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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穿上不是,不穿也不是,温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谷城轻咳一声,收回目光,声音低沉,“你去里面清洗一下吧。”

“哦,好。”温薄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般听话麻溜过,太尴尬了,尴尬的他想被雷劈死算了。

谷城看着他背影,眼神意味不明。

温薄清洗好出来后,就看到谷城正在给楚岳穿上衣,他有些不好意思,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其实他就是心虚,身上那些殷红痕迹如果是个女人留下的,他也觉得没什么,但一想到是祁南潇,还是格外在乎被人发现他们两人的不正当关系。

温薄躲到一边,安静等谷城给楚岳换好衣服。

楚岳喝醉不太老实,谷城给他套胳膊袖子的时候,老是套不进去,“别乱动,换好衣服我们走了。”

楚岳闭着眼睛哼哼什么也听不清楚,估计谷城的话他压根就没听不进去。

须臾,温薄坐不住了,起身抓住楚岳乱挥舞的手,对谷城说道:“我帮你。”

谷城看着他,半响才点头,两人配合着给楚岳穿好衣服。

“这是你的,换上吧。”谷城从身后拿起纸袋子递给对方,目光在那引人无限遐想的身材上逗留十多秒才收回。

温薄接过袋子,感激地说了一声,“谢谢。”

里面是一套运动装,温薄快速穿上身后发现这衣服还挺合身,不由抬头露出感激神色。

谷城微微一笑,“我有司机,开车送你回去吧。”

温薄委婉拒绝了,经历刚才的事情,他现在恨不得赶紧立马逃离,怎么可能还让他送回家。

但谷城却言辞诚恳,楚岳又拉着他不让他走。

最后,温薄还是上了谷城的车。

路上,楚岳闹腾了一会儿人就沉睡了过去。

温薄也是昏昏沉沉,靠在后座玻璃边上闭着眼睛。

人在喝完酒后,并不是马上就醉到最高点,需要时间过渡,此刻温薄就到了那个最高点。

车厢内,谷城和司机坐在上面,透过反光镜,谷城目光审视身后双眸紧闭的温薄。

很久了,没有遇到一眼就让人惊艳的男孩子了。

只是,这男孩子和祁南潇是什么关系?

祁南潇包养的男宠吗?

还是他亲戚?

谷城回忆起祁南潇,两人是大学同学,关系算不上太好,有句俗话说的还是很对,一山不容二虎。

那段时间两人可没少暗暗较量。

后来毕业,他出了国,之后也就再没有和祁南潇见过面,时间也将这个人从记忆里模糊。

很快,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谷城轻声唤了一声“温薄。”

温薄没有回应。

谷城便不再唤他,“去酒店吧。”

谷城回到京城,并没有住到他爷爷奶奶那面老宅,自己的房子又有很长时间没住,如果住的话,需要打扫和通风,他嫌麻烦,毕竟也在京城停留不了太长时间,所以干脆直接住进酒店。

到了酒店,他让司机将楚岳直接送回楚家,自己则是将温薄带回酒店。

温薄醉酒和别人不同之处,就是他醉酒的表现就是很乖的去睡觉,是真的很乖。

他如果不睡还好,你说什么他脑子还算清醒,可一旦睡着,你把喇叭当他耳边都吵不醒他。

谷城将人放到床上,看着一点醒意都没有的人,不由笑了一声,“睡的可真死。”

可能是感觉到舒服了,躺在床上的温薄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

谷城眼神微变。

温薄再次睁开眼睛,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身在陌生地方,他翻了身,因阳光刺眼,他把头埋进被子里。

温薄最近形成了一个习惯,就是第一时间会摸旁边位置,当他摸到旁边有人的时候,心里竟有一种安心。

温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

他不由嘟囔了一句,“祁南潇,我是在你房间,还是我房间?”我自己房间就让他滚,他房间我滚。

须臾,温薄没得到回应,摸到他腰上拧了一把。

“说话,你是哑巴吗?”温薄说着从被子里探出头,这一探头,他直接呆愣住。

“睡醒了?”谷城看着他。

温薄咽了一下口水,讪笑坐起身子,“那个……我……怎么……”吭哧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昨天你睡车上了,我叫不醒你,又忘了你家位置,抱歉,我擅自做主把你带我住的地方,实在是抱歉了。”谷城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撒谎果然是一把好手,明明是昨天他突然不想放这个男孩离开。

不管他和祁南潇什么关系,他如果一眼瞧上谁,就一定要将这个人夺过来。

谷城不觉得这种行为冒失可耻,成年的世界里就是明争暗斗,抢夺自己所需要的所有一切,无论任何。

“哦,不用说,说,抱歉。”温薄回忆了下昨晚,好像自己上车后没多久,真的不小心睡着了。

他最近一直不停歇工作,实在也是累了,自己一喝醉,只要睡着就不容易叫醒的习惯他自己也很清楚,也就并没有怀疑对方说的话。

况且,温薄对眼前这个人的印象还算不错。

“饿了吧?”谷城笑说,“我让了酒店准备了早餐送上来。”

温薄连忙婉拒,“不用了,那个什么……,”温薄看了一下腕表,讪笑说道,“我还得去工作,我就先走了。”

谷城目光在他腕表上扫了一眼,“你做什么工作?看你好像是学生吧?”

“啊?哦,是。”温薄迟钝了一下,他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一些,已经从说话,打扮,妆容,都尽量做到看上去老练了,在这个面前,还是一眼被看出来。

“大几了?”谷城问。

“高,高三。”

谷城明显眼神一闪诧异,“你才高三?十七岁?”

“不是不是……”温薄赶紧解释,“成年了,我因为一些原因,上学晚了一些。”具体怎么比别人晚,温薄不想多解释给别人听。

毕竟说出来,对别人并不重要,而自己却还要去回忆那段一直是灰暗没有色彩的痛苦过往。

谷城也没有多问,“哦,你和楚岳是……。”

“我在舍鲤打暑假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