黑衣人说。

一些意志不太坚定的黑衣人,被划上百来刀就已经哭爹喊娘的求饶了。

看着陆续被人抬下去招供的那些黑衣人,红狼赶紧甩开了自己手里用来行刑的手术刀,自己打了个冷颤。

“这玩意儿也太变态了,还不如痛痛快快把人打一顿呢。”

一旁的擒狼看着他嫌弃的表情,“刚才不是演的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如今时间紧任务重,也只能采取这种非常规的办法了。”

“这李老头心理素质真的是好,当时我看他干的时候,那真是眉毛都不带动一下的,好像在切那涮羊肉的羊肉片,生怕哪里不精致了。

哎,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早就心理变态了?”红狼想起当时看到李老头审犯人那套手段,只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个度。

通过玩家们的努力,那些黑衣人的来路也终于被弄明白了。

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左丞相,湘王府,还有大皇子的舅家,三皇子的母族,还有几个青山府的大商户。

好像除了坐在龙椅上的那一个,有些排场的人家都到场了呢。

陶公公:我们也到了啊!只是没出场

顾星安只是想确定一下都是哪些人,所以在红狼审问出个结果了以后,很快就把这一群黑衣人扔在脑后了。

倒是张七,突然来到了陶公公暂居的那座酒楼。

小喜子透过那门板的缝隙间往外看去,竟然是个老熟人。

见对方并没有要硬闯的意思,小喜子公公立即挥舞着手,往二楼快跑了过去。

“师傅,师傅那个鬼手七来啦。”小喜子公公可骄傲了,当年也曾在宫中与这个张七有过一面之缘。

因为张七的武功很高,他进宫的时候,陶公公和海公公都亲自出面镇场子呢。

也就是先继后去的那段时间,张七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顾家小姐,这才让他记住了这个京都前三的高手的长相。

他曾十分好奇的问过陶公公,两位公公和张七之间功夫,究竟谁高谁低?

陶公公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说是他和海公公两人早已是六七十的年纪,如今单打独斗也不过是和张七打个平手,若是再过个几年,年纪大了力有不逮,怕是要两人联手才能压制住一个张七了。

陶公公是何等的功力深厚,早在小喜子公公大呼小叫的冲向楼梯的时候,就已经出了房门准备下楼了。

在他带过的所有徒弟中,这个十岁就跟着他的小喜子不是最聪明能干的,也不是最会讨他欢心的,更不是一个工于心计的。

却是唯一一个从一而终,待他如亲父的。

好多徒弟,带着带着就被人收买了。

好多徒弟,带着带着就为了另攀高枝就背刺他了。

还有好多徒弟,野心大了,就想取他而代之了。

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看透事情的本质。

他和老海虽然这些年都不在宫里的一些重要位置上,可是皇帝给予他们的尊重和优待是从未改变过的。

这些来自于他们两个本身的忠心和过人的武力。

冷冷的扫了一眼这个年纪已经四五十,还没经历多少宫中风云的小徒弟,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护着他多久。

慈宁宫在他的管束下,这些年都是风平浪静的,小喜子也一直没有长进。

这次回去要想办法把他弄到别的地方历练一番,不然等他撒手西去,怕是这小子在这人吃人的宫里活不了多久。

此时的小喜子公公还不知道他的好师傅正算计着要给他吃些教训,只是见那和自己师傅武力不相上下的张七突然来到他们的门前,有些慌了神。

“你怕什么?他若真是冲着我们来的,现在还会客客气气的等在门外吗?人家礼节都做足了,可见是不想同我们交恶的。”陶公公神色不虞的训斥着徒弟,脚下的步子依旧不紧不慢。

小喜子公公如今在宫里,因着陶公公的脸面,大家都恭敬的称他一声喜公公。

只有皇上,陶公公和海公公才会喊他小喜子。

想起刚才自己惊慌失措的模样,小喜子公公又暗自吸了口气,挺了挺腰板。

是了,陶公公还在呢,他慌个什么劲。

“去,给张护卫开门。”陶公公见徒弟一脸谄媚的站在一楼楼梯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只觉得刺眼极了,这徒弟心性是很好,重情重义又孝顺,只是这些年他护的太紧,才让他现在如此的憨直又呆蠢。

小喜子听到师傅的训话,身子僵硬了片刻,目光扫向1楼的角落里。

那四个护卫正偷偷的抿着嘴笑他呢!别以为他没有看见。

小喜子公公瞪了几人一眼,却也没办法说他们。

毕竟他们四个本身个个出身不凡,这次就是让陶公公带着出来刷刷表现的。

向四人表示完自己的不满,小喜子就登登的跑去开门了。

门口那个可是京都外号鬼手的男人,虽然他没听陶公公说过这个外号的由来,但是小喜子自觉是个文化人,这外号带上了个鬼字,那能是一般人吗?

