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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德里克始终侧着身子,把孙竹挡在身后。

他手里紧紧握着魔杖,注视着眼前这两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也不清楚为何如此狼狈的、行动鬼祟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

对了,还有一个在树上……

更猥琐了。

但是竹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呢?她和这些人都认识吗?

她口中的大人是谁?这事又和马尔福有什么关系?

他有一肚子疑惑,但此时都被满心的担忧取代了。

不管竹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都比不过她的安危。

其他的,等以后再说。

可惜自己似乎根本帮不上忙。那个叫杜宾斯的家伙朝他挥动魔杖时,他发现自己居然是如此的弱小。除了意识到挡住这个攻击可以护住竹之外,其他什么应对方法也没有。

奇怪的是,他居然一点伤也没有受到,明明已经感觉到被击中的眩晕,但伤害却消弭无踪,似乎只是中了一个昏昏倒地。

他很想回头看看此时竹的神情,竹却将手轻轻按在他的后背,什么也没说。

但他好像明白了,于是便一直沉默地站在她身前,注视着这群来历不明的散发着恶意的人。

“今天栽在你手里,算我们……”那个姓罗齐尔的秃头男人似乎想放句狠话然后潇洒离场。

但孙竹立刻打断了他:“别啊,你们还没完全失败呢,没准用不可饶恕咒就能杀了我们呢?来,试试看?”

杜宾斯蠢蠢欲动,似乎想捡起他的魔杖。罗齐尔感觉伤口更疼了,他怀疑这女孩在给他们挖陷阱——如果真的照做了,没准先去见梅林的就是他们了。

树上的人一跃而下,一头银发划出一道光影,他一脚踢在杜宾斯的手上,低喝道:“还愣着干嘛,赶紧跑啊。倒霉死了,我明明什么也没干,还是被你们连累了。”

本来以为猫在树上一直不露面,她要算账也是找他俩去,没想到她居然直接指名道姓,还嘲讽他的出身!

“你什么也没干吗?”孙竹挑眉,“用黑魔法给他制造幻象把他困住的不是你吗?”

孙竹一只手搭在塞德里克的腰上,另一只手握着两支魔杖——她自己的白杨木魔杖,刚刚被她捡了起来,另一支是沾着血的小刀魔杖,刃口朝外,闪着银光。

她刚刚紧急唤醒了龙大爷,如果这几个食死徒还打算攻击他们的话,她就会拉着塞德骑龙跑路。

丢不丢人不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过这几个不怎么聪明的小喽啰似乎被她吓住了,果真没再动手。

那她就要继续吓唬他们了。

“求您明鉴啊!”那个叫肯亚的银发男人直呼冤枉,“我把他困住,是为了不连累他。您看我们有仇报仇,无关人等当然不让他靠近了。要是我不拦着,他直接就冲过来,不是早就出事了……”

“你说得倒也没错。”孙竹点点头,“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你了?”

“不敢,不敢。”银发男人白了杜宾斯一眼,很狗腿地捡起那支被她踢飞的魔杖,“您看,这家伙的作案工具,您笑纳。要是没事,我们就先走了。您的话,我们一定给马尔福家主带到!”

杜宾斯差点把白眼翻上天,他很不满意这个人居然这么没有尊严骨气,可他还没来得及表达抗议,就被肯亚拉着,用一个幻影移形带走了。

被落下的罗齐尔也十分牙疼,想跑又不好意思跑,只留在原地龇牙咧嘴。

“怎么,你还想留下来和我比划比划?”

“不,我就是还有个问题……”

“废话这么多,怪不得要给人当小弟。”孙竹不耐烦地挥挥手,“问完快滚。”

“那个……大卫,大卫椰子是谁?”他艰难地问出口,“为什么要提他,他也很擅长用局部气象咒吗?”

他指了指这处明显比其他地方要暗很多的天空。他自认为自己的魔咒造诣不低,局部的气象咒,配合隔音咒和幻身咒,把目标直接困在一个造出来的恶劣环境里,而他和同伴躲在暗处偷袭,想要对付什么人,简直无往不利,更何况是个未成年女巫。

但他居然还是第一时间就被她发现了,从一个食死徒前辈那学来的知无不言咒也失效了……这个世界真是充满了意外和欺骗。

“……就这?”孙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是一个麻瓜,一个可恶的麻瓜。如果你能遇到他,替我把他打一顿,我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

汉克·罗齐尔一边不停地念叨着大卫椰子,一边捂着伤口离开了。他觉得自己最好去趟圣芒戈,然后再写封信给他的侄子,让他长点出息。不求他能朝文达·罗齐尔女士看齐,最起码要努力保住他的头发。

至于马尔福那里,让那个软骨头莱德·肯亚去交代吧,就知道带着他一点用都没有,这个纯血之耻!

塞德里克心情复杂地看着一步一瘸步履蹒跚的罗齐尔远去的背影。周围的环境渐渐恢复明亮,阳光洒在他们身上,而孙竹强装镇定的脸却是一片惨白。

“竹,你……”他迅速转身,扶住快要软倒在地的孙竹,“你哪里受伤了吗?”

“没受伤,就是刚刚说了太多大话,闪了舌头。”

她看了眼不远处被肯亚用漂浮咒留在半空的魔杖,有些头疼。

塞德里克拉着她坐在一处石凳上:“他们……”

“德拉科·马尔福的倒霉爹派来的几个混子,被我骗走了。”她摆摆手,“我们得把这件事告诉……告诉校长和纽特。”

他皱着眉点点头,却见她直起身子,低垂着脸似乎在喃喃自语。

“对,没你的事了……不然呢,他们只是小虾米嘛……杀鸡焉用牛刀……下次,下次一定!”

“竹?”他低头微微凑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孙竹突然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然后长长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先别动。”

接着她伸出手,将他从额头到脚踝,每一处都皱着眉仔细检查了一遍。

最后,从他的外套内侧口袋里,摸出一个墨蓝的绣着金色竹纹的小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