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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玄察觉不妙,知道他动真格了,疯狂往前跑去,突然他被地上凸起的东西绊了一跤,整个人往前摔去,也是他运气好,刚好躲过那人全力一击。

这时他赶紧转身,将手里的土撒向那人,那人也以为是暗器中了计,往后一退,秦玄抓紧机会站起来,他刀太短,也不敢跟他打,只能接着跑。

他不敢呼救,怕扰乱前面两人的心神,心里却暗暗叫苦,萧华章要是还没解决掉他们,他就要先被解决掉了

索幸萧华章像是听到他的心声,使出内力将眼前几人全部震得重伤,他长剑一闪,几道人头猛的飞上半空。

那边卓惜雪也将对手戳了个对穿。

萧华章听到后面的动静,暗道不好,提剑一下子跃到后面,几下将那人击毙剑下。

秦玄这才长松一口气,

就着月光打量起两人,才发现萧华章左手臂被划了一道长口子,血还在往下滴,卓惜雪也不太好,身上多处伤痕。

“快过来,我给你们检查一下。”

前面都是尸体,秦玄干脆在后堂生火,然后从包裹里面找出干净的面料,他拿出萧华章的药,认真撩起他的袖子,才发现他的伤口比想象中更严重,手臂那条口子肉都卷了起来,伤口深约三厘米,再往下都会见到里面的白骨。

他一脸心疼,拿起一条布料在他上臂死死缠住,帮他止血,准备倒药粉时,他轻轻安慰道。

“我要倒药粉了,你忍着点哈。”

萧华章看着他脸上的痛惜,突然觉得这伤得还挺值的,他心就像泡在蜜罐里一样,甜滋滋的。

秦玄倒好药粉,轻柔地用布将伤口缠起来。

“这几天不要进水了,等后天我再帮你换绷带。”

而卓惜雪那边,因为她是女孩子,秦玄不便帮她包扎,就只好将药给她让她自行处理。

萧华章此时还在回味心里的甜,倒没发现卓惜雪的异常。

等两人伤口处理完,已经后半夜了,此时应该不会有第二批人来,几人围着火堆,萧华章打坐放哨,剩下两人沉沉睡去。

火光照在秦玄白皙如玉的脸上,给他蒙上一层柔光,想到他刚刚的温柔,萧华章嘴角高高翘起,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第二天天亮了,光照进庙里,秦玄被刺得睁开了眼,发现身上暖暖的,一旁火堆还没熄灭,萧华章盘腿坐在他旁边。

知道萧华章应该是一夜未睡,他悄悄起身,去外面坑里打了一些雨水,放到火堆旁边烧着,又从包里拿出几个饼子烤着准备等会当早饭吃。

又过了一会,卓惜雪被饼子的麦香味唤醒了,她揉揉眼睛,还是一脸惺忪的样子。

秦玄指指热水,让她洗个脸。

这时萧华章也睁开了眼睛,一脸精神奕奕地样子,看起来比他们这些睡了半晚上的人还精神。

等卓惜雪洗完脸,他将烤好的饼子递给她吃。然后又去外面将盆洗了一下,重新烧热准备和萧华章一起洗个脸。

一切弄好后,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众人吃饱了,再次上路。

白天在马上奔驰了一天,并没有遇到伏击的人,就这么安然度过了一天。

一连走了三天,他们离京城还有两百多里,越接近京城,萧华章脸色越凝重。

按他对那群人的了解,他们不可能放过他,这几天的风平浪静只是表象,他们应该是在憋大招。

接下来的路途很是难走…

这天,他们行到万安府,这里离京城只有一百多公里了。

万安府里的尹正张绍任是他的好友,路过时,他准备将秦玄和卓不凡托付给他。

毕竟秦玄不会武功,接下来的路他怕护不住他,卓不凡对秦玄还不错,留下她也可以帮忙照顾秦玄。

他们趁夜进入了城里,萧华章这次简单易了一下容,并用了假的路引。

几人进去后,萧华章带他们去了一家私宅,按照以前的联络方式联系了张绍任。

很快一身玄衣,手持纸扇,周身一派风流潇洒的年轻男子敲响了门。

“萧兄,好久不见,你果然还没死?真是祸害遗万年啊。”

他一开口,就让秦玄差点把刚喝进嘴的茶吐出来,这确实是好友不是损友?卓惜雪更是直接笑了。

“萧大哥,这真是你朋友?”

萧华章脸色不变,像是早已习惯了张绍任的胡言乱语。

“没死成,让你失望了。”

“哈哈,当初你失联那么久,皇上一直吩咐我找你的行踪,我都准备上报你已经为公殉职了,没想到你又出现在通州府了,看你现在样子,应该查的差不多了吧。”

张绍任扇子挥开,慢悠悠地扇了起来。

“你不冷吗?”

卓惜雪好奇问道。

张绍任看着她,嘴角含笑,桃花眼里一片光华。

“文人雅客,向来都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秦玄听得一阵好笑,他觉得萧华章的朋友真的好逗,脸都冷得发青,还在那扇扇子。

几人简单寒暄几句,互相认识后,萧华章将张绍任叫到了书房。另外两人知道他们有要事要说,也不去打扰他们。

“萧兄,你在哪拐来这么两个妙人,一个温如青松,一个伶俐可爱,你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张绍任边说边往后退开几步,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萧华章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后怒目瞪了他一眼,有些气他这么说秦玄。

“你放心,我眼光再差也不会看上你的。”

“我哪里差了,看脸,貌若潘安,看身段,苗条风流,论学术,虽不说学富五车,至少也是当朝新晋状元。”

张绍任挺挺胸,一脸骄傲,像个在打鸣的公鸡。

“行了,他们都是我朋友。我有要紧事跟你说,我通过灾银案查到我们朝廷可能有人通敌叛国,现在我需要将证据呈上去,你帮我照顾一下他们,下面的路途太危险,我不能带着他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