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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南潇脱掉被雨水打湿的外套,抬头便和二楼的温薄四目相对。

他招了招手,算是打了招呼。

温薄靠在二楼栏杆上看着他。

看着他去了厨房,又看着他去了地下酒库,又看着他从一楼往二楼走。

两人终于面对面,只有一尺的距离了。

但很不巧的是,小护士也拿着药上来了,温薄只好接过药,先去照顾他妈。

赵佳妮不肯吃药,温薄连哄带骗才让其吃下。

他就没见过,谁家妈非得让自己儿子保证去死才肯吃药的。

真是可笑可悲。

儿子花钱让母亲活,母亲却一心想让儿子死,天下间估计再也找不出他们母子俩这样的怪人。

温薄看着沉睡过去的母亲,总觉得她表面话是说给死去的父亲,但实际好像说给他听的。

温薄出了房间一眼便看到走廊拐弯处的祁南潇。

笔直的背影,修长的双腿,一头浓墨色的头发,梳着帅气的大背头,整个人简直贵气的很。

这个人还是如初见那般,仅凭一个背影,便可以入很多人眼的存在。

温薄朝他走过去,大概脚步很轻,未曾被察觉,他拍了一下对方后背。

祁南潇转过头,“完事了?”

温薄点头,“我还以为你不等我了。”

“你不是说要喝一杯吗。”

“是说了,但你也没回信息啊,我以为你压根就没什么事,不需要找个人喝一杯。”温薄说。

“你看到新闻了?”

“嗯,”温薄看着他,“你……没事吧?”

祁南潇正对他,眼底一抹浓情,“你怎么想?”

这话把温薄问愣住了。他怎么想,他想的是祁南潇被人给戴绿帽子了,这事得幸灾乐祸喝一杯的。

可要说真的幸灾乐祸吗?

其实也不是。

“温薄,你……高兴吗?”祁南潇忽凑近,极度暧昧道,“我现在只属于你了。”

这高帽子温薄可受不住,猛然后退两步,与其拉开距离。

“你又想干什么?”温薄一脸警惕。

“你紧张什么?”祁南潇有些许失落,“好像我除了想要上你,现在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一样。”

温薄忽觉脸讪,他承认,祁南潇每一次靠近,都会不自主往这上面想。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不清楚,忘了。

心想你祁南潇还会关狗笼,柳条抽,埋土坑等一些列惨绝人寰,丧尽天良的事情。

“想什么呢?”祁南潇见他不说话,再一次凑近,对方又想退,被一把拉住,轻笑问道,“还要不要喝了?”

温薄脸红,“喝,当然要喝了。”不喝就好像真有什么事一样。

祁南潇道:“可家里没酒了,怎么办?”

“这,这不好说吗,”温薄讪笑,立马从口袋掏出手机,“你发我五百块钱,我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祁南潇失笑,“怎么安排?”

温薄我跟着笑,须臾逗趣问道:“祁家大少爷这么不放心我啊?”

“嗯,”祁南潇看着他,看的很认真,很仔细,似乎要把对方身上每一根汗毛都看进眼里,瞧进心里,“不放心,你太漂亮了。”

温薄脸更加发烫了,烫的人想赶紧找块冰块敷一下。

温薄着实受不了祁南潇这样,在他固有的印象里,祁南潇永远都是一副傲慢,冷漠,矜持,老顽固的人。

更是厌恶你到不愿多跟你说一句话,但凡说上话,就是挨骂,挨打的时候。

像这种夸奖撩人的话,温薄从未想过他会说出口,且对他说。

但在某一天后,祁南潇突然会在床上,甚至在任何时候,会突然给你来上那么几句。

一般这种情况下,听方对这种行为不是喜欢,就是厌恶。

温薄否认他并非喜欢,但也不厌恶。

当意识到这点,温薄惊恐万分,“那个……我想起来,我还有事,这酒不喝了。”

祁南潇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情瞬间愉悦起来,将几日来棘手的问题造成的心里烦闷散了不少去。

这酒虽然没喝成,可半夜三更祁南潇还是不请自来走进温薄房间,将人再一次吃干抹净。

第二天清晨,祁南潇破天荒没有擦擦屁股就走,温薄倒是觉得挺意外。

但也让人挺羞愤尴尬的。

“怎么?”温薄没好气地说,“今天倒是挺特别啊,不用去陪你未婚妻,就懒我床上不走了?要脸吗?”

祁南潇失笑,长臂一捞,将人带进怀里,在这张不饶人的嘴上狠狠亲了一口。

温薄蹙眉后弯腰,手臂挡在两人中间,“大早上的,你腻歪什么!”

“看你好看。”祁南潇说,

“……”温薄心中呵呵一笑,这点不得不承认,温大人好看可是天生的。

“行了,也不知道害臊。”温薄推开他,“赶紧起来!我要去学校了。”

“不急,我送你去。”祁南潇想要再次把人搂过来,温薄见状赶紧跳下床。

这一跳,脚底发软歪了一下,差点来了个狗吃屎,恼窘红了脸。

他温大人这辈子,什么时候能在他面前长脸一次。

祁南潇立马起身,翻身下床扶住他,垂眸看向脚腕,“没事吧?”

“没事,”温薄立马推开他,大白天的看不得祁南潇光着身子在他眼前晃荡,闪瞎眼睛,“赶紧穿衣服从我房间滚出去。”

“害羞了?”祁南潇搂住他腰,“你不也没穿。”

“我为什么没穿,你不知道吗?”温薄的确自己也一身精光,但并非他所想。

大半夜被别人爬床,温薄怎么可能忍他,两人连打带拽的,最后衣服两半的两半,碎的碎,连平裤都扯出一个大口子。

这架打的,温薄觉得丢人死了。

早上赵佳妮突然再次犯病,在屋内大喊大叫,乱摔乱砸,似乎这样也不过瘾,她竟开始打人,先是对保姆动手,后又对小护士动手。

温薄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赵佳妮正抬手又要打小护士。

男人的力气总归是比女人要大很多,尤其是正值年轻,温薄上手将人拉到一旁,双手将人钉在墙上。

“妈,您这是干什么?”温薄问她,“打人是不对的,您不可以这样!”

赵佳妮此刻双眸猩红嗜血,长发蓬乱,身上衣服也凌乱歪扭,整个人看上去癫狂发疯。

温薄的话,似乎更加刺激到了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