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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时月和萧珉姐弟二人相拥而泣,二人的哭声听得屋里伺候的下人都忍不住擦拭眼泪。

王妃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这一双儿女,又是伤心又是欣慰。

这姐弟二人感情深厚,等将来她撒手人寰了,姐弟二人定能相互扶持。

她也就瞑目了。

还是贺浔瞧见萧时月哭得撕心裂肺,脸色难看,便走了过去,抬手摸了摸萧时月的发,低声安慰:“莫哭了,再哭坏了身子。”

王妃连忙擦了擦眼泪,“是啊,别哭了。珉哥儿,瞧你身上一股味,快去梳洗下。”

萧珉登时止住了泪,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这还是在珍亲王府里,在被一群香味扑鼻的美人纠缠时留下的味道。

他嫌恶地撇了撇嘴,胡乱行了个礼便出去了,嘴里嚷着:“快备水,我要沐浴!”

萧时月擦着泪,眼睛红红的,她道:“夫君,你去忙吧。”

贺浔一挑眉,“不哭了?”

萧时月重重地点头,“不哭了。”

王妃见夫妻二人这般,很是欣慰,忍不住笑道:“你去吧,待会子若是月儿要伤心,我定会劝阻一二的。”

“有劳母妃。”

贺浔深深地看了萧时月一眼,便大步离开了。

走到前院,林寒早就候着了。

为了贺浔处置事务方便,定北王特意在前院拨了一个院子给贺浔使用。

还说,这院子是萧时月当初启蒙的时候收拾出来的。

尚在闺阁里时,得空的时候,萧时月便爱来这读书写字作画。

因此这院子,甚得贺浔的心。

他进了书房坐下,随手拿过抽屉里摆放着的一张花笺,上头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味。

林寒忙将在珍亲王府里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今日一早出发前,林寒便接收到命令,带着人前去珍亲王府,将萧珉救出来。

珍亲王府上有不少暗卫,但林寒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林寒他们可是真正的历经百战,不知对付过多少次云国刺客的暗杀。

因此珍亲王府的那些暗卫,林寒还不放在眼里,甚至还有心情将珍亲王府逛一逛。

啧啧啧,王府里到处都是美人。

那一个个的,脸蛋儿娇嫩,樱嘴儿香喷,身段儿柔软,腰肢儿纤细。

林寒这个还未成婚的毛头小子,眼睛都看直了。

王府深处有一处院子,他原以为里头藏着的,定是美女中的美女。

他兴冲冲地去一瞧,却看得他头皮发麻。

那院子里,藏着的都是那些受了折磨或者酷刑后,只剩下一口气的人。

她们苟延残喘,只要一断气,就会被拖出去喂狗。

那些狗,平日里都是不给喂吃喂喝的,一个个饿得眼睛都是绿的。

林寒看得下巴都快惊掉了,这简直是人间地狱啊!

他瞧着地上那剩下的,带着血的绫罗绸缎碎片,止不住感慨。

这些女子,想来曾经也是有身份有体面的人,没想到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而且这些女人,多半不是自愿来王府的。

王府里还有一处院子,关着才到王府里的女子,各个都是哭天嚎地的,哭得嗓子都哑了。

贺浔听完,眉头也忍不住皱了一下。

他们在杨城奋力杀敌,保卫边疆,说大些是为了保护大夏,往小了说就是保护家中的妻女。

而被强行送进王府的,又是哪家的妻,哪家的女。

他吩咐道:“盯着些。”

“是。”

再说萧珉梳洗干净后再次去王妃的房里,这次众人都能好好地说会话了。

萧珉激动地道:“二姐,这一次多亏了姐夫派人来救我。方才姐夫在的时候,我都没好好地和他道谢。”

“夫君?”萧时月怔怔地道。

“姐夫的手下都这么厉害,姐夫肯定更厉害,”萧珉激动得眼里冒出星星来,“二姐,我要跟着姐夫学功夫!那才是真本事!”

王妃笑嗔道:“你呀,还是先把书念好了。”

萧珉:“书也念,功夫也学!姐夫在京城又待不了多久,我得趁着姐夫在京城的时候,好好学一回。”

想到终将要分别,王妃眼眸一暗,不由地握住了萧时月的手。

萧时月将头靠过去,“阿娘,不要太伤心了,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回来的。”

“嗯,不说这些了。走,珉哥儿回来了,午膳要好好热闹一会,我们去厨房看看。”

再说珍亲王府中。

夏移年一回来,就发现萧珉不见了这个惊喜。

加之在宫里受的气,他一起发泄了出来,处置了不少人。

王府里血流成河。

好在王府的下人都是处理过这样的事的,下人们一声不吭,手脚麻利地处理着大片的血。

到了夜里,夏移年仍旧觉得不解气,摔碎了不少花瓶茶盅。

入了夜,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王府后门处,将一女子悄悄地送去了王府内。

仔细瞧去,那女子穿着宫装,显然是宫里出来的人。

女子一进王府就被关了起来。

夏移年带着浑身的戾气去见了女子。

那女子吓得瑟瑟发抖,蹲坐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

看到夏移年如鬼魅一般进来,女子想躲却没地方可躲了。

立在一边的婆子道:“王爷,圣上说,让您随意处置。”

夏移年嗯了一声,继续盯着王才人瞧。

王才人在皇宫里时早就哭过一场,眼睛肿得和核桃似的。

今日,圣上又到她的宫里来,逼迫她做那种事。

她表现出了一丝不情愿,圣上当场就厌弃了她,连夜将她送了出来。

她抱着一丝期望,恳求道:“王爷,放我回家好不好?”

夏移年轻笑,“家?哪个家?我只能送你去一处,那便是阎、罗、殿。”

王才人惶恐,“不要……不要……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夏移年烦躁地松了松领子,上前拎着王才人,将她丢到了床上。

他今日所遭受的闷气,都要发泄在王才人身上。

他本就养尊处优,就算他无法无天,也有圣上罩着,谁敢对他说一个不字?

圣上为什么对他这般纵容?还不是因为他们是同样的人。

他做的事人恶鬼憎,但有一半是受了圣上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