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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南潇被这样一问,竟一时语塞。

温薄嗤鼻,“该装的时候不装,不该装的时候,你倒是挺会装。”

祁南潇也不和他斗嘴,低头专心看手里文件。

他最近头疼的事情太多,所幸公司的事情按计划一切都在顺利进行,只要再需要三个月时间,让项目尘埃落定,他和奈然之间的商业利益便会打破父辈口中的政治联姻利益关系。

可在这之前,他们两人在父辈施压下,不得不先接受订婚的安排。

温薄对订婚的事情,祁南潇知道事情早晚瞒不住,可他还是希望温薄能晚知道一天知道,就晚一天知道,哪怕晚一分也是好的。

因为温薄一旦知道这件事情,那么他们之间维持的关系,就会彻底断了,眼下他还不想就这么断了。

然而这时,电话恰巧又响了起来。

瞥了一眼,是祁景尧打过来的电话。

祁南潇选择无视,电话过来无非是继续施压,让他和奈然在两个月之内立马结婚,这件事已经打破他忍让的程度。

在经历一些事情后,他才知道为什么父亲当年会和温故落得如此惨的结局。

一个人的固执,毁了四个人的人生。

祁南潇抬手关了静音,他就是因为躲祁景尧,才从公司来这里处理棘手文件。

而祁南潇这个举动,在温薄眼里,却是当着他的面不敢接他未婚妻电话。

为什么不敢?

温薄脑子里想的是,他祁南潇肯定是怕他在小未婚妻面前说一些影响他们之间感情的话。

总之,反正温薄这会儿,温薄大脑就不想好事,怎么生气他是怎么想。

结果把自己给气的浑身颤抖,心脏跳动频率快的他呼吸不稳。

温薄知道自己这样不行,这样会把自己气坏身体,还显得自己多在意他似的,可又控制不住生气。

温薄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心想我真他妈是受虐狂吗?

让人家欺负了十多年,怎么?习惯了?

习惯了也得给我改回来。

他大爷的,我走,凭什么说让我等着,我就跟狗一样在这等着?

祁南潇抬眼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冷声道:“坐下。”

“我不坐,我就他妈站着,不行吗?”

祁南潇:“……”

温薄说完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我不是要走吗?

我应该大声说,我温大人没空在这里等你,你个满嘴谎话的王八蛋。

温薄转身往门口走,刚抬脚半步,祁南潇的声音从身后再次响起。

温薄抬脚又退了回来,“我尿急。”

“憋着。”祁南潇头也不抬说道。

“操,憋坏了,你负责啊?”

祁南潇抬头,面目表情地说,“我负责。”

温薄气笑了,咬牙切齿道:“行啊,我不去了,我憋着,大不了我就就地解决。”

“开玩笑而已,”祁南潇一指,“往右走五步,你就看到卫生间了。”

“我给你打过工。”

“去吧,一分钟。”

“你上厕所一分钟啊?”

“讨价还价,就不要去了。”祁南潇就喜欢故意说一些这样激他的话,因为温薄有时候没脑子。

你看,他真就不去了。

“我还有需要十多分钟,你确定站着?”祁南潇说。

温薄心里翻了白眼,“你管得着吗,我站不住,我硬站。”

祁南潇不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温薄感情,忽然就变了。

突然就每天都想见一见他,见了俩人又会因为一些事情争吵,总之最后谁也看谁不顺眼。

温薄在房间来回走动,眼睛时不时就看向门口,他这么也不安静,让祁南潇注意力没法集中。

本来可以十多分钟完成的事情,硬是十五分钟都没有处理完,他沉声道:“踏出房门,断了你大学梦。”

温薄瞪眼,“我操?”

“一个脏字,断一个月生活费。”

温薄被气的来回踱步,“好,不骂,我真想抽你。”

祁南潇忽狡黠一笑,“睡觉的时候,也许我们可以当个性趣。”

温薄告诉自己忍着点,没多久了,录取通知书到了,学费交了,大学迈进去,把他妈——

想到他妈,温薄有再大火气也灭了。

有时候一个人啊,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却能让你登不上高台。

祁南潇在二十分六秒结束他手头的活儿,他合上最后一份文件的时候,温薄整将烟头掐灭扔进烟灰缸。

“戒烟。”祁南潇发号施令的口气,让温薄好不容易调整好的情绪,再一次被点燃。

一身反骨的温大人又从烟盒抽了一根,故意当着他祁南潇面儿,挑衅叼在嘴里,在身上摸了摸忘记放那个口袋的打火机。

摸了两下,在后口袋,他掏出整准备点烟,嘴里烟这时候突然被抽走。

“你给……”温薄陡然瞪大眼睛,看着祁南潇把烟叼进嘴里,点火又放进他嘴里。

一套动作下来,几秒钟,短到温薄没有反应过来。

“心情不好,最后一根,抽完回家。”祁南潇说。

温薄喉结一滚,竟然鬼使神差应声答应了。

祁南潇真是个王八蛋,这么突然反常,让他感觉今天这烟解不了千愁,反而越抽心越烦,结果抽了一半,他直接掐灭了。

“怎么了?”祁南潇靠近,在他耳边说,“怎么不抽了?”

“不想抽了而已,”温薄关上窗户,“你要真没什么想和我说的,我走了,楼下还有朋友等我。”

“不用下去了,我发信息让陈千京把人打发走了。”

“你有病吧,人家是来玩儿。”

“我知道。”

温薄闭上眼睛,顺了几口气儿才睁开双眼,“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失望过,祁南潇,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我们之间生了十多年,又睡了那么长时间,我在你心里怎么也有点感情吧?我总比狗要强吧?”

“可你呢?总是做一切让我讨厌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说,为什么所有的事情,永远都在你自己自作主张,我不是当事人吗?我就那么让你瞧不进眼里,就那么没有分量?”

祁南潇看着他,“说完了吗?”

“我说不说完重要吗?”温薄将烟掐灭,“算了,回家吧。”话落转身离开。

祁南潇却一把将人拽进怀里,“对不起,我为我做的所有让你不开心的事情道歉。”

温薄惊诧他这样,“原来你也会装啊。”

“没有,真心。”祁南潇亲吻脖颈,咬住他耳垂,“温薄,突然发现,我好像真的离不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