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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断片了,我昨天码字了??

厂房里被清理得挺干净,就是地上还有些灰尘,羽洪舟自己买了拖把简单的拖了下,然后没多久,之前订的发电机也送过来了。

简单的搭了电线尝试下,羽洪舟发现需要自己控制丹田中炉火的吸力,要不然还是会跳闸,至于发电机则好很多,反正生产多少就被吸取多少,只不过这柴油消耗惊人。

测试完之后,羽洪舟又去买了架子床、被褥之类的,把两根火线饶在手上便这样睡下,酥酥麻麻,还挺爽活。

……

第二日。

羽洪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电机已经烧光了油不知何时全部熄火,厂里自带的电路也给整得跳闸了。

仔细感受了一番,丹田中的炉火已经在发生蜕变,只不过非常缓慢。

把几个空油桶丢进车子后备箱,羽洪舟开车来到店里。

今天需要给老牛买的那房子过户,产权人写他女儿的名字,一次性付款过户比较简单,一个多小时便搞定了。

忙完了老牛这边,羽洪舟又想起樊雪晴说要给她找个小两房,打了电话过去却没接,中午一点多才回电话来。

“上午在忙,怎么啦?”樊雪晴问道,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

“你不是说要看房子吗?什么时候有空?”羽洪舟问道。

“明天吧。”樊雪晴思量了一下后回道。

“行,你得空了打电话给我。”

刚挂完樊雪晴的电话,肖玲玲又打电话过来。

“小静过来了,说是想请你吃饭亲自向你道谢。”

“好哦。”羽洪舟自然答应,他也想看看这个被他救治的 妹纸恢复得咋样。

这个时候羽洪舟正在去乡下的路上,装修公司的方总介绍了一个生意给他,离市区不远有个铜山村,开车大概四十来分钟。

按照导航来到目的地后,羽洪舟看到一户占地一百多平的四层小楼。

看得出来,这栋小楼刚竣工没多久,附近还有诸多装修垃圾没有清理干净。

“是羽大师吗?”

屋子里的人听到汽车的响动后出门来迎接,洋洋一大家子,有老有少,说话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大叔,穿着一身做工用的迷彩服,看起来跟农民工似的。

不过你要是真把人家当成农民工,那就大错特错,眼前这大叔姓黄,是仓安市知名的猪饲料批发商。

前几年有一个叫太阳神的保健品横空出世,走的就是这些饲料批发商的路子直销,饲料商又牵动下面的养猪大户,狠狠的收割了一波韭菜,最后被国家定义为传销。

“黄总您好。”羽洪舟不卑不亢的打招呼。

“里面请,先喝杯茶。”黄总熟练的递上香烟笑道。

“不抽谢谢。”羽洪舟拒绝道。

“玩一下嘞,玩一下。”

“玩嘛玩一下。”羽洪舟接过香烟,他是真的不抽烟,但是架不住人家劝。

跟着黄总一家进入客厅,发现客厅已经做了豪华装修,这装修档次肯定要比房子的成本高出数倍。

喝了一会茶,唠了会嗑,羽洪舟进入正题道:“黄总,我晚上还有事,咱们干正事吧。”

“啊?我还说晚上羽大师就到这里吃饭呢。”黄总惊讶道。

“下次有机会,谢谢黄总。”

黄总新家初装,现在还有厨房没完工,羽洪舟过来就是给他们定下灶台三围。

农村的柴火灶不能随便打,按照古人的说法,灶台一日三餐,灶公灶婆会光临三次,是一家之中最受仙神庇佑的神圣之地。

细数村里的农家,那些一日三餐炊烟袅袅的家庭,通常家里不会太差,不说贫富,只说幸福指数,而那些有一顿没一顿的家庭不管是有钱没钱,通常磕磕绊绊比较多,当然也有例外哈,有钱人都喜欢在外面吃,不作数。

羽洪舟摆好红纸笔墨,起头写:空主灵祀,新居乔迁,先祖享祭……(还有好多字,作者一下也忘了。)阳凡后人敬上;再把黄总家里人的姓名、生辰一一写上。

这东西被称作‘告先牌’,意思就是后辈子孙做了新房子,用红纸写封信告诉泉下有知的先祖,让他们来年到新房来享用香火供奉。

风水师得有一手好的毛笔字,要不然即使你技术再好,人家一看你这字不行也只会说你只有半桶水。

羽洪舟的练习的是宋徽宗的瘦金体,当初可下了不少功夫,这字体一来好看,二来练习这个字体有助于画符。

“去厨房吧。”羽洪舟放下毛笔道。

“羽大师,您这字绝对也是大师级别,难怪方总对您这么推崇。”黄总看了羽洪舟些的告先牌之后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由衷赞道。

“没办法,从小被我爷爷打着练的。”羽洪舟露出苦笑道,心里的暗爽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告先牌什么时候烧?”黄总问道。

“我先看看厨房。”羽洪舟再次道。

“哦,好,羽大师,请。”

到了厨房,羽洪舟看了下烟囱位置,加上方位朝向与黄家人八字一合,道:“灶高两尺三、宽两尺九,大灶膛五尺长,小灶膛四尺一,腊月二十六凌晨五点动工,当夜九点三十二分进火,然后取火烧告先牌。”

说了这么多,怕人家记不住,羽洪舟又返回客厅仔细写好,这事便成了。

在风水上讲,这个叫‘作灶’,属于比较简单的活计,没什么因果纠缠,属于纯纯的挣钱活。

心满意足的黄总取了红包敬上,不过羽洪舟却没有接。

“羽大师?这……嫌少?”黄总神色有些难看起来。

“黄总,方总有跟您说过我的出场费吗?”羽洪舟确实是嫌少,若是普通的家庭就算了,人家给多少他就收多少,但黄总这位搞过传销的大户可不能这样简单。

“说过呀,两万嘛,我这里面是两万。”黄总疑惑。

羽洪舟摇摇头,“两万只是出场费,您再加五万吧。”

“再加五万?你这是敲诈!”黄总的家人顿时不乐意了。

“得,当我没来。”羽洪舟站起身直接走人。

这黄总一家也是好玩,在背后骂骂咧咧。

“哼!”羽洪舟冷笑一声,开车离去。

“行了,别吵了。”屋内,黄总烦躁的大吼,再朝桌上看去时,顿时大惊失色。

“字……字没了!”

“快看看告先牌上的字。”

“也……也没了!”

“完了,恶了高人了。”黄总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