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凡结束同老爸的通话后，又给杨凯打电话。
“喂，莫哥。”
“杨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电话开静音了。车子的事情我和我爸沟通过了，他不喜欢这辆车，你帮我退了吧。”
“莫哥，退车是没问题，但是因为这车已经办完手续，现在已经属于二手车了。你要退车会有折旧费，一般是15%。”
卧槽，车连开都没开，就少了20万？说退车要损失15%，莫小凡不心疼肯定是假的。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花钱买个教训了。
“杨凯，就按照你们的规矩把车退了吧。”
“好的莫哥。因为你这车还没有开出4S店，我再试试帮你周旋一下，尽量减少一点折旧比例。莫哥你等我消息。”
“好的，谢谢你杨凯！”
莫小凡从卧室出来，见客厅只有熊浩文一个人。
“熊老板，乐乐呢？”
“她出去拿快递去了。厨房有乐乐包的鲜肉包子，还不错。”
“好嘞。”
莫小凡去卫生间洗漱完，然后拿了几个包子吃了起来。
“你和莫叔联系了没有？”
“联系了，我答应他把那辆奔驰退了。”
听到莫小凡这么说，熊浩文便没再说什么。
“熊老板，晚上要不要去赌石？”
“我今天早上已经和乐乐去了姐告的原石交易市场。把他的，才一进市场，市场门口那几个摊位的摊主就盯着我和乐乐窃窃私语。
“刚开始，我和乐乐并没有在意。结果继续往市场里面走，盯着我俩的摊主都是一个眼神。我去哪个摊位上看原石，摊主就警惕地看着我；我挑中的原石，摊主要不说不卖，要不就报一个我绝对不会买的价格。等我一离开摊位，摊主立马就把我刚才问价的那块原石收了起来。莫公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的意思说，你该刮胡子了？”
“莫小凡，你能不能不要不懂幽默装幽默！这次我帮你挡枪，下次你可就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还有另外一个人帮你挡枪了！”
“熊老板，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你以后可以去挑原石，但是不要再拿去解石店了。要解石，要不你在自己的二层小院里自己解；要不就让乐乐、张薇薇拿去帮你去外面解。”
“好吧，就这么办吧。那熊老板，你以后怎么赌石？”
“大不了我就暂停一段时间不赌石了。乐乐不是要开店嘛，我去帮乐乐经营店铺就好了。我们几个人中，有你一个挑原石足够了。”
“好吧，就这么办。”
“所以莫小凡，你一定要切记低调再低调。不然的话，要是大家发现你才是赌石圣手，我们以后就真的麻烦了。”
这时候，杨凯打来了电话。
“喂，莫哥，有个好消息：经过我的争取，你的车子折旧费可以降到5%。你看就按5%的折旧费来办理退款手续，可以吗？”
应该说杨凯真的用心了，折旧费从15%降到到5%，已经少损失十多万了，莫小凡没有理由不答应。
“好的，就按这个折旧比例退款吧。需要我来4S店吗？”
“不用，手续办完以后，款退会直接到你账上，快的话今天下午你就能收到退款了。”
“谢谢你了杨凯，改天我请你吃饭！”
“好的。那么莫哥，你能不能帮我问问熊老板，大概什么时候会去赌石？”
“好的，我会问他的。”
莫小凡说完挂断了电话。
“熊老板，杨凯说把我退车的折旧费从15%谈到了5%。没想到这小子还挺给力的。”
“嗯，不错啊。”
“但是杨凯最后让我问问你，什么时候去赌石？这个事情不解决一下的话，我担心以后他会给我们惹麻烦的，毕竟他知道关于我们的不少事情。”
熊浩文叹了口气。
“莫公子，你一天就会给人制造麻烦！你这样吧，告诉杨凯，张薇薇是我的徒弟，你陪着张薇薇和杨凯一起去市场，你悄悄帮杨凯挑一块原石，就是说你告诉张薇薇选哪块原石，由张薇薇出手来挑原石。这样问题就解决了，你也还了杨凯帮你争取奔驰车折旧费的人情。”
“这办法我觉得可行。但是还有一个问题哈，只是张薇薇查看原石，我不压灯查看原石，我怎么知道原石的好坏？”
熊浩文瞥了莫小凡一眼。
“我说莫公子，你在我面前装佯就没意思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法子挑选原石的，但是我早就看出你根本不需要太接近原石，就能知道哪块原石能切涨了。你明明知道哪块原石会切涨后，还拿出手电压灯一块一块的查看，我有理由怀疑你根本就是在装佯。”
莫小凡坐在沙发上傻笑，不说话了。
“所以我一直在跟你说要低调，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熊老板！”
“好了，你给杨凯回电话吧，就按照我们商量好的办法告诉他。要是今晚张薇薇有时间的话，你们今天就带杨凯去市场，让他尝到点甜头；同时你也要提醒他，只要他不乱说，以后还有更多的好处。”
“其实我觉得杨凯这人还不错，大家应该可以相处一下。”
“莫公子，你又肤浅了！你要相信，感情的羁绊永远比不了利益的羁绊，对任何人都是如此，包括我俩。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肯帮你吗？交情肯定是有的，但是这和你赌石很能赚钱脱不了干系，不然的话单凭交情，我会那么不留余地的帮你？你在想屁吃。”
熊浩文的话，叫做话丑理正，莫小凡很庆幸有熊浩文这样一个对他说话直白的朋友。
莫小凡给张薇薇发了信息。
“薇薇呀，我们晚上去德隆夜市赌石，怎么样？”
“好呀！你不用来接我，7点钟德隆夜市见！”
“没问题。另外有件事情要你帮忙。”
“说那么正式，什么事情呀？”
“还记得你答应过杨凯，让熊老板挑原石的时候带上他吗？”
“嗯，你的意思？”
“刚才我和熊老板商量了，今晚由熊老板的徒弟，也就是你张薇薇，去夜市帮杨凯挑一块原石。”
“我理解的是，表面上是我帮他挑原石，实际上是你把选中的原石暗中告诉我，然后我把你选中的那块原石给杨凯？是这样吗？”
“对，你的理解完全正确！”
“好吧，虽然有些麻烦，但是我理解要这样做的必要性。诶等等，杨凯今天不是要送车到昆明给你爸吗？”
“现在情况有变......”
莫小凡于是将莫爸要求退车以及杨凯帮忙周旋降低折旧费的事情，告诉了薇薇。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会好心帮他挑原石，我知道了，我们晚上见吧。”
莫小凡接着就给杨凯打了电话。杨凯一听熊老板的徒弟张薇薇要帮他挑原石，非常高兴，说自己今晚一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