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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绾绾被他这么一问,面上微怔,旋即好笑地提醒了他:“墨北珩,无关柳馨儿,早在柳馨儿回来之前,我就已经决定与你和离了。上元夜之前,出京回枫晚山庄,便是因为我知道,我阿爹阿娘都入京了,我是去征求他们想法的。”

“所以,在柳馨儿拿着那所谓的玉珏出现之前,你就已经下定决心了,是这个意思吗?”墨北珩浑身泛冷,难以置信地反问她。

“是吧。早该想通了的。”

“为什么?”

谢绾绾默然不语。

墨北珩:“绾绾,你既说觉得我们不合适,当初为何不干脆拒婚,为何要接下那圣旨?以姑母在老头子那儿的分量,不接圣旨根本算不得什么,老头子不会强迫你。绾绾,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你先招惹的,你怎么,怎么能就这么不要我了?你说我们不合适,哪里不合适,你倒是说啊,我改,我改,可以吗?”

谢绾绾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她从未想过,墨北珩也有这样卑微求人的时候。

可是,她想要的时候,他的温情给了别人,她不想要了,他再是卑微又能如何,她已经……不想要了啊。

“算了吧,我先回了。”谢绾绾终是只一句‘算了’,彻底断了自己的念想。

墨北珩一僵,眸子里戾气横生。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什么都不管,将她直接劫到自己府里去藏起来,囚起来,再不让她说这样决绝的话。

可他也知道,她不喜欢。

他的嘴巴张了又张,许久,才叹了一声:“罢了,我不逼你,我们慢慢来,以后,你肯定不会再这样说的。”

墨北珩的手劲松了些,低低呢喃着,像是在劝自己,也像是在安抚自己。

谢绾绾微微行了一礼,径自回了谢家。

他在她身后,看了许久,直到她的背影再也不见,他才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但他也没走远,而是推开临风,上了临风方才骑着的马,便朝着城门而去。

临风愣了一下,忙地抢过其他侍卫的马,追了过去,其他的人也不敢耽搁,立即追上。

他们一行人,城门关闭前打马出了城。

待人到了庄子上的时候,临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是~才刚从这儿回去的吗?

王爷又回来做什么?

很快,他便知道墨北珩回来做什么了。

他下了马,多余的一句都没说,径自去了地牢,将柳馨儿一把拽到了一间阴森森的刑讯房里,片刻后,那房里便发出了凄惨至极的怒骂声和痛苦的惨叫声。

那叫声,惊起了整个地牢里的人。

被临风派人抓到离柳馨儿一墙之隔的孙霖和墨北炎更是听得无比清晰,两人生生地吓的几乎失声。

他们也听出来了,那是柳馨儿的声音。

柳馨儿竟也关在了这里。

她可是墨北珩的心尖尖上的那位啊,眼下,也如他们一般,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墨北珩整整折磨了柳馨儿一夜,她也惨叫了一夜。

孙霖和墨北炎同样听了一夜。

直到第二日,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直到,墨北珩身着一身的血衣,眼底猩红嗜血地站在他们的牢房门前,那如地狱修罗的眼神,让他们再也端不住了。

墨北珩没心思与他们纠缠,只叮嘱了一句:“临风,让他们招供,若乖乖的,待事情了了,可以考虑放他们一条生路,若还心存侥幸,那就送他们去阎王爷那儿见柳馨儿吧,别浪费本王的粮食。”

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便走了。

经由昨日那些事,墨北珩再也没了耐心与他们周旋,既然都不愿意说,那便都去死好了。

死了便干净了,剩下的事情,他自然会想法子挖出来。

洗漱干净后,墨北珩便留在了庄子上,哪儿都没去,就在那儿等着,有了墨北珩一晚上的屠戮,孙霖与墨北炎老实了不少,说出来的东西,也越发的让人心惊。

尤其是,孙霖还说了十分关键的两件事。

其一便是那位离王妃每次带了不同的人入宫相关的,其二则是与柳家有关的,而这两件事,都指向了林家。

后宫中,与林家息息相关的人可不多啊!

墨北珩拿着那些供述的卷宗,唇瓣的弧度高扬,他又将柳馨儿画出来的那个徽记再仔细地看了几眼,再细细回想着自己曾在宫里见到过的关于这个徽记的记忆,心下了然。

他没再耽搁,匆匆回了京,叫人接上了谢绾绾,又通知了顾彧和秦蓁,而后便直奔东宫。

这一日,是朝廷的休沐日。

太子墨北珺难得起晚了些,正与太子妃两人耳鬓厮磨。

……

虽说秦蓁交代了最好不要有什么房事,但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于是,这些日子,太子妃壮着胆子,多看了些成亲时,她娘亲给她塞到嫁妆箱子里的避火图。

而后在某个夜里,主动敲开了墨北珺的房门。

虽然羞涩,但还是鼓起勇气,第一次与他探讨起了生命起源的另一种和谐方式。

这法子,墨北珺很是受用。

夫妻俩因着其他侧妃侍妾进门后便冷了不少的感情,再次热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新婚蜜月时,要缱绻缠绵不少。

墨北珺盯着沉沉睡着的太子妃看了许久,唇边的弧度微微上扬。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还有这样涩令智昏的时候。

不过,好像也不错。

墨北珺轻声下床,随手拿了件内衫披上,便去了外间:“来人,备水,孤要洗漱。”

宫人准备的很快。

他简单洗漱过后,又回到屋里看了秦氏好一会儿。

见她睡得沉,也没扰了她,反而是叮嘱外边的人,不必搅扰她的休息,也别让其他的嫔妃闹她,待这些都安排好了以后,才去了正厅那儿。

那一路上,墨北珺还奇怪的回想着自己方才脱序的行为。

他似乎,从未这样体贴过她,她也从未与自己抗议过。

他们都被太子,太子妃的身份,约束的太过了,以至于他差点都忘了,她也曾任性过,骄矜过,也曾肆意张扬的鲜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