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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薄顿时蹙眉,他都不用脑子去想猜,已然知道谁在门外。

果然,下一秒祁南潇径自推门而入。

他进来地一刹那间,很重的酒味也跟他进来了。

温薄抄起浴巾围在腰上,对于酒醉的人,即使有再多的话,此刻也没必要和他多说什么,因为你和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更加可能惹一肚子气给自己。

就在绕过对方出去时,祁南潇突兀拉住他手腕,温薄被迫看向他,近距离的相视,发现对方一双眸子爬满血丝,眼底浓重的黑眼圈诉说最近有多没休息好。

“松手。”温薄试图抽出手腕,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反而让对方越握越紧。

温薄:“你醉了。”

祁南潇紧紧握住他,低喃道:“没醉,就喝一杯而已。”

“撒谎不打草稿,”温薄瞥了一眼,语气不悦地说,“赶紧松开!”

“我三天没回来了,”祁南潇质问,“你连个电话都没有给我,我回来后第一时间就过来找你,你呢?就这种态度对我?”

“不是……”温薄气乐了,“我让你找了吗?”

祁南潇脸色沉了下来,“你讨厌我?”

温薄冷嘲道:“祁南潇,你装什么傻子,我讨厌你有不是一天了,你这种人渣,谁他妈会喜……。”后面的话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狠狠堵了回去。

水汽的墙面湿滑,温薄被祁南潇扣住脖子按在墙上,双唇狠狠堵住这张出言伤人的嘴。

几日来的欲望,在触碰的这一刻瞬间爆发,巨大的热浪席卷全身,让人想疯狂扯下一切。

一方强压,一方挣扎。

这个早晨在叫骂与粗喘中悄然流逝,最终赢得斑驳红印,温薄潮红的脸瘫在对方颈窝处,等待粗重的喘息渐渐平稳。

祁南潇拖着他,同样气息不稳。

浴室内淫靡的味道,让祁南潇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无奈今天还有很多事情处理,不能沉迷下去。

浴室的水流声再次响起,瘫软的温薄被清理干净,抱着放到床上,额前轻轻落下一吻,转身离开。

随着砰的一声,装睡的温薄终于不用再装了,缓缓睁开眼睛。

他这是为了满足需求,才回来一趟吗?

真是他妈的禽兽。

休息了一会儿,忍着酸痛起身,在衣柜里翻箱倒海一顿,找了一身能遮住红印的衣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抬手给自己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下楼的每一步,都让某一处疼的厉害,温薄咬着牙,心里将祁南潇骂了一百遍。

刚到楼下,屁股还没挨沙发,就见赵佳妮和保姆遛弯回来。

按理说,他妈这种情况,最好关在家里,出去如果遇到点刺激,很可能对别人造成危险。

温薄不忍心她一天到晚就坐牢笼里,便让保姆趁着清晨没什么人,隔两天带她出去转一圈。

“回来了啊,”温薄扶着腿缓慢站起身,走到赵佳妮跟前询问,“累不累?”

赵佳妮心情似乎不太好,沉着脸没有回应,绕过温薄直接上了楼。

“这是,怎么了?”温薄看着他妈背影询问身边阿姨。

保姆阿姨也很疑惑,“温先生,这个我也不清楚,今儿一早就这样了。”

温薄开始自我反思,须臾问道:“昨天我不在家的时候,有发生过什么吗?”

保姆回想了一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昨晚睡前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温先生,”保姆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您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惹到她了?”

“我?”温薄大脑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想起来自己惹她哪儿了?

难道是生气没带她出去玩儿?

应该不会,这才几天。

难道是这会儿恢复正常了,不把他当爱人了?

好像也不对,因为她没出手打人。

嗯……温薄吐了口郁气,烦躁下抓了一把头发,“我知道了,麻烦您今天做一道清炒虾仁,我妈喜欢吃。”

赵佳妮最爱吃得就是这道菜,她总说自己口味爱人都知道,每年正值虾季的时候,爱人都会给她做。

也许生活中暖心的细节太少了吧,这件事赵佳妮记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

尽管这只是一件很微小的事情。

推开赵佳妮的房门,她正坐在镜子前,眼眶湿润,小声抽泣。

见有人进来,慌乱擦拭。

温薄心一揪,猜测她可能又是回忆起不开心的事情了。

小脑萎缩都没能让她忘记痛苦的记忆。

温薄按住她肩膀,弯腰看着他,“我的大美女,怎么哭了?”

赵佳妮木讷透过镜子看着他,看着看着眼泪更加汹涌了。

温薄这下真的慌了,赶紧双手给她擦眼泪,并温柔哄道:“别哭,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你和我说说,大美女可不能哭,会变丑的。”

“我下午带你出去玩吧?好不好?”

“不要去想乱七八糟的,您现在身体特别好,我们想吃什么,想……”

咣当一声,赵佳妮自虐用额头重重撞击梳妆台,一下两下。

温薄被她突兀的举动惊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一把抱住赵佳妮。

赵佳妮却像见了魑魅魍魉一样,嘶吼着让他滚。

不,准确说,让温故滚。

“别激动,我错了,我错了。”温薄以父亲口气安抚他妈,“别动,我抱抱你。”

爱人的安抚,远远要比儿子管用多,可这次温薄失算了,赵佳妮捂住脸,逐渐开始大口大口喘气,情绪波动很大,整个轻抖起来。

温薄赶紧掏出手机,他不敢直接打电话,怕对话激怒了他妈,给祁南潇响了几声后,又给对方发了信息。

“我妈犯病了,找大夫过来。”

赵佳妮可能猜出来了,在怀里疯了一样挣扎,力道很大,完全不像一个患有各种病的病人,温薄感觉都抱不住她了。

温薄腰本来就不舒服,被他妈这么折腾,感受腰马上就快断了,疼的他脸色都变了。

他死死抱住他妈,不停试图安抚情绪。

“温故,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啊……啊!”

赵佳妮发出一声声痛彻心扉饿嘶吼,震耳欲聋。

“该死!你就应该去死,不——你们都应该去死,”赵佳妮恶声恶气,“恶心人,真他妈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