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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自己的人,龙染还是谦和地笑了笑赶快说道:

“听不见王妃娘娘夸你呢?可别骄傲!还不快谢谢王妃娘娘!”

百里无虞听话的恭维了几句顾宝儿,随后不再语言,依旧站在龙染身后。

顾宝儿见状点点头,又摇摇头,点头是肯定百里无虞的功夫和他的人品气质都是上上等,她实在忍不住夸赞;

摇头则是因为百里无虞这么厉害,恐怕自家阿年是没有机会了。

啧啧啧,虞家枪法啊……

她模仿了半辈子都没学好,如今这天下还有几人会的呢?

呵呵,若真是那人,那这大渊怕是要变天了。

不过她倒是乐的看戏,总之她也看不惯座位上那只卑鄙老狗!

至于这蓝叶嘛,阿年倒是似乎对她颇好,她早就查过她的信息了。

顾宝儿自顾自地摇头一笑,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会玩儿。

“娘?你怎么傻乎乎的样子?”

顾念谢见自家娘亲矛盾的样子,疑惑地在她面前挥挥手。

“臭丫头,哼,我不和你们这群小孩子耍了,我要去找恩恩了求安慰了,告辞不送!”

说罢,顾宝儿就去提着银月枪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一行人咋乎地站在校场,花红柳绿这时才敢上前来,也是不吝啬的赞美着百里无虞。

“恩恩是谁呀?”

龙染咬了一口满是汁水的枇杷,问道。

“我爹叫谢怀恩呐,我娘的恩恩喽!”

顾念谢一副早已见惯的样子,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淡淡回道。

“喔,你爹娘真恩爱呢!”

龙染发自内心的感叹道,望着顾宝儿女儿般肆意远去的身影,眼里充满羡慕,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悲伤。

偏偏这悲意却被一边儿的百里无虞一览无余,尽收眼底,他不禁思索,他不想看到这样的阿染。

此时,一只圆滚滚的肥猫追着一只菜花蝶跑过来,却被眼疾手快地百里无虞一把抱了起来,送到龙染眼前,恰恰好遮住了顾宝儿远去的身影。

眼前赫然出现一只发腮的橘猫猫头,龙染惊喜的唤了一声奔奔的名字,只见它全身咋起了毛儿,缩着头害怕又怨恨地盯着百里无虞:

“喵呜唔,喵呜唔”地叫。

“哦呦!这世间竟然还有你害怕的人?

臭奔奔,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呐!哈哈哈哈哈……”

顾念谢佩服地看了一眼百里无虞,赞许他竟然能制服奔奔这只桀骜不驯的野猫儿。

随后嘲笑着戳了戳将猫猫头埋在龙染手腕里的奔奔。

奔奔似乎不服气的喵呜地叫唤,只是抓着龙染的衣裳,缩着身子,没抬头像往常一样扑棱自家铲屎的。

东宫 揽月殿

“你说那小蹄子回来了?还住在勤政殿?” 怀珞儿抬着高高隆起的肚腹,满眼怒气地踢了一脚

跪在脚下的丫头,却没使上什么气力。

“父亲怎么没有通知本宫?怎么能让太子殿下亲自带她回宫!该死。” 怀珞儿捏着拳头,挺着异常大的肚子,不顾身后一众宫人劝阻小心府中胎儿的良言,怒气冲冲地朝着勤政殿去了。

东宫——陈书阁

自上次蓝书凝带着灵雎去了醉霜雪后,就想将她留在她表弟善与身边,想着身边有个亲人也算有个照应,哪里知道这小丫头根本不听话,死乞白赖地跟着自己,非要与自己在一起。

现下蓝书凝得到消息,怀珂儿昨夜被太子带回宫中,下一件事便是不久之后怀怀珞儿因为争宠害死了她自己腹中男胎。

蓝书凝眼神一暗,盯着手中的细毫,狠狠在纸上写了个“死”字。

如今对她来说便是将仇人血刃,将灵雎送出宫去,不要有被牵连的风险

“嘶,找个什么借口好呢?

灵雎啊灵雎,你怎么这么笨?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蓝书凝摇摇头,将那张宣纸撕得稀碎,然后反手就撒撒了。

“小姐,你又怎么了!”

灵雎刚进门就看到蓝书凝洋洋洒洒吹着空中的碎屑纸,眉头一皱,这一天天的,越来越疯了,这不得是看书看痴了。

“呃……没事儿啊!”

蓝书凝沉浸在忧郁中突然被灵雎叫了一声,随后过来忙着捡碎纸,她赶紧停下自己的动作:

“我来我来,我帮你,嘿嘿嘿!”

“小姐,你最近是不是在藏书阁被憋坏了,要不灵雎陪你去花园走走吧,今日送来的枇杷也好甜呢,杨梅也好甜呢,我待会洗净了给您送来。”

灵雎起身仰头正细数着待会儿要去做的事儿,无意间看了一眼自家小姐,眼睛满含泪水。

她惊恐的停下来,着急的抱着蓝书凝:

“小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快告诉灵雎,我去请御医来!”说着便要出门。

却被蓝书凝一把拉住夸张地吸了吸鼻子道:

“没事儿,我想戏呢……”

灵雎无奈一叹:……戏精小姐……无话可说……

皇都衙门,门口为了一层又一层的看戏百姓,看着那些个儿穿官服的耀武扬威地审犯人。

府衙内整齐排列着两边的衙役,闻子民端坐在高堂之上,惊堂木一醒,刹那间安静了下来,接着便是一贯提审犯人的程序。

“堂下何人?”

闻子民苍老的声音传来,账房先生陈蕴藉不卑不亢地跪着回答:

“在下西乡塘南柳子陈家村陈蕴藉,拜见顺天府府尹。”

“草民知了,拜见大人。

草民要状告这个陈蕴藉他抓走了我妹妹小蝉!

是草民亲眼看到的!就是这个人!”

知了一身破烂,面色如土,将那日他们一行人上街要饭之后,不小心将小蝉弄丢的事情,讲了出来。

等到他们找到踪迹,便看到陈蕴藉抱着昏迷不醒的小蝉进了一个地下室,等到他们进去找人时,他们只看到被分成几大块儿的一摊摊人肉!架着火的汤锅里放着小蝉的头颅!

“什么……简直是丧进天,看起来长的倒是周正,料不到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连乞丐都不放过。”

“哎,那也不能听信乞丐一面之言呐。”

“可这要是真呢?”

门外的百姓闻言议论纷纷,眼神中有的带着恐惧,有的带着疑惑,有的嫌弃,但更多的是麻木和漠不关己。

闻子民一听毛发悚然,喊了一声“肃静”。

“你有证据吗?”

陈蕴藉不屑一笑,抬起头横道:

“大人,凡事要讲证据,您可不能因为这乞丐的一面之言就判罚我吧!我可是一字并肩王府的先生。”

“哼。”

闻子民一听一字并肩王府的名号,翻了个白眼笑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但因为禀着秉公办理的职责,并未理会陈蕴藉,转头问道:

“知了是吧!你可有何证据证明你妹妹小蝉是被陈蕴藉杀死的呢?”

“这~草民亲眼看到了,草民和草民等我一众兄弟亲眼看到被分成几块的小蝉,而那底下只有他一人进去过!

不是他这个畜牲杀的还能是谁?”

知了抖着身子,毕竟是半大个孩子,见到仇人就在眼前,掏出早就藏好的匕首,又急又气地朝着陈蕴藉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