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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和安父坦白谈恋爱,探望林亦笙这两件事,安诺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母亲江清茨的祭日。

作为准女婿的Elvis跟着未来岳父和未来的老婆一同去墓园见了见安母。

黑白照片上的女人年轻貌美,生命停在人生最美的那段时光。

祭拜完后,安父将两人打发走,“你们走吧,我留下来和你母亲说说话,”

安诺和Elvis对视了眼,同意离开。

秋风拂动墓碑前的绿植,安承伟坐在墓碑旁,抚着相片上的女人,“清茨,这一转眼快二十年了。你瞧你还是这么年轻,笑得这么好看,我已经老了。”

“咱们的女儿明年也要嫁人了,我知道诺诺嘴上不说,心里其实对我有怨。

“怨我在你走后没多久,身边就出现其他的人。我有苦衷,但终究也是我错了,当时年轻气盛......”

“不说这些了,说些开心的。”安承伟眼眶带着泪,笑着道:“你也见了女婿长得很好,对女儿也好,诺诺喜欢他。”

“我再陪女儿一段路,看她结婚生子、余生幸福美满。我死后去下面亲自跪在你面前认错,希望你那个时候不要不见我。”

男人在墓园坐了很久,说了很多话,天色渐暗时才离去。

-

年底毕业,学校那边还有一大堆材料需要整理提交。安诺和Elvis两人在海城待了两周左右返回米兰。

婚期定在来年三月,安诺一边忙毕业的材料,一边抽时间跟着男人试婚纱。

今天上午毕业事情总算忙完,安诺下午就被Elvis接到公司本来是要去试婚纱。

但他临时有事,这才耽搁了。

华国那边现在也才晚饭时间,她窝在沙发里和自家小姐妹们在群里闲聊:

【我跟你说太夸张了!米兰是哪!这可是拥有时装周之一的城市。Elvis对各大品牌送来的设计都不满意。】

【前天还和我说要带我飞一趟巴黎去试婚纱!】

【林公主待产中:正常,毕竟一生一次的婚礼。你心大,Elvis细心操控婚礼细节刚好跟你互补。】

【方知长翅膀中:伴娘预定,不过可惜诺诺姐要错过我第一次当伴娘了。】

【安诺待嫁闺中:什么意思?】

【林公主待产中:就是赢我们三个钱的女生,阮清棠也要结婚了,比你和Elvis早,祁绅是伴郎,知知是伴娘。】

【林公主待产中:她在华国没同性朋友,瑞士那边也基本断联。柏川特意跑来找我让我问你有没有时间当伴娘。】

【方知长翅膀中:诺诺姐,当!我们两个一起呀!】

安诺看完群里消息,抬头觑着办公桌后的男人沉思了会,抬手回复道:

【能带家属不?我当伴娘,免费赠送一个伴郎,提前观摩下流程。】

【林公主待产中:应该没问题,我现在问问,待会给你信息。】

【安诺待嫁闺中:oK。】

十分钟后,安诺收到林公主的来信。

【可以,尽管带。】

她回了句“知道了”,随后收起手机,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男人身旁。

阴影笼罩下来,Elvis抬了抬眼皮看着女人温声道:“等无聊了?”

“不是。”安诺摇摇头,眸底蓄着狡黠的光,“我刚刚给你找了份事情做。”

Elvis眉梢轻挑,扣住女人的腰肢将她带到他的腿上,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白皙细腻的脸庞,低低的笑,“什么事情?”

绯色的唇瓣动了动,“当伴郎。”

Elvis勾唇,一眼看穿女人的意图,“我看你是想借着我当伴郎的名义折腾我。”

“那怎么叫折腾呢?”安诺面不改色的搂着男人的脖子,“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要折腾也是他们一群伴郎!

安诺亲了亲他的脸颊,眯眼微笑,“一句话,去不去嘛!”

“去。”Elvis修长的手指勾住女人的下巴,轻哂了声,“我还有说不去的余地?”

不用想,他如果说不去,怀里的小白眼狼立马给他表演翻脸不认人。

“识相!”安诺梳理着长发,咬唇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这么识相的份,再奖励你一个吻。”

说罢,她就要往男人脸上吻。

Elvis捏着女人小巧流畅的下颌,压低了嗓音,“我自己来拿奖励。”

带着一层薄茧的拇指碾压着她柔软的唇瓣,Elvis低头吻了上去。

舌尖缠绕,她退一寸他往前进一寸,不给女人留一丝余地。

安诺双手紧紧拽着男人的衣领,呼吸都快被他掠夺走。

直到办公室外有人敲门,Elvis才放过她,捏着喘气的女人的耳垂,嗓音沙哑邪气道:“奖励收到了,作为回报,回去我给你奖励。”

安诺抽出自己的耳朵,连忙从他身上下来,到男人摸不到的地方才开口,“呸!谁稀罕你的奖励。”

说完,女人身子一转转头回沙发。

Elvis看着她不服气、倔强的模样摇头失笑。

-

在男人挑剔的完美主义下把秀场的近几年还有新款婚纱几乎试了个遍。

终于在十一月底才算敲定下来婚纱。

婚礼现场聘请的专业婚礼机构安排流程,但以防万一Elvis带着安诺特意飞回海城了一趟和安父商量细节。

刚好也要参加柏川和阮清棠的婚礼。

身为伴郎避免不了替新郎挡酒,好在几个伴郎都是能喝的,尤其是傅少司家里开娱乐场所,从小泡在酒水里。

婚礼来宾多,柏家身处军界头部,真正值得柏川敬酒的也没多少。

到婚宴结束,Elvis也没喝多少。

回到家里安诺趴在男人身上算账,“你怎么知道我把鞋子藏裙子里了?!”

Elvis手在女人腰上来回滑动,睨着她的脸,漫不经心道:“这很难猜吗?”

隔着衣服,安诺朝男人胸口上咬了一口,“还想多为难他们一会!都怪你。”

为数不多的酒精加上女人近似撩拨的动作刺激着他的神经。

Elvis呼吸沉了沉,眸色深深,“嗯,怪我,我先道歉,等结束一块责怪。”

大事不妙!安诺起身想跑。

男人手臂微微用力,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Elvis欺身而上,熟练剥光她。

春光乍泄,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