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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落落晓星沉 > 第218章 新妃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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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王宫人多了,自然不太平。

思思被安排在晓思轩,是王后亲自题名的好住处。

见过礼王后一次后,便日日悉心地被伺候着,她心里明白,自己来这里是为了子嗣,王和后夫妻情深,自己不可有其他之想。

端如玉得知有绝色美人住在宫里,留了心在晓思轩外观察了几日不见人出,这才央求了礼后,要去看看。

礼后想起自阮心虚极不同意她这样的安排起,自己也多日未见思思。

她记得,这事缘起是,陈进找的月鹿占卜者说,思思是大富贵之女,有旺夫荫业之命格,且她没有做主妇的命,与自己八字相合,这才执意让她进宫。

思思的确是个美人,峨眉微蹙,静如娇花开,动若柳扶风,是礼素在宫里见过的最娇弱惹人怜爱又简单纯洁的女子。

礼素忍不住心中一叹,以后与她要相伴很久了。

思思乖巧地向两人行礼。

“思思姑娘真是我见犹怜的可人儿,北王好福气。”端如玉温和地说道。

思思低头没有说话,礼素一笑,“思思即将是宫里的王妃了,一家人了。”

“住得可好?生活可好?近日我忙了一些,已经择了吉日,缺什么尽管跟我说。”礼素拉着思思笋芽尖儿似的纤纤玉手温柔地说道。

思思屈身行礼,“思思都好,不缺,多谢王后。”

从晓思轩离开不久。

端如玉不掩饰自己的不悦了,“王后,你当真要她做王妃?”

礼素淡淡一笑,“你也是宫里的,怎么了?作为王后不就得为王嗣着想。”

“不,姐姐,若我是王后,王只能有我一人。”

“那你还跑这么远来,不守着你家那王?”礼素哼笑一声,没等端如玉接话,继续说道,“你家王做的更大了,苍龙、南礼都是他的了,不知道下一个是不是就是我北州?”

端如玉心中一惊,“姐姐,王后,那是他们男人的事,我只管你是我姐姐。”

“好,好,好妹妹。”礼后未笑。

思思正式册封是春分日。

那晚,李年醉在了侗君阁,家丁刚把他带走,伙计们准备打烊,着便装的阮心虚竟然来了。

伙计连忙叫了玉书,她将他请进了雅间,吩咐了酒菜。

“玉书,你回来了。”阮心虚轻轻地说着,“阳郡的侗君阁大不如前了,战争带来的伤痛延绵到阳郡了?”

纳了新妃的阮心虚已经喝过酒,明显带着醉意和郁闷之意。

“王上,您吃些菜。”玉书不动声色。

阮心虚举起酒壶一饮而下,心中涌起烦躁,“怎么不是忆湖?拿忆湖来!”

玉书轻叹一口气,吩咐了伙计拿酒。

“坐下,玉书,怎如此生分?今日我只是阳郡的阮心虚。”

“是。”玉书乖巧地应声坐在对面,她看着他拿过伙计端来的忆湖,又是一大口入喉,心想阻止,又罢了。

阮心虚放下酒壶,终于问出了早就想问的,“她,还好吗?”

玉书知道她指的是谁,也知道李年不告诉他的缘故,沉默几秒,“很好。”

“很好?在哪儿?苍龙国没了,又是她为姜木里做的事吧,她还真是......爱她!”后面两字带着咬牙切齿。

玉书没吭声。

对面的人自言自语,“爱?.....她必定是恨我的,恨我的......若是哪天她要北州国,我也甘心情愿给她!”

“姐姐……她没这样的心思。”玉书忍不住辩解道。

“玉书,我只想守住北州的纯洁和宁静,我没听母亲的话,没听师傅的话,一发不可收拾地喜欢她,恋着她,甘愿为她做一切事,可是,我还是失去了她,没了,没了…….”呢喃着又举起了酒壶。

“王上,姐姐她也苦,小吉、小尾巴的死对她打击很大。”

“她该恨我,优柔寡断是我,胆怯懦弱是我。”阮心虚放下酒壶。

“王上,您,别自责了,都过去了。”

“过去了?……她好,那便好吧。”

玉书想了想,“王上,您今日纳妃,留在这里不妥,还是早回去吧。”

“回去?”

话音还没落,重甲行进的声音已经在楼下想起,阮心虚看着玉书一笑,“我一样,也不自由了。”

玉书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又咽回去了。

阮心虚要拿桌上的酒,玉书刚好也准备抢走。

“玉书,人犯过错,就再也不会醉酒了。”说完他先放开手,没有拿走那瓶忆湖。

礼素温柔地看着一身酒气的丈夫,细心给他换着外衣。

“是怪我吗?但,思思她没错。”礼素温柔的从后抱住他轻轻地说。

阮心虚暗叹气,“是你不明白,我有你和南儿就够了。”

礼素听罢紧紧地抱住不分开,这一夜,思思注定是不眠之夜,阮心虚没来,到了凌晨她才彻底认识到,自己已经是妃子了,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她真不明白。

端如玉听说姜木里纳新妃之夜并未留宿,心情大好,同时,也更加小心,仔细地避着阮心虚。

很快几日又过去了。

侗君阁迎来了新的贵客。

夜晚的雅间,蓝痕和姜木里沉默地对坐着,玉书亲自上好酒菜,关门坐下。

还是姜木里派头更大,蓝痕和玉书小心伺候着,三人一时无话。

“玉书,当年那个医女是跟你来宫里的?”姜木里率先打破了沉默,只是这问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两人皆是一愣,还好玉书反应快,“是,我只随她进宫过一次,之后就听说人死了。”

“唔。”

玉书放下心来。

“夭夭会医术吗?”又是问的玉书。

“不懂,她中的毒还没查明白,王上恕罪。”

姜木里放下茶杯,“她到底在哪儿?”

蓝痕和玉书担忧地摇了摇头。

“我有直觉,她没事,太能跑了!西礼、中海,现在又北州,哼!是又发现了什么新的秘密,还是专门躲起来了?躲我?以为来北州就安全?”姜木里似是自言自语,又突然发问,“蓝痕,她和阮心虚什么关系?!”

蓝痕一惊,玉书也是一愣,姜木里定定地看向两人,察觉了两人的惊诧,“果然!难不成她在北州王宫里?!”

蓝痕忙陪笑说,“这,夭夭怎么会和北王有什么关系?他们怎么会相识?”

“怎么不会?卓天夭,亡国的王后,不找同盟?”

“这,这从哪里说起?北,阮心虚有亡国的礼后和孩子,南礼亡国多少和夭夭有关,有着深仇大恨,月鹿正高价悬赏她的性命。算来,王上,她来北州危险重重。”

“没有关系,你们俩这么大的反应?还有什么瞒着?”姜木里冷眼。

“没,真没了……是,夭夭说是要查清层绿之毒,最大的药材铺老板的女儿刚入宫为新妃,可能……夭夭打算从那个姑娘下手查。”蓝痕随机应变编了个故事。

“新妃?药材铺?查!”

“是!”蓝痕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