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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淍在后宫里两点一线的生活着,全然不知这几日京中的流言。

忠义侯当朝户部尚书当年的心头第一好还活着,且为忠义侯诞下一子。

京城的曲楼全都唱着,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懮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听说这歌可是忠义侯写给梦春楼头牌席玉公子的,那席玉公子日日唱诵。

【先人勿怪,盗用诗经一用。大家可以听听改编的歌挺好听的】

如今已经入了五月中旬(本书中的时间都是农历的)。

相比京城中的粉红色泡泡满天飞,怡和殿里的孟子淍一如往常般在摇椅上晒太阳。

“公子,可别晒了,如今的日头不比往日了,公子小心晒黑了。”墨书为着孟子淍的美貌而担忧。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叫公子,让洗砚听到又要说你了。”孟子淍提醒道。

“可奴知晓公子还是最喜欢这个称呼,不喜欢什么小主称呼。”墨书低声笑道。

孟子淍笑了笑,敲了墨书一折扇,“别贫了,去洗点葡萄去。”

“公子还是把折扇收起来吧,陛下之前不是赏了公子那玉柄团扇吗?那个用着好看。”墨书提议道。

“你的提议不错,日后别提了,快洗葡萄去。”孟子淍就差白墨书一眼了。

墨书刚走,便见德君身边的应松来了怡和殿。

“宁端仪安,端仪还是这般好雅致,我们殿下今日下午叫了戏班子,请端仪一定要过去听戏解闷儿呢。”应松笑道。

孟子淍下意识的坐了起来,身体紧绷了起来,下意识的就想拒绝,实在是上次桃花宴就没什么好事儿。

不过孟子淍还是忍耐住了,回道,“我一定到。”

又是一个午后两点,日头升的越来越高了,天也越来越热,孟子淍怀念前世的二股巾和大花裤,可这里,孟子淍看了看高高的宫墙,以及身上裹的严实的长袍大袖,自己要是那样穿,估计要被浸猪笼了。

一路顶着日头到了长乐宫,尽管一路走的阴凉地儿,也是出了一身薄汗。

不过孟子淍向来都是不施一丝粉黛的,只擦了擦额头的汗还是那个干干净净的孟子淍。

只是孟子淍感慨,如今这一头乌黑亮丽茂密的头发,是真的热啊,想念前世那微秃,微稀,但很凉快的寸头。

“快,可是来了,就等宁端仪你了。”

孟子淍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安排在了c位右手旁的座位上。

孟子淍看了看周围,高位几个估计嫌晒没来,李修华有皇子得看孩子,嗯这个位置确实是自己的啊。

“德君吉安,殿下怎得有兴致听戏了?”孟子淍问道。

“宁端仪不知吗?近来京城有趣事发生,佳人才子的好话头,京城戏班人人传唱,索性本宫也很是好奇,叫来让诸位兄弟们也听一听。”德君笑道。

孟子淍总觉得这笑怎么有些不怀好意。

第一场戏《春闺梦》,普普通通,就是佳人才子相爱相守的故事,在孟子淍看来就是“恋爱脑与无良渣女”的故事。

“宁端仪觉得这场戏如何?”德君左手旁的顺昭仪突然问道。

“那宝公子挖野菜的片段实在是感人。”孟子淍回道。

“是啊,这般美好的情谊,世人谁不羡慕啊。”顺昭仪感慨道。

孟子淍扯了扯嘴角笑了笑没说话。

“下一场宁端仪可要好好赏了,便是最近京中传唱的趣事儿。”德君对着孟子淍说道。

“是。”孟子淍点了点头,开始“认真”看戏,默默准备着“观后感言”。

戏罢,德君笑道,“这出佳人才子大团圆的戏码宁端仪也觉得感人吗?”

孟子淍顺着德君的话点了点头,“那女才子倒是有情有义,多少年都不忘怀旧人。”

孟子淍心里叹道,果然,初恋是最难以忘怀的。

只见德君捂嘴一笑,“宁端仪真不知这戏中人说的是谁吗?”

孟子淍纳闷,我该知道吗?

“快别逗宁端仪了,这有情有义之人正是忠义侯呀,宁端仪的母亲,如今想必已经在忠义侯府团圆了吧,如此,宁端仪又多了一个哥哥。”顺昭仪笑道。

孟子淍愣住了,这几句话都能听懂,连起来说的什么?

墨书扯了扯孟子淍的衣角,孟子淍回过神来,感情吃的这是自家的瓜啊这是,但这么大的瓜自己的怡和殿怎么一无所知啊?

这是被屏蔽了?

呃,母亲那般不苟言笑的人也会有这般风流往事?还往家领了个大自己两岁的哥哥?

孟子淍实在不敢相信主角竟然是他母亲?

孟子淍定了定,“还是德君殿下和昭仪殿下消息灵通,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劳烦两位哥哥给弟弟讲讲呗。”

于是接下来便是孟子淍一直问,德君顺昭仪一直说,直到夕阳余晖落下,德君终于忍不住了,“今日都累了,宁端仪快回去吧,本宫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孟子淍看了看天色,忙“歉意”道:“真是,看我,实在是这消息太震撼了,竟忘了时辰,那弟弟便先回去了,德君殿下和昭仪殿下记得多喝点热水。”

孟子淍行了一礼便带着墨书离开了长乐宫。

孟子淍走后,德君忙灌了三盏凉茶方才解了些口渴,在要喝第四盏的时候后知后觉的德君猛的将手中的茶盏摔得个稀碎,“本宫这是被耍了?!”

殿里应松暗自叹气,打扫着地上的碎片,“自家主子一对上宁端仪,总吃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