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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思思的脸迅速飞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别瞎说,我在外面的狗再多,那也都是点头之交,交心的只有你一个,凌小苏永远是我的正宫。”

被她这么一逗趣,凌苏闷了许久的心情,终于纾解了一点,“老实交代,男的女的,是不是因为最近背着我偷人,才回信息那么慢?”

“没有啊,今天是跟那个小时候玩过的大哥哥约了吃饭,你上次见过的,他那时一直说要找我吃饭来着,所以就……”

符思思的脸不知不觉,已经越来越热。

其实今天已经不是她和唐邈第一次约了。

这段时间,因为唐邈的出现,她有了光明正大拒绝那位穷追不舍的学长的理由,而唐邈每次都随叫随到,甚至不叫也到。

有时候她都还没下课,他已经站在她的教室外等着了,还引起了众多女生的羡慕。

毕竟身高腿长,气质出众相貌英俊的唐邈,只是静静倚在走廊的墙上等她,就能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而在所有女生羡慕嫉妒的目光下,走向他的符思思,有那么几次,心都不可控地飘上了天,虚荣感爆棚,不想下来了。

毕竟她也只是一个俗人,有虚荣心,是很正常的事。

虽然小时候的唐邈比现在更好看,一开始她还嫌弃唐邈长残了,没小时候好看了,但现在却越看越顺眼,越耐看。

其实唐邈不是长残了,只是褪去了少年时期那种男女莫辨的美感,越来越有男人的样子了。

穿梭在学业和唐邈之间的符思思,回起凌苏的信息,自然就慢了下来,几个小时回一条是常有的事。

两人又多聊了两句,符思思接到了个催促的电话,才依依不舍地道别分开了。

符思思走远,凌苏正要回车里,突然眼前一黑,双手立刻被人从后反剪快速绑住了。

还来不及叫出声,她的嘴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掌捂得死死的,脚尖被动地划地拖进了一条阴暗无人的小巷子里。

凌苏怒睁眼睛死命发出“呜呜”声,希望有人能发现她,但这个点竟然一个路过的人都没有,只有十几米外有两三个已经走远了的背影。

但她的嘴被捂得死死的,根本发不出声音求救。

巨大的恐惧席卷全身,凌苏惊恐得又急又怕。

这一刻,她真的害怕了。

一个暗哑又年轻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宝贝,想我吗。”

凌苏拼命挣扎着,想回头看看这个恶心的变态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用一种跟她很熟的口吻说这种话。

但她费力地扭过头,才发现对方戴着渔夫帽和墨镜口罩,穿着一件轻薄的黑风衣,手上还带着黑手套,完全看不到一点裸露在外的皮肤。

这副打扮,跟那个在学校里救了她的男明星,竟有几分相似。

下一秒,男人的手捂上她的眼睛,紧接着,她的下巴就被用力地捏住了。

凌苏奋力挣扎着,试图脱离他的禁锢,但她娇小的身躯和力气,在一个成年男性面前,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宝贝儿,你这是在挑逗我吗?”

她浑身一僵,羞愤得恨不能甩对方一耳光。

她的抵抗和挣扎,居然被这个变态说成挑逗,而她现在被男人用身体狠狠压在了小巷子的墙上,动弹不得。

她紧紧地咬住唇瓣:“你……你放了我,你想要钱还是别的什么,我们都好商量。”

戴着手套的手指狠狠捏住她的腮帮,强迫她不再咬自己的唇后,男人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呵,宝贝,你还不明白吗,我想要的是你啊。”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她被男人吻住了唇。

凌苏的身体一僵,绝望蔓延全身,抖得越发厉害了。

男人吻得凶狠粗暴,直接咬破她的唇与舌尖,凌苏哽咽着求他停下来,声音也染上了哭腔。

但男人就像没听到似的,反而越吻越狠,仿佛要吃了她一样。

就在她绝望得快要窒息,男人终于停了下来,舔了舔她的唇:“宝贝,你的血真可口啊。”

凌苏的下唇早就被男人咬破,唇瓣上的血也被男人吮吸得一干二净。

“宝贝儿,我们下次再玩。”

男人桎梏她的身体一松,她整个人都无力地跪坐到地上,那只紧紧捂着眼睛的大掌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

凌苏的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重新重见光明。

她费力挣扎着回头,发现阴暗的小巷子里已经没有那个男人的踪影,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恐怖的幻觉一样。

可下唇的痛感,还有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却真真实实地告诉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凌苏瞬间恶心得不停干呕,嘴唇拼命地往衣领上蹭,试图蹭掉那个变态在她嘴上留下的作呕触感。

恶心,恶心!

她不干净了!

扭了一下反绑在背后的手,扭不开,她费力地靠着墙站起来,终于跌跌撞撞走出小巷子。

此时街上零零散散只有三四个路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怪异。

快要走回路边的停车点,终于见到了焦急向她走来的江澜。

看到那个熟悉俊美满眼都是她的男人,她终于崩溃大哭。

江澜解开她的双手,将全身都虚脱了的凌苏撑起拥进了怀里。

他慌张无措地顺着她的背脊:“没事了苏苏,没事了。”

“别怕,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她死死地捏着拳头,指尖深深插进了手心里,脆弱的哭声令江澜心如刀割,他不停地懊悔不该离开她,不该丢她一个人在车上。

“报警!一定要让警察抓他!”

“好,我们报警。”

江澜抱着她回到车上,心疼地帮她擦着停不下来的泪水。

凌苏靠在他的怀里哭得身心俱颤,如同一枝被暴风骤雨吹打过的娇嫩玫瑰,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枯死。

报警后,江澜陪着她去警局做了笔录和取证,又调了街道的监控,可对方狡猾得硬是没有在监控里留下任何身影,她被拖去的小巷子是监控的死角,男人又戴着手套,什么痕迹都没有被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