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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与谁有关,都与你无关,你不配。”

沈清禾轻启血色尽失的嘴唇,一字一句都透着嫌恶与厌恨,说的话像是刀子一样直戳心脉。

甚至都不屑于看他,似乎看一眼都要玷污她的双目

陆淮迟眸底生寒,沁透人心,只一眼,仿若置身于严寒的数九隆冬。

掌中力道微微缩紧,握住她的咽喉,凝目注视她苍白冷漠的秀脸。

一旁的如意肝胆直颤,小心翼翼的开口:“老爷预感夫人出事,当即派人四处寻找夫人,为此还染了心疾…”

“是担心我逃跑了,无人可利用,无人可玩弄吗?”沈清禾打断如意,勾起一抹自嘲。

“不是这样的…老爷他……”

“如意,先出去。”

陆淮迟眸色沉沉,一脸阴森。

如意不敢违抗,立即掀开车帘,独自去了外面驾车。

车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无声对峙,汹潮暗涌。

猝然间,他剥去她罩在身上的锦衣,衣领松散,玲珑的锁骨延至胸脯有一处赤红的盘龙图腾。

他眼角抽搐,双眸比那赤龙还要红上几分,捏着锦衣,手骨作响。

沈清禾没有挣扎,冷冷的与他对视。

“谁干的?”

“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如今为夏国人,夏无谶之妻。”

沈清禾神色疏离,将他手拿开,合上衣袍。

陆淮迟扣住她的肩膀,冷笑:“腹中胎儿也是他的?”

她别过脸,不语。

“他当时被我押解,如何跑去与你苟合?嗯?”

陆淮迟捻着她的下颚,重力一抬,迫的她和他对视。

“他若承认,便是他的,即便不是他的,这个孩子,也绝对不是你的。”沈清禾掩过心虚,闭眼不去看他。

“好一个绝对,好一个淫娃荡妇。”陆淮迟淡淡开口,眼底骇怒却是触目惊心。

他又冷笑一声,扯掉腰间的同心结,红线断落,落于二人脚下。

情弦一扯,崩断,心裂,只搅的五脏六腑都是痛的。

她隐过不适,反唇相讥:“那你又是什么?不过是一个狐鸣枭噪,下流不堪的男宠。”

听到此言,陆淮迟五脏六腑好似绞叠一处,然后又被尖针狠狠刺穿一样。

他捏着她的手,又迫她贴近几分。

沈清禾嫌恶别开脸,伸手抵着,不叫他挨近。

陆淮迟将她两只手直接束缚于身后,以面相对,强行按她坐于他膝上。

“你想做夏无谶的妻子,我偏叫你做不成,还有你这腹中野种,凭他生父是谁,有我在一日,偏叫他有父不能认,沈清禾,你记着,你们母子皆归我所有,我便是你们的天。”

他附在耳畔,气息灼热,声带寒冷。

沈清禾脸色一白,咬着牙,恨恸的看着他。

“不甘心么?那又如何?你休想摆脱我。”陆淮迟残忍勾起唇角,迷人的弧度蛊身蚀骨。

“无耻。”

沈清禾吐出两个字。

倏然,唇被堵,呼吸被淹没,来势汹汹,席卷一切。

陆淮迟强吻了她。

霸道侵占,无法挣脱,直至瘫软。

沈清禾欲脱身,被他牢牢固定在怀。

“别做无谓的挣扎,小心动了胎气。”

陆淮迟低低的提醒。

沈清禾实在缠不过,纵有不甘,终是放弃。

回到陆府已是子时,沈清禾在他怀里昏睡了过去。

他抱着她下车,进府,回到曾经的厢房。

一尘不染,与之前无异。

和离至今,房内的四季衣物,各种头面首饰,整整齐齐归放在该放的地方。

那段时日,陆淮迟每晚都会来小坐片刻,他虽然没有吩咐下来,但李拾英从他身单影只的孤寂中懂了几分。

所以,她每天都来打扫一番,就像沈清禾在时那样。

如今,倒真把夫人盼回来了,李拾英意外的同时,不由与身侧的如意相似一笑。

“这是按照相爷开的药方抓的。”李拾英将药呈给陆淮迟看。

陆淮迟接过,细细查验一番,见没有异常,便拿着药离开了。

如意与李拾英面面相觑。

“夫人怀孕了,动了胎气,老爷想是去给夫人煎药安胎。”如意道。

李拾英为沈清禾掖好被子:“这种事情,我们动手就好,相爷倒亲力亲为了。”

“老爷关心夫人,亲力亲为他才放心呀。”如意调皮一笑。

李拾英见这小丫头,圆圆脸,大眼睛,水灵灵的,不由问她:“相爷的暗卫中,估摸就数你年纪最小吧?”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暗卫?”

“嘁,都是习武之人,你一进来我就发现了,御林军也没看见你,只能在暗卫营里了,对了,你是相爷派去保护夫人的吧?”

如意点头。

随即又叹一口气:“保护不周,很失职,老爷虽没怪我,但我就是差劲,失职。”

之后便将幽谷之事讲给李拾英听。

讲完之后,眼眶都红了,懊悔而又自责。

“莫难过了,今后在照顾好夫人就是。”

此时沈清禾悠悠转醒,睁眼,看见二人守在旁边。

她认识如意,而另一个却毫无印象,即便曾经相识,她也忘记了。

环顾四周,发现这间屋子有些熟悉。

她没有惊诧,甚至完全在她预料之中。

虽然失忆,但霍凉笙已将过去之事讲与她听了,想必,这屋子就是曾经囚禁她的地方吧。

沈清禾不禁皱眉。

陆淮迟端药而来,见她睡醒,顿足。

“喂她喝了。”他将安胎药递给如意,随即便离开。

他知道,沈清禾看见他在,必是一番不快与僵持。

“夫人,事前太医说你动了胎气,这是安胎药,喝了对腹中胎儿有益处。”如意说时,舀了一勺,喂到沈清禾嘴旁。

沈清禾抿嘴,并不打算喝,对如意似有所防备。

她知道自己失忆并非磕伤脑袋所致,而是如意暗听陆淮迟命令,给她饭菜里放了药。

如意顿时收回手,情绪低落,神色愧疚。

“只要夫人把安胎药喝了,要打要罚随夫人,总之是我骗了夫人,理当严惩。”如意跪在那里。

“你出去,让这位姑娘留下来。”沈清禾指了指李拾英。

她一看见如意,就会想到在山谷中的点点滴滴。

令她更有一种被玩弄于股掌的羞耻感。

如意遵照陆淮迟吩咐,算计她,欺骗她,监视她,如今看见她,她只觉得浑身不适。

李拾英接过如意手中的安胎药,喂给沈清禾,好奇的问:“我是拾英,夫人不认识我了吗?”

“过去之事,我都忘记了,等你闲下来可告诉我一二。”沈清禾抿一口安胎药。

李拾英诚恳的点头:“放心吧,夫人,拾英一定会如实回答。”

看见她喝了安胎药,陆淮迟深蹙的眉头才稍显舒展。

刘子默站在他身后,无意听去了沈清禾与李拾英的对话。

夫人方才说,她忘记了过去的事……

也就是说,他为相爷备的药,是给夫人吃的?

“子默,何事?”

陆淮迟转身,恢复以往严肃之态。

“夏无谶要见内相。”刘子默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