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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陆染翻了个白眼,抄着手不屑道。

“废话不多说,口口声声要治我的罪,证据拿出来。我们一大家子可没闲工夫陪你们在这儿唱大戏。

时间就是生命,浪费了大家的时间,你们赔的起吗?”

随着陆染这段话的结束,宋家人都抬着下巴抬高音量。

宋老爷子睨了一眼陆老头等人不疾不徐道。

“陆染说的没错,对咱们劳动群众来说,在乡下干半天活一人可以得三四个工分,在城里干半天活就有半天工钱,而我们之所以能活下来甚至更好,恰恰也是靠这些由自己双手日益积累的工分或工资。

更进一步。咱们不管是下地种粮食还是为了各项工作努力,那都是一份不可忽略的爱国之心。

先有国后有家,为国家做贡献,每个人自然是义不容辞。

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希望各位能铭记于心,不要忘本。

所以,加快速度吧!”

啪啪啪啪

司令带头连拍好几次手掌,一时间会议室内充斥着稀稀落落的拍手的声音。

“说得好,老宋,一起共事这么多年,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能想得如此…格局思想竟然这么大。”

宋老爷子咳嗽两声,理了理衣角,瞟了一眼对面的阴沉着脸,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老对头,嘿嘿一笑 。

“那是…等事情了了,咱们再喝酒聊聊。”

“你呀!”

司令指着一脸傲娇的宋老爷子摇了摇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随后他敛眉看向有些傻的陆家等人,沉声说道。

“老人家,证据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就拿出来看看吧!

孰是孰非,咱们按事实说话。”

被所有人目光灼灼看着,陆老头顿觉神经紧张,后脊背绷得笔直。

仔细观察,还能瞧见他放在桌面的手在微微颤抖。

不过面上的痛恨那是彻底展露无疑。

他磨了磨牙,转头朝陆染如恶狼般狠狠瞪了一眼,嘴里低声骂骂咧咧。

牙尖嘴利的死丫头。

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还有刚刚说话那臭老头…哼…区区小事居然敢上纲上线。

都给他等着。

陆老头冷笑连连,慢条斯理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个包了无数层的小布包当着众人面打开。

陆染眯着眼伸长脖子定睛一瞅。

是五张写满字迹的信纸,隐隐约约瞧着像是陆文那狗东西的字迹。

莫非…

陆染心口一凛,过了两秒又恢复如常,面色仍旧一片淡然。

是陆文写的又如何?

人都被她亲手送进去了,大房和这两个老不死既然喜欢作死。

那她这次就发发善心,再出一次手把他们都送去西北全家团聚。

思及这里,陆染垂眸,碎发挡住眼帘,眸色渐渐幽暗,泛起点点深沉的墨色。

这边。

司令也挑了挑眉,颇为意外地朝周王两家看去,心间生疑。

莫非这两家人还真找到了证据?

宋家这次…算了再看看。

要是真跌下去,那他争取帮着保一保保民一家。

不管怎么样,他是相信自己这个老伙计的。

谁都会当叛徒,卖国,宋军绝对不会…要知道当年打仗,对方可是泼着命不要都要弄死敌方一人甚至一个排的。

倒是王家…他没想到对方这次居然和周家这小子联合起来一起对宋家出手。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要置宋家所有人为死地,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啊!

希望宋家还有后招…

想到这里,司令情绪微敛,但面上却不可避免地染上一抹愁绪。

周家老匹夫哼笑两声,目光如数九寒天的寒刃直直刺向陆染,阴阳怪气道。

“这位老人家赔不赔得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陆染…这个藏在咱们群众间企图图谋不轨的间谍份子,毒瘤马上就要当众被揭露真面了。

哼哼,老实交待,你的代号是什么?谁是你的同谋,你们的后续计划是什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出一切,你应该不想整个宋家因为你被彻底毁了吧!”

说完话。

周王两家此刻的情绪在极速高涨,王老头和周家老匹夫脸上的喜形于色简直不要太明显。

不过…可能这两人还未体验过什么叫乐极生悲。

陆染整个身体往后一仰,直到会议室内的诡异情绪达到顶点方才慢吞吞开口。

“拿两张破纸就想定我的罪,可没那么容易。

再说了。

我清清白白一爱国学子,我做什么了,需要通过向你解释来守护我的家人。

哈哈哈,这真是我今天听过的最大的笑话。

哕,老不死的,真恶心。”

周家老匹夫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了,他绷着脸,面色犹如黑沉沉的天,浑身萦绕着散不去的压抑之气。

双手颤抖,涨红着脸只吐出一个憋屈的“你”字。

见此。

陆染面上划过一抹极快的笑容又瞬间消散。

果然自己的快乐要建立在敌人的不快乐上,这样结出的果子才最美味。

忱愣两秒,陆染指了指王老头,话里行间没有一丝客气,仍在继续挑动着某些人的神经。

“还是那句话,看看你隔壁老王,好好想想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再开口。

脑子没了,那就多读读语录和各项准则,争取长一个脑子。

不然…恐怕你…连给人当枪使的机会都不会有…啧啧啧,可怜啊。”

这臭丫头看不出来还有点眼力。

不过事已至此,宋家已经走到绝路,那又能怎么样呢!

王老头打量了陆染一眼,心中虽气愤,却还是将陆染刚刚说出的话当成了她在无能狂怒。

缺了水的小杂鱼,现在知道慌了。

晚了。

他笑眯眯看向陆老头一帮人,与其对视间眸中闪烁着两人都懂的威胁和狠厉。

他拍了拍周家老匹夫的肩膀,将其从失神中叫醒,方才看向陆老头道。

“老陆,有些人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你把东西拿给我,我递给司令,到时是不是真的自是一清二楚。”

“谢谢领导,麻烦你了。”

随着信纸的移动,众人的目光也跟着看向司令和一众神情严肃的领导。

心情也随着对方或皱眉或瞪眼或咬牙的情绪来回波动。

直到…

眼看着司令将手中纸张递给旁边几位领导,温和淡然的面色越发冷冽。

到最后,极度的神经拉扯,情绪到了极点,一声厉喝震荡在会议室。

“老人家,据我所知信页末尾落笔的这位陆文还处于监禁中。

他那种情况是不容许探望的,你在春山市怎么会拿到对方写的东西,或者说这真的是对方写的,而不是请人或自己代笔。”

脸上的幸灾乐祸还未掩去便僵了下来。

很快。

室内响起了叫冤叫屈的声音,此起彼伏,很是难听。

没等周王乃至陆家人解释,陆染抓住机会又吆喝道。

“哟哟哟,这真是大型双标现场。陆老头,司令说的没错,这所谓的狗屁证据是怎么得到的,你可得当着咱们大家伙的面说清楚。

莫不是贼喊捉贼。”

陆染眸色凌厉扫向周王两家人,刺得他们心中都不由咯噔一下。

直到陆染移开眸子,心底涌动的情绪才又恢复淡然。

见自家老头子被陆染这个死丫头如此诋毁谩骂,陆老太婆啪地一下拍在桌上,大声道。

“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只要上面的字是我那苦命的二儿子的,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