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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吵到我们自己,也吵到别人,咱们这些武器最好悄悄的防身用,不要给外人知道。

以我们几个人的身手,近身与别人打斗或者逃跑,绝对没问题。

这东西,方便我们远距离给敌人一击,能不用我们尽量别用。

这个来处不好说,主要是我们做不出来,但是一定要练好,免得到了关键时刻,要用的时候枪法不准。”

“妹妹,我打中了。”张镇远指着一棵树干上的洞笑得很开心。

“三哥,树杆这么大,打中是正常的。”张清清指向远处摆好的靶子:“别玩了,对着那个打。

要打中正中间那个点才叫准,等打准了,咱们再练习对着动的靶子来打。”

张镇义对着靶子先打了一枪,连靶子都没打到:“幸好二蛋哥他们没在,不然给他们看到这准头,也够丢脸的。”

“就是,咱们趁着他们没在边上看,赶紧多练练。”

“这枪也不能让他们看到,所以我们练完枪还要练弩,不然不用枪的时候,我们连弩都不会用。”

“嗯!明明说好的一起练弩,到头来这射弩箭我们都不会,太说不过去,我们不只要会而且还不能比他们差了。”

平时他们早早到山上练完武,就能回来吃早饭了。

可今日不一样,他们练完武,还要练枪,练完枪了又要练弩。

所以今日在山上待的时间是往日的几倍,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练得怎么样?”

见他们几人回来,李二蛋他们上前询问。

“能中靶了。”张镇靖回答。他发现越来越喜欢练这个了。

“你们呢?”张镇义问。

李二蛋几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农山根憨憨的回答:“弩箭能射中稻草人了。”

“你们也太厉害了,学得好快。”张镇远为他们感到高兴。

“老大,我们还要多练。”

“是啊,老大,我们还要多练。”

他们更不好意思了,他们的确是射中稻草人了。只不过都是擦着稻草人飞出去的,箭上还能把几根稻草带出来。

偶尔有一两支箭射得挺好运的,能插在稻草的四肢晃悠悠的荡几下,勉强没掉下来。

“我们都是第一天学,大家都差不多。熟能生巧嘛!等练多了练久了,我们大家肯定都能成为高手。”张清清安慰大家。

练了大半天的弩,大家都抓紧时间的听故事,连吃饭的时间,都要把故事机放在一旁播放。

好不容易等大家都要去睡去,张清清把兄弟几人叫住。

“哥哥们,有个问题我纠结很久了。”

“妹妹想说什么就说,跟哥哥还这么客气干嘛?哥哥会不习惯。

张镇靖还是喜欢有什么就直接说的妹妹。

不是张清清扭扭捏捏,她就觉得对古人来说这种事情挺大的,不知道她开口提出来,他们会怎么想她?

“妹妹,没事的,你直接说吧。”见她皱眉,张镇义也安抚的开了口。

“每次,我一想到那个渣爹,我就觉得特别难受,我一点都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你们呢?”

张镇义不知道妹妹想说什么,怎么突然就提起了他们的那渣爹?

“都断亲了,我们没那个渣爹了,当然不想有什么关系了。

每次看到他们来,我就烦。特别是每回看到那人,我的拳头就想往他的脸上挥过去。”

提到那个男人,张镇靖就握拳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一拳把那个男人给打扁了。

“不要脸的,都断亲了,还总想来抢我们的东西。”张镇远挠挠头:“现在的这些东西,都是我们自己挣来的,他们可没出一点力,不是一家人凭什么分他们?”

“就是,老说什么滴血啊的,要能换血我就换了,我就身上可不想流着他的血。”

张镇江回来后,就听说了他们那个渣爹和渣奶,一家子厚着脸皮,来村里找他们几次的事。

“所以……”张清清看向兄弟几人:“我想改姓,我想跟娘姓胡,我想叫胡清清不想叫张清清。

从此不再与他们家的人有任何关系,要断就断干净,跟他有一样的姓,每次想起来我就膈应。”

兄弟几人,听到张清清说想改姓的时候都瞪大双眼,感觉妹妹好大胆呀!连祖宗都不认了。

可听到妹妹后面的话,他们又觉得特别有道理。妹妹不说出来,他们还没有什么感觉。

可妹妹说出来,他们想到每次有人连姓带名的叫他们时,那姓氏与那个男人一样的那种不爽的心里,才知道原来这种感觉就叫膈应。

看到张镇义好像有些犹豫,张镇江看向自己妹妹一眼再看向大哥。

他知道二哥和三哥在他们面前是不喜动脑筋的,所以此刻他们正等着大哥发话呢!

“大哥,张老太太在断亲那天,已经把我们的名字从族谱那里划掉了。”

张镇江是兄弟几人中记性最好的一个,也是最聪明的一个。他自然知道自家大哥心里想的是什么?所以他在提醒大哥。

听到张镇江的话,张镇义的思绪又回到了断亲那一天。

差点他就忘了,他们是没有祖宗的人了,他们没有根,想到这里,他心底闪过一抹痛。

弟弟妹妹还小,他们不知道‘根’对一个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可是……。

张清清是半路穿来的,无论是在这边还是在皇帝那一边,她都没有那么深的感受。

所以她静静的等着,等着他们的决定。

她知道,也许这个决定对张镇义来说,是有些残酷的。可为了他们的将来,这种残酷必须经历,那个叫张怀山的男人太渣,没有资格做他们的爹。

张镇义一个人在那里做着思想斗争,其他四个人安安静静的等着,屋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静。

就在张清清认为,今晚得不到张镇义最后的决定,准备起身叫大家先去睡觉,这事明天再说的时候。

张镇义闭了闭眼,好像在跟什么做诀别似的,然后他缓缓地开口了:“妹妹说的对,那个男人不值得,我们再有什么留恋的,他也不值得我们惦记什么?

我们将来也不能这么膈应的过着,就和妹妹说的,我们都不要这个张姓了,全都改成和娘一样的姓氏,我们只是娘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