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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

原本冷清的大殿,随着一众老臣的涌入,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臣司徒王允,想来问问司空,为何将我等囚禁了两月有余啊?”老者须发皆白,清瘦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翳。

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那被关押起来的王允,无故被关押这么久,让这位王司徒心情很不好。

瑜天瞥了他眼:“关了便关了,你要不服,就再关你个一二十年!”

什么东西,也敢和我这么说话!

瑜天面带不屑。

“你!”王允怒视,继而朝小皇帝跪拜:“臣请陛下给这个狂徒治罪!”

“臣等请陛下治罪!”

王允身后,一众臣子也纷纷跪下,看样子早就勾结好了,想要联合起来施压。

瑜天的便宜岳父也在其中。

“这……”刘协的脸色几乎比吃了苦瓜还要难看,叫他给瑜天治罪,这帮坑货,这不是把他这个天子架在火上烤吗。

瑜天瞟了眼刘协,后者吓得一哆嗦,立刻想起了昨日下午发生的事。

昨日下午。皇宫。

瑜天懒得等太监通报,直接快步进入永乐宫,彼时小皇帝尚在午睡未醒。

瑜天挥挥手,示意这些宫女们出去。

“陛下,别睡了,有事儿说。”瑜天高声道。

刘协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睁开惺忪睡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原来是小瑜啊,有何事啊?”刘协不耐烦道。

瑜天满脸黑线,这熊孩子怕不是还活在梦里。

一巴掌拍在脑袋上,刘协顿时打了个激灵,寒意从天灵盖直通脚底,见到面前那张脸后,顿时吓得一哆嗦。

“那个…朕方才在做梦……”刘协小声解释。

瑜天才懒得计较呢,九岁的孩子,都不到他腰高,实在生不起气来。

“陛下,我已经将诸位老臣全部释放了。”

“好。”刘协应着。

“明早上朝,他们必定联合全部大臣,一同弹劾我。”

“好,哦,不好。”刘协慌忙改口。

“所以啊,臣现在需要陛下你帮忙。”瑜天坐在龙床上,两只脚搭在床沿。

刘协愣了下:“朕要怎么帮你?”

“很简单。”瑜天从怀中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娟秀小字儿。

戏志才执笔所作。

一张能够怼得群臣哑口无言的纸。

“把这些背诵,明早上朝看我眼色行事。”瑜天把纸拍在他面前,“现在就背。我在这儿盯着你。”

“啊?”刘协傻眼了,这么多的字,几近上千,怎么背啊?

瑜天又拍了他脑袋一下。

“别愣着了,抓紧时间。”

小皇帝捂着脑袋,心说你这是僭越,僭越!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皇帝纵使心中委屈,也只能含泪一字一字地背着。

昔日董卓专权时,虽然对他不敬,但也从来没叫他做这做那的,还经常美名其曰是为他好。

有一次小皇帝壮着胆子问他为什么,瑜天满脸认真地说道:“这就是陛下的工作呀,要是连这都做不好,我也就只好找别人来替代了。”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吓得小皇帝再也不敢多问了。

回到朝上。

刘协看见瑜天的眼色,立马在脑海中回忆所背诵的话。

“一派胡言!司空乃是当今汉室少数的忠臣,拳拳忠心,可昭日月!比肩周公、晁错也不为过,岂是尔等能够污蔑的!”刘协大声道。

王允等人傻眼了。

这天子怎么为瑜天说起好话来了,而且小词儿还一套一套的。

瑜天则在旁偷笑。

刘协继续朗声道:“我观寰宇之内,唯有司空,推行仁政,以法治国,仁义着于四海……”

昨日戏志才洋洋洒洒写了上千字,皆是歌颂瑜天之语,今日借这小皇帝之口,全都说了出来。

足足一刻钟,直说得刘协口干舌燥,群臣目瞪口呆。

见到刘协眼神不时看向瑜天,王允瞬间明白过来,这哪是天子的真心话啊,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你……你竟敢胁迫天子,你这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王允气得浑身哆嗦。

瑜天满脸无辜:“喂!你几时看见我胁迫天子了。熟归熟,你这样说我一样会参你毁谤治罪!”

