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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念的目光落在端木修竹的脸上,“如果我没看错,这寺内的和尚大多都易了容,而你,也一样。”

端木修竹没想到,仅仅一年多没见,端木念的变化如此之大,现在的她聪明睿智,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骄纵单纯。

就连问他的问题都如此犀利,一针见血。

“其实,这寺内也不完全都是假和尚,至少我,是真的已经出家。”端木修竹叹了一口气。

“至于为什么会选这北安寺,只是觉得这里离北疆近,离魂西镇不远。”

端木念蹙眉,淡淡开口,“说重点。”

端木修竹无奈一笑,“我并没有易容,这脸是当时受伤,等好了以后竟跟以前变了不少模样。”

“这里确实不少都是假的和尚,只是我起初并不知道,我来时说了我要出家,那时我的伤还没有完全好,看着甚是虚弱,他们或许想着收一个没有威胁的人帮他们做事,所以便收下我了。”

“后来,我无意间发现这里明着是寺庙,实则都是假僧人,且总是有人去东面的那一片田地,便知道他们必有阴谋,所以也就留了下来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端木念眯了眯眼睛,“寺内一共多少人?为何你那么晚了会出现在贝母田?”

“念儿这是把长兄当犯人在审吗?”

端木念掀了掀眼皮,“或许你也可以直接说,这样我便不需再问。”

端木修竹知道端木念是知道了天花病毒的事,也就不再隐瞒,将自己知道的统统说了出来。

端木念边听,边时不时地看向沈亦君。

加上端木修竹总共是九个人,也就是说,除了他以外其他的人都已经被绑起来了。

而端木修竹起初并不知晓病毒的事,等知道的时候,贝母花都已经落光了。

他的身体也就是这段时间才刚刚恢复,这天夜里也是巧了,他知道这贝母可能可以预防天花病毒,所以想着夜里偷偷去采收,然后再想办法弄到城里去,至少能救一个是一个。

没想到刚去就碰到了端木念她们。

端木念听完,思索着他的话应当都是真的。

端木修竹确实是诈死,但是绝不会勾结北月毁了欲魂城。

“一个月前,有一四十几岁的妇人到过贝母田,当时是谁去见的她?”

端木修竹一愣,“这事你也知道?”

端木念短促一笑,“这么说来,你知道这事?”

端木修竹回想着那天的事,“那是一个月前的午后,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想着趁大家都在午憩,便去了无人的地方试试功夫恢复的怎么样,于是便选了那片平日里无人的杂草地。”

“结果,我离得还远,便见到一男一女二人在一片花丛里说着话。”

“这北安寺内,我来了两个月,没见过有外人去过那杂草地,所以便在暗处留意了一下。”

“二人说了一些关于花的言论,倒是也没什么,但是让我震惊的是那男子的声音,竟跟了清方丈的声音很是相像,不光声音,身形,走路的姿势都很像。”

“只是男子当时一身青衫,束着发,显然是平常男子打扮,我便更是好奇,于是便一直留意了清方丈,这才发现他们竟一直易容。”

端木念看向沈亦君,“北安寺,了清方丈,青先生,还真是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啊。”

沈亦君勾了勾嘴角,“果然应了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端木念想到李微,想到那些信,心里不免有些难受,“或许,他只是想离欲魂城近一些吧。”

李微应当是经常在北月与欲魂城来回奔波,所以,他在这里可以及时知道李微回来,也可以最快的与她相见。

沈亦君看过那些信,也知道李微的悲惨命运,自是知道端木念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寺内的和尚都不喝茶的吗?找了几间屋子,才在一个老和尚的屋内找到一个水壶。”

海棠端着一个托盘进了屋。

当看到坐着的端木修竹时微微一愣,继而看向端木念,“姑娘,您的药里面有假的?”

端木念被海棠给逗笑了,“要不给你一颗尝尝真假?”

“属下就不需要了,或许您可以给主子尝尝。”海棠放下托盘,对着端木念眨了下眼睛,“就让她尝那种脑子清醒,身体无力的。”

“咳!咳!咳!”沈亦君猛咳几声,“去把那个老和尚抓过来。”

“那个~”海棠抿了抿唇,“老和尚昏过去了,人跟桌子椅子绑在一起,奴婢的力气,有点抓不过来。”

端木念偷偷笑了一下,“你们过来的时候,椒椒跟络丰没有醒吗?”

提到这个海棠立刻叹了一口气,“出来倒是出来了,只是一看是奴婢,两人一句话没说,相拥进了屋,还把门给关上了。”

端木念:......

这两人,不会在这寺内干什么不可言说的事吧?

那可就太刺激了。

沈亦君脸上表情变了变,站起身来,“直接去他寮房吧。”

端木念也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海棠看了眼端木修竹,“他呢?”

端木念和沈亦君同时看向端木修竹,端木修竹尴尬地笑笑,“我不会跑。”

端木念想了想,放了一颗药丸在桌上。

端木修竹无力地笑笑,捡起药丸吃了下去。

海棠坐在蒲团上,“奴婢在这看着他。”

沈亦君点头,跟端木念离开。

刚一出门,端木念便被沈亦君抓住了手,小小挣扎了一下,见被握得越发紧了,便不再动了,任由她牵着。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步伐也很慢。

直到经过一棵犹为粗壮的树时,端木念只觉沈亦君脚步一顿,便被她抵在了树上。

呼吸一窒,便对上了沈亦君幽深的双眸。

沈亦君一手搂着端木念的腰,一手撑在树上,就这样盯着端木念。

端木念被她看得浑身发毛,手指绞着衣裳,“你......怎么啦?”

沈亦君呼吸微微变重,看向端木念的眸中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