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进房间的蔡华云,见她爸铁了心的要把她关个几天。
打了电话给张子仪,可是根本没有人接。
她该不会不管她吧,她可都是为了给她出头啊。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蔡华云气得把手机摔了出去。
“张子仪,你最好别骗我。”
此时张家
张子仪正跪在地上。
张父也就是上次和傅凌臣一起在竹清轩吃饭的天意集团老总。
拿着一根竹条,打在张子仪的身上。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给我省心点。”
张子仪咬着牙一声不吭,仿佛打的不是她又或者是已经习惯了。
一旁的张老爷子和老夫人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
“有的人就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贱命一条也敢和人沈家千金去杠。”
老夫人阴阳说道。
楼上两双眼睛把下面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张子仪眼底死灰一片,一点也不在意他们说的是什么。
大冬天的她上身只剩下一件单衣,背后的衣服被竹条打破,血迹渗了出来。
“下次再不老实,你就给我滚出张家回你妈那去。跟她一起给我滚出华国。”张父语气冰冷的说。
张子仪听见这个话的时候,眼中终于有了波动,她爬到张父的脚下。
语气哀求,“爸,不要,我不要回去。求求你了,不要把我送回去。”
她绝对不能回去她那个恶心的母亲身边,回去的话还不知道被她怎么折磨呢。
“求你了爸。”不断的哭喊着。
张父踢开她,“只要你老实一点,就还能留在这个家,不然我绝对不会再管你的死活。”
似乎是不解气,他扬起手上的竹条准备动手。
“行了,住手。”
沉稳却动听的声音响起。
张父听见了回过头,穿着米黄色棉睡衣的二十五岁左右的女人和一身黑色居家服的二十出头的男人自楼梯上下来。
张老夫人此时再开口已然没有了刚才的犀利。
“囡囡啊,哎呦你怎么下来啦?”老夫人怜惜的拉过孙女的手。
“瞧瞧,这手冰凉的。”
然后责怪的眼神看向自家大孙子,“禹白,奶奶不是让你看好你姐姐嘛。”
张禹白摊手,“我能拦住你大孙女?”
张夫人拐了他一眼,然后宠溺的摸着孙女的头。
张老爷子也发话了,“囡囡啊,这些画面小女孩不能看,你听话快上去吧。”
被称作囡囡的女人,温柔的对着爷爷奶奶说:“嗯,我马上就上去。”
转头对着张父说:“你是想把她打死嘛?然后张家过了十年又传出震惊京市的新闻是吧。”
话音一落,客厅安静的都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张父张了张嘴,丢掉了手里的竹条。
“艾柔,爸爸不...”
“行了,家法意思意思就行了,张家的丑闻还不够多吗?”
张艾柔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是落在张子仪身上的。
张子仪此时趴在地上,一点尊严都没有,张艾柔的话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会让张父停手。
再打下去,她可能真的会受不住。
“不打了不打了哦,囡囡你看,你爸都不打了,你不生气噢。”老夫人哄着她。
“爷爷奶奶,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哎,好。”
张艾柔看了一眼张子仪之后,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张父便扶着爷爷奶奶回房间了。
留下张禹白在客厅里用充满恨意的眼神望着地上的张子仪。
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她立马消失。
张父见儿子还在,想要上前一步和他说话,被他瞪了一眼之后又不敢上前了。
谁能想到堂堂天意集团的董事长,会怕自己的女儿和儿子怕成这样。
张禹白怨恨的深望了张子仪一眼也离开了客厅。
张父落寞的叹气,触及到地上还躺着个人,他怒斥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关灯,都回去休息。”
大声的吩咐完,客厅的所有佣人都在短时间内消失。
连同着灯光一同熄灭。
张子仪在黑暗中匍匐前进回到了自己的杂物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书桌。
她很疼,但是不敢发出声音。
虽然不甘心,但是她现在很后悔,如果今天在商场拦住蔡华云说那些话的话。
她就不用受这些罪了,都怪那个废物,偏偏就她长了张嘴是吧。
这个时候她一点也没有沈安倾被蔡华云说时的窃喜了。
房门被打开,门外走廊里的灯光透了一点进来。
门口站了一个人,背着光看不清她的脸。
张子仪以为又是那个每次在她被打后来给她上药的佣人。
她艰难的开口,“秀秀姐,你来啦。”
门口那人并没有立马回答她,只是冷哼一声。
“哼,原来一直帮你的那个人是秀秀啊,我说呢,我还以为你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身呢,每次被打竟然还能活到今天。”
这满是嘲讽的声音赫然是张艾柔的。
张子仪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大姐。”
“别恶心我,谁是你大姐。”
张艾柔打开她房间的灯,小小的一个灯泡。
“你这房间住的还舒服吗?”
走到张子仪面前双手背在身后,俯身看她。
额头上的汗一点一点冒出来,张子仪困难的说:“舒,舒服。”
张艾柔冷笑,“果然是下人的命。”
蹲下身,手指将她的脸掰向自己。
“看看,你这张脸怎么都是泪痕啊?一定很疼吧?啊?疼吗?”
张子仪浑身的痛意让她没有办法开口,但是张艾柔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不说话?不说话的话你要受的罪更多哦。”
张子仪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惹恼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疼。”
张艾柔将她的脸甩开,拿了张纸擦了擦自己的手。
“你也知道疼啊?那你知道我妈被你们逼着离开的时候,我疼不疼?禹白疼不疼?”
张艾柔嘶吼着出声,双眼猩红,恨不得将眼前人还有她那个不要脸的妈一起撕碎了。
“对,对不,起。”张子仪害怕的缩了缩。
“哼,对不起?你觉得对不起有用吗?”
站起身,目光死寂的凝视着她,“想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没有让他直接打死你吗?因为我要慢慢的折磨你,折磨一个人最好的办法不是结束她的生命,而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