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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可能。”

青年声音淡淡,先是肯定了男人的想法。

顿了顿,才继续道:“但海棠应该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和我们作对。”

“那怎么办啊大人!太子那边怎么交代?”

“直说。”

“直说?”男人做了一个幅度极大的动作,“我看这太子心胸狭隘,怕是恨不得杀了我们吧。”

青年雪白的手拍在男人身上,语气温和。

“别怕,一切有我。我定会将族人全都安全的带回南诏。”

———

东宫书房。

太子这几日心情颇好,连批阅奏折都哼着小调。

刚查抄了赵常守一派的财产,太子的私库这下很是丰盈。

济州的天罗地网也已安排好,只等顾危过去便瓮中捉鳖。

前几天手下还送来几个娇柔美妾,有钱有美人高枕无忧,想不开心都难。

“殿下,沐大人求见。”

“宣。”

话音落下,身着黑斗篷的青年步履沉稳的走进来,长身玉立。

太子放下笔,询问:“沐大人找我何事?”

青年语气平稳,淡淡道:“母蛊死了,毕方鸟应该是不见了。”

太子猛地站起来,怒而拍桌,眼里满是杀意。

“你再说一遍!这就是你们苗疆的蛊术?有什么用?赶紧给我弄回来,不然你们全给本宫死!”

太子说着,心里简直气到滴血!

他的毕方,他花了一座城池,千两黄金才求得的神鸟毕方!

才到他手里没两天,就不见了?

青年身姿都未动分毫,“毕方鸟只要开始起飞便不会停下。所以一定是在目的地被人抓走的。

太子应该去问问你的手下,为什么不好好看着毕方鸟离开。”

太子一下捡起眼前的砚台抛过去,厉声道:“闭嘴!我就问你能不能找回毕方鸟,否则本宫将你们剥皮抽筋!”

太子此状若癫狂,细长的眼睛通红。

心里闪过一个恐怖的想法。

毕方鸟不会是被顾危发现了吧?

陈道郁此刻就和顾危待在一起。

想到这个可能,太子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

就在此时,青年淡然的声音传来。

“ 太子殿下,你早已中蛊。放我们安全回南诏,此蛊自然解开。否则,太子殿下这条命…….”

太子脸上的血色一瞬间抽得干干净净,“ 你们竟敢!”

青年摸出手里的木盒,悄然催动母蛊。

条案前的太子骤然感受到一股钻心之痛,猛地跪下去。

“ 殿下,你思考清楚。”

太子一把甩开周边匆匆赶来侍奉的人,嘶吼道:“ 放他们走!”

青年弯腰,这时候还不忘行礼。

“在北江这几日住得很舒心,感谢太子的招待。毕方始终是不见了,所以那城池之约,我们南诏只取一半。待会儿我会修改文书。

至于千绝蛊,没有任何问题,殿下可放心使用。我们苗疆人很讲究诚信,绝不会欺骗。”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青年退了一步,不敢将太子逼太紧。

太子的脸色这才好看几分,眼里闪过杀意。

反正无论如何,顾危必死!

他的城池,黄金也不算白费。

———

清河郡。

姜云子捏着手里的黑虫仔细端详。

“这玩意儿就是蛊虫了,看着真恶心。”

一旁的毕方看着自己嘴里竟然吐出一个这么恶心的东西,险些没被吓死。

它虽然是鸟,但它吃的是青竹,喝的是泉水,不吃丑兮兮的虫子。

谢菱接过虫子,装在瓶子里,打算等有时间了进空间解剖看看。

弄完,谢菱问道:“ 师傅,你能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南诏,苗疆,巫术的事情告诉我吗?”

姜云子有些疑惑,“你一个小姑娘,问这些阴毒的事情干什么?”

谢菱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我的仇人十之八九是苗疆人,想多了解了解。”

姜云子目光沉吟,“多大的仇?”

谢菱又想到了月芽儿临死前的模样,声音冰冷:“ 此生,我必手刃此人。”

姜云子看着谢菱这满是恨意的样子,眼里满是心疼。

“ 一个小姑娘家的,怎么净想这些?想想胭脂水粉,好看的衣服,漂亮的首饰不行?”

叹了口气,姜云子心里暗自做了个决定。

就在此时。

一袭黑衣的书剑冲进来。

看见有这么多人,还多了一个自己没见过的老头子,书剑向顾危使了个眼色。

顾危点点头,道:“都是自己人,说吧。 ”

话音刚落,书剑就急匆匆说道:“主上,我查到太子打算如何对付你了。他不知从哪里搞来一个叫千绝的毒,打算在济州用!”

顾危皱眉,上挑的桃花眼沉郁狭长,“千绝,这是什么毒?师傅可听过?”

姜云子怒拍桌案,“荒唐!千绝蛊是苗疆最阴毒的一个蛊毒,由万千至恶至邪的毒物构成,只要打开,方圆百里的人都会死!这北江国的太子也太荒唐了!”

顾危竟是被气笑了。

瞳孔幽冷,在清冷月色下,折射出琥珀般的暗光。

“ 为了杀我一人,竟不惜以一城为代价。我顾危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保护下来的百姓,就这样被轻视利用!真是荒唐至极,无耻至极!”

此时的顾危浑身煞气,眉眼溢开层层杀意,冷厉非常。

恍惚间,谢菱仿佛看见了战场上那个冷戾嗜血的镇北王。

谢菱按住他手,声音冰冷。

“太子不仁,我们也不义。放心,这仇总有一日我会帮你讨回来。 ”

顾危可是她罩着的男人!

一瞬间,顾危浑身煞气退的干干净净,勾唇轻笑,眼神宠溺。

“你是我妻子,干干净净站我身后就好了…….”

谢菱挑眉 :“是妻子,也是同伴。顾危,别小看我。”

顾危自然没有小看谢菱。

只是从小养成的观念告诉他,妻子就是要被好好保护。

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好,还算什么男人?

不过他刚刚忘了,自家娘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顾危眼里露出些歉意,抬起清澈的眸,与谢菱对视。

温柔且坚定的说:“好。我为我刚刚狭隘的想法向你道歉。 ”

姜云子听着顾危说完这句话,不住的点头。

眼里满是欣赏。

自家徒儿找了个这样的好男人,他可算是放心了。

捋了捋胡须,姜云子突然想起一个事情。

“说了这么久,你们让我治的病人呢 ?不是说裴家老爷子生病了吗?”

“ 已经被我治好了,师傅舟车劳顿,好好休息吧。”

谢菱回答。

姜云子心里一阵熨贴。

看,有徒弟就是不一样,都会关心他赶路累,以前天天跑这里跑那里的,谁会关心他啊!

老来得徒弟,就是爽啊!

几人正准备各回各屋,正厅突然走进来一个人。

谢菱眉毛一下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