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生平最喜欢做两件事情,偷袭和群殴。
面对十多个手持钢筋的老哔登,其实它也是蛮虚的。
但好处已经收了,不做点什么是不行的。
起码在氛围渲染烘托上下足力气。
所以来了个集体“天狗拜月”。
你看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愚蠢人类,都已经吓得尿裤子了。
雀食,张鲁都觉得已经尿裤子了。
一群野狗大半夜的对着月亮嚎叫,不邪门就怪了。
人类的恐惧来源于未知。
你知道这群野狗是在干嘛?
咣当!
咣当!
几个胆子小的老哔登手里的钢筋脱落,老寒腿都在打颤。
狗爷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开始嗷嗷鬼叫,其他狗子也有样学样。
“兄弟们冲!”
狗爷令下,几十个小弟奔着那些手无寸铁的老哔登下手了。
不是他欺负老人啊!
在野狗的世界,没有怜悯!
狗爷当先冲在最前面,上去一口咬住一老哔登的小腿就用力甩起来。
你想想狗爷平时好吃好喝的,牙齿嘴巴最是锋利,直接把那老哔登跟腱都咬穿孔了。
“哎呦卧槽!撒开!快撒开!”
那老哔登手舞足蹈像抽筋一样。
周围的队友还想帮忙。
不好意思,明显汪汪队以数量占优势。
只有为数不多的张鲁几个在挥舞钢筋,自顾不暇。
一场人狗大战在村头小路上开始了......
只有树上的盯裆猫注视着一切。
通过盯裆猫视角的杨春茂也竖起大拇指。
“狗爷能处啊,有事儿真上啊!它真的我哭死!回头我就给他加鸡腿!”
十分钟后。
张鲁凭借着手中钢筋打跑了周围的几只狗,不过他身上也挂彩了。
可相比于其他老人,伤算是轻的。
在他的领导下,老哔登们迅速整合资源,竟也和汪汪队们打的有来有回。
“喵~”
此时,狗爷听到一声猫叫,知道是撤退的信号,也不恋战。
“兄弟们,扯呼!”
哗啦一下,一大群狗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躺在地上嗷嗷打滚的老哔登们。
“胜利终究是我们的!”
张鲁将钢筋插到土地里,一脸萧瑟。
突然间,他将自己带入到了项羽将军的人设里。
他状态不错,可其他人就糟糕偷了。
小腿、大腿、屁股蛋子上全是牙印子。
“张鲁你他妈有力气就过来扶人!痛,太痛了!”
“要不是你撺掇我们去偷钢筋能遭这罪么?”
“嘶~你吊,你吊尼玛吊?”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张鲁满脸黑线。
吃饱了骂厨子?我逼着你们去的?
看到队友们的惨样,钢筋也不要了,赶紧清空出小推车,重伤的躺里面,轻伤的推人。
凌晨时分一群老壁灯也算是安全到家了。
婆娘们发现老爷们身上挂了彩,又听闻他们把工地风水破了,都纷纷骂起张鲁来。
不少人决定不再去做缺德事儿了。
只有张鲁两口子不以为然。
“那些废物,屁大点事就怂了,他们不去我去!哎呦~你干嘛!”
张鲁感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是老婆苗仁凤给自己拔罐子。
要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这婆娘也是个奇葩,出门不捡钱就算丢。
“你也是傻,以后有这发财的机会你和那些村炮说什么?我今天去镇上打听钢筋价格了,一米长的钢筋你猜多钱一根?”
“多钱?”
一提钱,张鲁可就不困了。
“足足4块钱一根哩!不知道这无本地买卖能坚持多久~”
苗人凤兴奋的浑身肥肉乱颤。
张鲁也吓了一跳,他一天能般小二十根,一晚上也就近八十元的进账。
这么下去不就发了么!
张鲁脑子不差,算来算去如果这么下去干个小半年就是万元户啊!
极度地膨胀让他有些飘飘然,瞥向一旁傻乐的婆娘。
曹,当初咋就瞎了眼睛找了这么个货,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等到有钱了,特么高低把这坦克踹了,换个......空姐!
第二天一早。
村民老黄背着竹筐扛起小锄头就上田地里干活了,这个季节正是除草的好时候。
昨晚他一宿没睡好,不是梦见被狗咬就是梦见掉粪坑,晦气!
“黑蛋他妈,起的真早啊!看来昨晚黑蛋爹没咋个折腾你呦!”
老黄碰看见村妇田氏正弯腰撅着屁股拔草呢,照往常一样言语猥亵起来。
田间地头,枯燥的农活让村民们的关系拉的很近,黄段子一个接一个。
“老黄,大清早的吃屎了,嘴巴这么臭?”
田氏头也不回地怼回去,而下一秒,一股臭味飘进了她鼻子里。
她猛地回头盯向老黄,瓮声道:
“老黄,你?地掉粪坑了?这么臭?额?你这黑眼圈挺重啊!”
说着还夸张地捂住鼻子,嘴巴拼命往出吐气。
“日你妈批呦!俺早上刚洗的澡,咋能有味?”
不信邪地老黄用老狗鼻子闻了闻胳膊。
瞬间,一股恶臭直冲脑仁,让他差点吐了出来。
“我yue~你离我远点!”
没等他吐出来,一边的田氏就已经吐了出来。
这一吐不要紧,眼尖的村民立马围上来。
“行啊,老黄,你把田氏搞怀孕了,大壮回来不得把你这老骨头拆了?”
村民们口花花起来,而他们走进老黄的时候,也闻到了这股子臭味,纷纷惊骇捂住鼻子往后退。
“老黄,你从哪搞得这么臭?像是死猪泡进粪坑里,又被暴晒七七四十九天......”
“真的滂臭!我不行了,我也要吐!”
“就像嗓子眼里直接被怼了一口雪,我不能呼吸了都!”
看到村民像是躲灾一样躲着自己,老黄都带哭腔了。
“俺他吗真的洗澡了,骗人不得好死!”
“我,我也不知道为啥这么臭啊!”
此时,村里“小喇叭”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大家伙,昨天夜里回来的那些人,全他妈发臭了!一个个跟毒气弹似的!”
村民们不约而同将目光对准老黄。
“老黄,你们昨晚上到底干啥了?”
老黄被熏得眼泪横流,回忆着,猛然惊恐道:
“昨天晚上俺去工地了,对了,一定是那狗日的张鲁,害死俺啦!”
老黄任谁问也不回答,只是面色铁青地看向张鲁家的方向,握紧了手中的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