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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呼唤让陆丞宣迅速止住脚步。

琛哥哥!

怎么会如此熟悉?

如此之近,却又如此遥远,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突然脑海中又闪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和那个少女,那个少年就是他,可那个少女的脸依旧模糊。

他知道,司沐那里有他想要的答案,但司沐却一直拒绝跟他谈这个问题。

于是他立刻折返回床边,又坐到司沐身边,倾听着她的梦话。

想知道司沐口中的琛哥哥究竟是谁。

是不是她的前夫?

如果是她的前夫,能让她在梦里都呼喊的名字,肯定对是她非常重要的人。

可如此重要,他们为什么会离婚?

他摸了摸司沐的额头和脖子,冒出了许多细细的汗珠。

他去拿了一块干毛巾,给司沐把脸上、脖子上、前胸后背的汗水擦了擦。

睡梦中的司沐表情很是痛苦,不知梦到了什么,嘴里咕咕哝哝的说着梦话。

陆丞宣贴近她的唇想听清她说什么,可一句都没听清。

他干脆在她耳边探问,“琛哥哥是谁?”

司沐没有回答。

他又换了种问法,“琛哥哥是你老公吗?”

司沐还是没有回答。

陆丞宣见问不出什么,给司沐换上一条薄被,站起身又要出去。

可此时的司沐梦话却清晰起来,“轮椅坏了!”

陆丞宣的脑袋嗡的一下便响了起来。

什么轮椅坏了。

他问过她认不认识坐轮椅的少年,她说她从来没认识过。

可她梦中却说什么轮椅坏了。

陆丞宣再次坐下,轻拍着司沐的后背,这一动作立刻使司沐安静下来。

他又凑到司沐耳边问道,“谁的轮椅坏了?”

“琛哥哥!”

又是琛哥哥!

陆丞宣立刻皱起眉,原来司沐梦中的轮椅少年是这个琛哥哥,跟他并无半点关系。

那他回忆起的自己坐着轮椅,有个女孩推着他,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女孩的容貌在他的回忆里朦朦胧胧,但他的感觉绝对不会错。

通过这些天频繁接触。

他笃定,那女孩就是司沐。

思绪越来越混乱,再想下去他怕自己的头痛犯了。

今晚还得照顾司沐,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东西。

等司沐醒来先问问她琛哥哥是谁。

正想着,准备站起身离开,司沐的手臂却向他的腰抱了过来。

此刻的司沐似乎陷入极深的梦魇,表情很是痛苦。

陆丞宣那颗柔软的心又像刀割一样痛了起来。

今天下午司沐到他办公室的状态就表明,她肯定是遇到了让她极其痛苦的事情,否则不会淋着雨急匆匆跑来,也不会病成这样。

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能帮她处理那些事情。

于是陆丞宣又上床抱住了司沐。

虽然司沐的身体已经没那烫了,可光滑的真丝睡裙已经被汗水洇湿。

他拿起干毛巾又掀开司沐的睡裙,帮她把后背上的汗水擦了擦。

再次被陆丞宣抱在怀中的司沐,依偎着他的胸口安静下来,不再有梦魇的叨扰。

可此刻没了冷水的浸泡,怀中女孩的体温也不再那么滚烫,陆丞宣浑身僵硬紧绷。

尤其小腹的那股燥热,憋得他整个小腹又涨又疼。

看怀中女孩安静下来,他推开她准备再次起身...

可女孩却抬起头搂住他的脖子,嘴唇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并在他嘴唇上辗转厮磨。

一下便把陆丞宣彻底引爆。

他再也忍不住了!

抱住司沐便疯狂的吻了起来。

吻了嘴唇不够,脸颊、眼睛、那吻像暴雨砸下的雨点。

到耳畔时沿着耳垂向下开始吻着她的脖子。

侧卧拥抱司沐的姿势也变了。

变成极具侵略性的男上女下。

那像暴雨的吻沿着脖子向着前胸一路向下。

司沐开始小声呻吟。

他伸手便去脱司沐的连体丝袜。

刚才抱着司沐给他降温时,他只穿了一条内裤,没敢给司沐脱掉丝袜,那丝袜虽薄但好歹是个遮挡。

还能帮他存一些理智。

可刚才的吻让他再也忍不住了。

但司沐感觉到了什么立刻蜷起双腿,同时把自缩成一团,睁开了眼睛,手也开始推他。

歇斯底里怒喊着,“你走开…我要跟你离婚!”

司沐的怒喊让陆丞宣立刻恢复了清醒。

他迅速起身跑进浴室打开喷头,用冰冷的水冲向自己,直到彻底降去那一股燥热。

差一点,差一点,就酿成大错。

按司沐的性格,这错一旦酿成,他将会被司沐彻底厌弃。

他明白了,今晚的司沐把他当成了她已经离婚的前夫。

他听司沐说过,他们离婚的原因是她的前夫外面有了女人。

那么按司沐今晚对他的热情,二人应该是有感情的,甚至可以说司沐很爱她的前夫。

分析了这些,陆丞宣的心里极不舒服,他拿起冷水喷头狠狠冲了冲自己的脸,压抑住内心强烈嫉妒才把喷头关掉出了浴室。

好在司沐并没有醒,已经沉沉睡去。

他再也不敢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连多看一眼司沐都不敢看,绕过床边出了内卧的门,来到卧室客厅。

坐到沙发上,他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缓解了刚才嗓子的热燥,然后看到茶几下放了多半包烟。

他有顽固性头痛,所以从来不抽烟,这包烟应该是丰叔留下的。

但此刻他抽出一支烟放入口中,点燃狠狠抽了一口。

“咳咳咳”,烟草的刺激味道呛得他咳嗽起来,但却让他极大的缓解了紧绷的神经,和想到司沐很爱她的前夫时带来的烦躁。

直到把多半包烟抽完,那烦躁才完全缓解。

第二天早晨。

司沐终于睁开了双眼,可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她把自己的手伸到面前,可什么都看不见。

想来昨天情绪太过激动,加上发烧加重脑颅水肿,压迫视神经有些严重引起的。

她摸了摸床的另一边,没有人…

昨天她记得她让陆丞宣帮她给夏雨季打电话,让夏雨季来宾馆照顾她。

于是她喊道,“夏夏,你过来扶我去趟卫生间,我这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