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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肾,自然拿去喂狗了,你这种低贱的贱人,身体的各个地方都是卑劣肮脏的,还不配为本太后换肾,我只是想试探一下淮迟,没想到,他为了我,真的挖了你的肾,瞧瞧,淮迟多么爱我,为了我,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你,甚至让你成为一个残缺不全的废人!”

沈清禾的手渐渐的攥紧,痛恨般的看着宁隐。

原来陆淮迟不是瞎,他爱宁隐,无论宁隐做什么,他都站在她那一边。

“本来还想挖你的心,让你一点点痛苦而死,可我实在不想看见你在陆府晃悠,便指使杏儿去找你,让她死在你面前,让你成为刽子手,在让霍凉笙把你押来大理寺问斩。”

“你逼死了杏儿,就为了陷害我,我一个卑贱之人,却让你这般大费周折,你是太后,一言九鼎,处死一个乡野丫头不是一句话的事吗?可见你身为太后,也有不能自主的时候。”

沈清禾就算要问斩,她也要再一次戳宁隐的痛处。

果然,每一次沈清禾说中她的痛处时,她便怒不可遏。

“若不是淮迟从中作梗,哀家早就处死你了!”

“所以啊,我于他,还是有一丝情意的。”

沈清禾当然不会相信陆淮迟对她有情意,她这么说就是故意激怒宁隐,故意挑拨他们之间的感情,故意膈应宁隐。

“你这种烂货也配?”宁隐火冒三丈,眼中的嫉妒比之前还要强烈几分,在她的伤处再次狠狠的一踩。

沈清禾咬牙,脸色苍白,直将嘴唇咬的乌青。

霍凉笙走了进来:“太后,陆内相的马车停在外面,没过一会又走了。”

宁隐一听,收起愤怒,离开了牢房。

“凉笙,我要她死,立刻。”

宁隐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放心吧,太后永远都不会再看见她了。”霍凉笙阴狠的笑了。

当初陆淮迟打着公正廉明的由头处死了他的兄长,这一次,他也要以这种方式处死他的夫人!

不管陆淮迟舍得还是不舍得,他霍凉笙总算以这种方式替兄长报了仇。

霍凉笙送走了宁隐,折回牢房。

沈清禾坐在那里,面容惨白,伤处有了血迹,并且还浸染了衣袍。

霍凉笙走过去,看着沈清禾:“若你是旁人,或许我还会怜香惜玉,可偏偏你是陆淮迟的夫人,真是遗憾。”

霍凉笙抬起她的下巴,看着这张秀美的脸蛋,心思浮动了一下。

沈清禾拿开他的手:“霍大人,你处死我,正遂了陆淮迟的愿。”

“哦?说来听听。”霍凉笙突然来了兴致。

“我名义上是陆淮迟的夫人,实则是他豢养的家伎,他教会我如何取悦男人,又利用我的美色除掉东西南北四藩王,夺了摄政王萧湛的兵权,如今利用完了,便弃之如敝履,霍大人就算不怜惜我,也不应该将我和他混为一谈。”

霍凉笙看着她坚定的眼神,不由欣赏起她这份从容不迫。

“真是可惜了这样一位绝色美人,陆淮迟是太监,眼里只有利益,跟了他,自然委屈,若你跟了我,或许还能混个二夫人当当。”霍凉笙伸手,放肆的在她脸颊上抚弄,眯着眼。

“若霍大人愿意,自然可以。”沈清禾靠近了霍凉笙一分。

霍凉笙看着她微微松散的领口,领口里面,是一对饱满的玉峰,他有些心猿意马,可想着宁隐的话,他找回了些许理智,将沈清禾推开。

“不如来世投胎到我身边,从通房丫头做起。”霍凉笙转身,吩咐狱卒:“带去行刑。”

沈清禾匍匐在地上,看着霍凉笙的背影:“霍大人,我必须死吗?”

她的声音软软的,让人心生不忍。

霍凉笙顿住脚步,转身看着沈清禾。

“没错,必须死。”

“好,我愿大人鸿运当头,平步青云。”沈清禾笑的更是妩媚。

狱卒上前准备为沈清禾戴上枷锁,即将赶赴刑场。

“哎呦!好痛!”

狱卒突然捂着腹部,痛苦的叫着,开始上吐下泻。

霍凉笙离开了牢房,突然察觉到身体不适,在回头一看,自己的那些下属也全部都捂着腹部,有的甚至倒在地上打滚。

霍凉笙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他愤怒上前,拽起沈清禾:“你做了什么?”

“大人,不关我的事。”

沈清禾一脸无辜。

霍凉笙拿着剑要刺沈清禾,却发现腹部一阵绞痛,一下子倒在了沈清禾的脚下。

沈清禾冷冷的看着,唇角勾起笑意。

此时,宁隐回到陆府,腹痛不止。

陆淮迟得知宁隐身体不适,立即前去探望。

“淮迟,我好难受,腹部好痛。”

陆淮迟问:“可曾吃了什么?去过哪些地方?”

“就喝了一些莲子羹,不曾外出。”宁隐没有告诉陆淮迟,她去了大理寺见了沈清禾。

沈清禾将命丧今晚,所以她不能让陆淮迟知道是她提前吩咐霍凉笙结果了沈清禾的性命。

陆淮迟连夜叫来太医,太医确诊之后,得出结果:宁隐中了鼠蛊。

“这种蛊很少见,是老鼠吃了带有剧毒的乌头草,乌头草食用之后,老鼠会疼痛而死,之后散发的气味便吸入人的身体里,产生毒蛊。”

听了太医的话,宁隐更是害怕的不行。

“怎么会这样,哀家并不曾去过有老鼠的地方。”

“老鼠这种东西喜欢呆在隐蔽潮湿之地,若不留意,很难发现。”

陆淮迟听了太医的话,当即吩咐陆恒将房间的各个角落翻查一遍。

陆恒翻查之后,并没有发现老鼠的迹象。

只有宁隐心里清楚,她中鼠蛊,很有可能跟大理寺有关。

果不其然,大理寺那边出事了。

一夜之间,霍凉笙和大理寺的办案下属全部中毒,腹痛不止,痛到无法行走,已经是奄奄一息,症状与宁隐几乎无异。

显然大理寺是鼠蛊的源头,而宁隐定是去了大理寺,只是瞒着他罢了。

陆淮迟虽心知肚明,却也没有揭穿。

大理寺冷冷清清,沈清禾呆在牢房里,脚上的锁链还没来得及卸下来,正在用手在地上画着圆圈。

陆淮迟站在她面前时,她才抬头,怯怯的问:“要行刑了吗?”

陆淮迟看着安然无恙的沈清禾,冷睿的眸布满怀疑。

“鼠蛊,可是你所为?”

沈清禾摇头:“不是。”

“为何只你一人无恙?”陆淮迟看着她。

“没有凭据,相爷也只是猜测,不过,我可以尝试治蛊,替相爷分忧。”沈清禾笑了笑,伸手,在他的胸膛处缓缓触摸。

陆淮迟直接捉住她的手,将她抵迫在阴暗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