张七敲完门也没有继续敲,里面住的是谁,他早就心里清楚了。

按照陶公公的功夫,那是断然没有听不见的道理。

至于人家为什么没有马上来开门,那跑来跑去又大声喊话的声音,可是一字也没有逃出他的耳里。

这陶公公也是个有趣的人,处在深宫,却能养出这么一个不谙世事的徒弟来。

这性子,倒是与郡主手下的一些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正中间的门板被人从里面卸下,露出里面笑的有些做作的脸。

“是张护卫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您里面请,我们陶公公已经在等您了。”

小喜子公公又掀开了一块门板,将张七往里面让。

张七身后跟着的季云斐,顾钧因为身份特殊,把他赶回顾星安的小院子了。

张七带着季云斐进门,只见正对着门的桌子上,陶公公正悠然的喝着茶。

张七走到桌边,并没有贸然开口,只等到陶公公放下了手上的茶杯,掏出帕子擦了擦嘴,才双手抱拳行了一礼。

“张七见过陶公公。”

季云斐也跟着行礼,“在下季云斐,见过陶公公。”

陶公公笑的一脸慈祥,“两位不必客气,杂家也不过是虚长了些年岁,比不得两位年纪轻轻,成就非凡阿!”

张七客气的笑了笑,“瞧陶公公这话说的,在下都四十又二了,哪里还谈得上年纪轻轻。”

陶公公哈哈笑了起来,只是嗓音比旁人尖细了很多。“张护卫可不要谦虚,杂家看你的功夫这两年也精进了不少。”

“陶公公真是高看在下了,陶公公才是功力越发深厚了。”

张七虽然不讨厌这个陶公公,毕竟各为其主,只是面对这样一个和自己差不多段位的高手,也不敢掉以轻心。

和张七客套完,陶公公的目光又落到了季云斐身上,仔细观察了一阵,啧啧称奇,“这位小兄弟似乎学习内家功夫不久,但是看这身体素质倒像是从小锤炼的。

这是哪家的公子,竟然硬生生耽误了这孩子。”

季云斐嘴角微微的抽了抽,果然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他就像被扒了皮似的一干二净。

张七笑了笑,道,“这孩子从小跟人学了些外家功夫,在街头与人打架,练了些身手,直到去年才跟着我学了内力,倒是让陶公公见笑了。”

张七张嘴就来,反正这么久以来他早就看出来了,小姐找来的这些人,身份背景随时在变,各种身世张口就来,都是些没有忌讳的。

果然他这么说,季云斐一点反应也没有,似乎他说的就是真的一样。

陶公公慢腾腾的起身,踱着步子来到季云斐身边。

一只手快如闪电的抓起了季云斐的手腕,三根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似乎是在探他的脉象。

季云斐抬头看看张七,见他站在一边毫无表示,便乖乖的任由陶公公诊脉,期间还感觉到一股特殊的气劲缓缓顺着陶公公的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转了一圈又出去了。

“这小子,倒确实很有天分,这样的徒弟你张七捡到了可真是好运气啊!”

陶公公结束了探查,放开了季云斐的手腕,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来,过来陪杂家品品茶。”

“能喝上陶公公的茶,可是这小子的运气了。”张七带着季云斐坐到了桌子边,很明显,季云斐这是得到了陶公公的看重了。

直把站在一边的四个护卫和小喜子公公嫉妒的面目全非。

这可是每年只有半斤的顶级贡茶,皇上每年得了之后,除了自己留下一半,也只给了皇后和陶公公两人。

张七也就算了,这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竟然也有幸尝陶公公泡的茶。

“若不是这小子确实适合你那刚猛的内家功夫,就这资质,杂家少不得要跟你抢一抢这徒弟了。”陶公公目露惋惜的看着季云斐,眼里还隐隐掩藏着一些恶趣味的因子。

季云斐只觉得双腿间一凉,这陶公公不会想要把自己弄回去跟他一起当太监吧。

季云斐虽然面上毫无表情,但是那一瞬间细微的表情紊乱还是愉悦了老奸巨猾的陶公公。

“别怕,虽然你的资质很不错,但还没有好到我真的要跟张七动手把你抢回去,小子也莫要太高看自己了。”陶公公笑了起来,到他这个地位年纪,偶尔逗逗小辈也是挺有趣的。

张七翻了个白眼,“陶公公就莫要吓唬小娃娃了,这宫是能随便进的吗?”

“张七你这护卫做的,倒是越发没规矩了。莫不是见顾家无人了,想爬到那顾家小姐头上去了不成,这杂家可是不能依你的。”陶公公突然正色道。

张七见对方严肃了起来,身遭也隐隐有气势在凝聚,显然是对这个问题很是在意的。

张七摆摆手,“陶公公何出此言,在下受将军恩德,是要一辈子呆在顾家的,如今顾家只剩下小姐这一点血脉,在下定然要拼死相护的。

只是我家小姐不耐烦那些虚礼,这两年倒让我又仿佛回到了当年跟着将军奔驰沙场的自在,倒是让公公见笑了。”

陶公公听了点点头,“你们主仆如何自处杂家是外人,自然是不好过问的。

只是郡主终究身份尊贵,是皇上也一直关注的人,张护卫还是要注意着些分寸才好。

主子永远是主子,可切莫忘记了。”

“多谢陶公公提点,只是不知陶公公这次前来,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张七受教的点点头,又虚心的向陶公公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