见到瑜天表情,王允只觉得气血翻涌,一口心血涌出,两眼发黑,接着便不省人事了。

“王司徒昏过去了!”群臣纷纷惊呼。

瑜天愣了下,这就不行了?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弱了点。

“快来人,把王司徒送回家中。”瑜天满不在意地道。

蔡邕无奈扶额,心说这王允心胸气量也着实够小的,让人家骂几句就给气晕过去了。

有了这档子插曲儿,朝会也不能再进行下去了,王允是群臣们的领头羊,现在他已晕倒,其他人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陛下,看来这司徒王允,的确是心中有鬼,不然也不会如此了。”瑜天高声道,同时眼神如一把锐利的尖刀,在群臣身上扫来扫去。

刘协应道:“的确如此……司空此言不虚。”

“不知各位同僚,可还有人想要弹劾在下?”瑜天轻笑道。

群臣连忙摇头。

“在下岂敢!”

“司空身清世白,实乃我等之楷模。”

一众大臣纷纷拍着马屁。

且说那司徒王允回到府中。

王允躺在床榻上,气喘不止,却是那身体中的气儿还没捋顺。

“这个该死的黄毛小儿!我不会放过你的!”王允目露凶光,胸前起伏不定,已然是动了杀机。

“义父,您消消气。”清脆的女声响起,一道倩影走近,手里还捧着杯热茶。

此女齿若含编,淡扫蛾眉,穿着身银丝暗花纹长裙,端的是艳丽非凡,有着沉鱼落雁之姿。

“是貂蝉来了啊。”王允望着这女子,愣了下,转而计上心头。

这貂蝉原是王允少时老友之女,后来老友过世,便将这女交给他来抚养。

“义父身居高位,到底是何人惹得您如此不悦。”貂蝉轻声问道,声音轻柔如天边的孤云。

王允缓缓地问道:“你可识得瑜天?”

貂蝉轻轻点头:“新晋的司空,在朝中说是权倾朝野也不过分。那人可是得罪义父了?”

王允叹了口气:“汉室颓微,任人宰割,这瑜天不光是权倾朝野,就连当今天子对其也是言听计从。长此以往,此人必成天下之祸患!”

貂蝉愣了下,柳眉微蹙,她隐约听出,这老家伙似乎话中有话啊。

她前年才入府中,平日里王允可从不和她谈论政事,今天怎么说起这茬儿来了?

“嗯,是。”貂蝉配合着点头。

“想我王允入仕几十载,吃了几十年的汉禄,却不能为朝廷效力,实乃惭愧啊。”王允不由哭诉道,情真意切,令人难分真假。

貂蝉依旧点头。

王允挣扎着起身,对着貂蝉便是一拜。

“今日老夫便厚颜请求于你,还望姑娘能遂老夫心愿,为汉室尽忠!”

貂蝉傻眼了,她从来没想到,这老头竟然如此无耻。要为汉室尽忠是吧,你去尽啊,怎么还把姑奶奶扯下水了?

可现在吃人家住人家的,要是直接拒绝的话,会不会被赶出门?

貂蝉心中犹豫不定。

王允接着说道:“那瑜天年纪不过二十,正是好色之时。他日老夫可以赔罪之名,令其到府上做客。”

“义父,我觉得……”貂蝉连忙打断。

王允却不管不顾,继续说道:“彼时便需要姑娘牺牲色相,待夜晚其熟睡时,用老夫之七星宝刀除贼!”

貂蝉听后欲哭无泪,心说老娘还没答应呢,你把这计划说给我听。是不是只要不答应,就会被你这老家伙灭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