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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尚闭着眼睛享受毛巾摩擦在后背的粗糙感,一双柔嫩的手从身后抚上他的胸膛。他敏锐的一把拉住那双手,往前轻轻一带,小手的主人就被他拖进浴盆中。

浴盆极大,即使两个人也不会显得拥挤,只是湿身的是一男一女,这气氛就立马拥挤起来。

林慕尚眯着眼问:“你做什么?”

一身绫罗绸缎紧紧的贴着杨怜窈窕的身体上,若隐若现的红色主腰,印透出来,杨怜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擦了一下溅得满脸的水。

“帮你打香皂啊,”说着晃晃被他捏住手中的香皂,一脸惊奇的盯着他,莫名来一个过肩摔,吓她一跳。

林慕尚知道自己误会她,窗外人影闪动,他抬起鹰般锋利的眼睛,盯着人影。

林慕尚将手放开,仰头靠在盆边,深吸口气,“继续。”

杨怜看一眼自己浑身湿透,站起身,正要出去,却被澡盆的人一把拉住,跌坐在水里,又是溅起水花。

“就在里面伺候。”

她揩了揩脸上的水,心中感叹,幸好林慕尚还算要脸,至少穿了条裤子,低头才看见隐隐约约的看见他那里黑黑的,忙移开视线。

林慕尚忽然直起身子,靠近杨怜时,他感觉自己像被一盆火炭烤着,明明火炭离她那么远。

“背上痒。”

“我帮二爷抓抓。”

杨怜说着靠近了他一点,她以为林慕尚要让自己抓痒,应该会转过身,但是他并没,直直坐着不动,杨怜只得再靠近一点。

林慕尚眼角瞧见杨怜靠近,侧起脸看着她,绿鬓高绾黛眉轻,香腮如雪唇似樱。

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催他上头,手上搂过杨怜纤软的腰肢,薄唇紧紧抿着,垂眼看着仰头看自己的小脸。

杨怜吞了一下因紧张分泌的口水,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上他宽厚的胸膛,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肉。

正当杨怜感慨,成年男女单独相处时容易发生只事故时,林慕尚从口中憋出几个字。

“你在勾引我?”

杨怜使劲推开他,将那紧紧箍着自己腰肢的手掰开,从盆里逃出来。

“有你这么倒打一耙的么?是你让我伺候你洗澡......”杨怜后面那几个字弱了下去,站在那里不动,身上有些发抖,说着往外走。

听见身后的人哈哈大笑,似乎逗杨怜生气是件很开心的事。

杨怜都快哭出来了,忍气要去叫人帮她换下湿透的衣裙。

杨怜走后林慕尚斜睨着窗外的人影,眼中满是狠戾。

翠莲听见里面热闹,正要抬起手敲门问,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了,只见杨怜浑身湿漉漉的朝里面冲了出来,脸色铁青。见了她也不管不顾,直接往房间去,翠莲忙关上房门,追着杨怜去。

“二奶奶怎么湿透了。”

杨怜可怜的看着翠莲,说不一定平日她们也是这样被林慕尚欺负,摸了摸她的脸,哭了出来。

“二奶奶这是怎么了?”玉莲本来是在外面和小丫头们玩笑,听见里面吵嚷声,忙进来问,看见杨怜湿漉漉的,埋怨翠莲道:“二奶奶都湿透了,你还不快点为二奶奶换衣服。”

翠莲忙放下杨怜的手,往衣柜里找了寝衣,帮着杨怜将衣服换下来。

玉莲忙招呼着婆子端来火盆,杨怜换了衣服,裹在被子里向一会儿火才缓过来。

林慕尚此时进来了,穿着一身白色中衣,身上还有香皂的香味。丫头见他进来,忙退了出去。

“虽然半途而废,但是也算把爷伺候的很好了,”他缓缓在杨怜一侧的坐下说,这话极度不像在他口中说出的。

“所以你们说的伺候,只是单纯的伺候?”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那你房里的丫鬟不是通房?”

“通房?一般她们是不准进我的房间,只是你在这里才让进来伺候......”这话像是在和吃醋的小媳妇解释一样。

怪不得林慕尚来,她们就出去了,害得杨怜一直误以为林慕尚表面高冷,其实背地里玩得很花。幸好他没有糟蹋那些小姑娘。

杨怜放下被子,现在身子暖和多了,要回小榭香汀去。

正站起身,林慕尚冷问:“去哪里?”

“自然回家了?”

“你既然都把伺候那么想了,估计也是做好准备了。”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有些魅惑,一闪而过的狡黠。

“你想干什么?”

杨怜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衣领,丝毫不让。

身体被他按坐在床上,慢慢靠近,杨怜像等待审判般闭上双眼。

“睡觉。”林慕尚盯着将床占了大半的人说。

她忙往边上挪了挪,让出足够两人睡的位置出来。

林慕尚轻笑一声,随即也躺了下来。杨怜讨好的递上被子,正待林慕尚要和她说话时,她已经进入梦想乡。

杨怜和林慕尚睡在一起的事很快就传到林语斋,林母听着白苹香帘的婆子禀报,越听眉上越是拧得紧。

“你亲眼见睡在一张床上。”

“是,老奴亲眼所见。”

“若是她在守丧期间怀孕。那可是要背上不孝的骂名,到时候连老二都不能幸免。”

“老奴偷看,先是洗澡,后来才......二爷还说是二奶奶勾引的。”老婆子说得具体又形象,唾沫横飞。

“这个小贱人,就知道没安好心。”

说完,对着于围利家的招招手,附耳过来,咬耳说了些许话。

于围利家的进去后堂,不一会就拿着一个袋子,看着沉甸甸的。递给婆子时,还特意叮嘱她,继续观察。

又留了吃水果吃茶,说了一会儿话方散。

婆子走出去,不见身影,于围利家的才有些担忧的看着主母,弱弱地问:“夫人,您不怕二爷和您生气么?”

林母瞟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我的儿子我了解,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我生气。顶多打发了他院里的那个蠢货。”

于围利家的十分佩服林母的手段,谄媚的笑着说:“是呢,咱们二爷的孝顺可是闻名顺天府。”

老大媳妇就是被她一次一次整治得如此听话的,这招屡试不爽。

“媳妇哪有母亲重要,媳妇没了可以在娶,母亲没了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