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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

身后的人察觉杨怜的不对劲,让她倍感尴尬。

“是么?”低沉磁性的嗓音略带些调侃。

杨怜此时才恍然,这人又故技重施呢。想和他调弄一番,巧笑着转过头时鼻尖擦过他轻柔的唇,两人皆一时愕然。

前面的人正要回击,没想到自找尴尬。后面的人正待要讽刺两句杨怜只顾别的男人,被这次弄得一时勒紧缰绳。

马儿吃痛,昂起头甩了甩长脖子,杨怜被抖一下,差点就从侧边摔下来,幸得林慕尚捞了她一把,才得坐稳。

这一捞不偏不倚刚好是那松软的腰肢,纤柔嫩软。

杨怜吓得紧紧攥着抱紧她腰肢的手,不敢乱动,身后传来低沉的笑声。

“你笑什么?”

身后的人闷声:“别动。”

杨怜听话的将身子坐得直直的,一动也不敢动,良久才问出:“怎么了?”

林慕尚没有回答她,勒着她的腰肢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杨怜只得轻轻的装作若无其事的将他手往下推,却纹丝不动。

“再动就掉下去了。”

杨怜低头,瞟见缰绳上似乎有血迹沾染,待要问,却听见说已经到了。

“不是说还有十多里么?”杨怜扭头看他,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去。

回应她的自然跟是以往一样是沉默。

跟随的家仆七手八脚的将杨慎从车上抬了下来,往寺院里抬。寺院一般都会有僧医,擅长治各类疾病,所以常有附近村民没钱看病的,经常来到寺院祈求上苍,然后顺便看一看僧医。

林慕尚翻身下马,伸手将杨怜的掐住腰,不由分说,抱了下来。

才站定,杨怜就要跟着家仆往里面走,被林慕尚皱着眉叫站住。

“里面全部都是男人,你不方便,”说完,没等杨怜说话,径自地往里走。

杨慎被家仆用担架抬着,可能弄到伤处,时不时地龇牙咧嘴抬起头看自己的伤,然后被一旁跟着的林慕尚按下去。

杨怜只得和翠莲在外面等着,艳阳高照,哪怕是冬日也是会热辣起来。

等了半个时辰左右,他们才出来,杨怜此时才得以好好看杨慎,脸上擦破皮,青衣也被撕破了几处,右手用一块白布掉在脖子上。现下倒是不像刚才一样痛苦了,尤其看见杨怜,双眼像是充满了阳光一样亮堂。

“你没事吧?”杨怜见他伤痕累累,忙迎上去。

杨慎还未说话就被后面的林慕尚狠狠撞了一样,差点一踉跄跌倒。撞人的人像是不知道撞到人一样,直冲冲的往灵堂方向去。

“我替拙夫跟你道歉,”说着向他欠了欠身,报以微笑。

杨慎轻叹一声,苦笑:“我怎么敢接受指挥使大人的道歉,都是我不好,肯定是哪里做错了。”

杨怜没有和他多说,怕林慕尚看见,一生气他又是纪明朗的下场。

转身跟随林慕尚往灵堂来。

再一次看到杨母的灵堂时,案上的香炉已经插满了燃烧殆尽的香,杨怜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都是林慕尚这四十九日天天来进的香。

偷眼望去,他已经磕头,正在那里插香。事情做完就转身出门去,杨怜四下看了看灵堂,竟比上次来时热闹些。

杨慎打量了灵堂,向外望去,轻柔的笑:“妹妹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去南京城外那个寺院埋的那个坛子么?”

杨怜超级害怕这些人和他回忆过去那些她根本没经历过的事,所以每次人家问她她都说记得,只是具体记不清楚了,今日还是一样的托词。

“那太可惜了,我们约好十年以后一起打开的。”杨慎文雅的笑着。

杨怜像听了什么爆炸性新闻一样,瞪大眼睛,心里琢磨这个原身到底有几个......

“真不记得,你还是别说了。”

幸好他真的也没说下去,以为杨怜伤心,不宜讲此事。接过仆人递上的香,在杨母灵前磕头,单手将香插进香炉。

他带来的人一直宿在寺院,此时将杨母的棺材从灵堂搬了下来,几个壮汉抬出寺院外的马车上。

杨怜跟着上前,将袖中的钱袋拿了出来,些许不好意思的说:“我家被抄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只有这两个月我攒的些银钱,少是少......”

话还未说完,杨慎虚按住杨怜的手,微笑道:“林大人已经将银子给我了,我怎么好再收。”

杨怜扭头找了一圈林慕尚,却不见他的身影只得回过头对着杨慎莞尔一笑:“有劳你跑一趟,等弟弟回来,我让他到府上谢恩。”

“你我是族亲,何必说这种话呢,”说完,往外面走去。

杨怜也忙跟了上去,出门才看见林慕尚站在檐下的墙角,一动不动的望着前方。见两人出来才回身过来,跟着杨怜将杨母棺材送将出来。

不知道他会不会听见他们谈话......

扶灵的队伍吹吹打打的上路,直到消失在视线,杨慎才和两人告别,临走前还深深的看杨怜一眼。

杨怜正要上去感谢林慕尚给杨母的安葬费,却见林慕尚早已翻身上马,往城方向去。杨怜已经习惯他喜怒无常,没放在心上,上马车跟着回城。

这次的事情,杨怜实在是很感谢他,所以回来就往白苹香帘来。院子里静悄悄的,连下人的影子都不曾看见,但是堂屋的门却大大的开着。

林府的规矩,堂屋一般不关门,除非全部人都不在家。

杨怜提裙迈进堂内,里面空空如也。几幅古画静悄悄的挂在墙上,高几上反铺着一本书,杨怜见无人,转身要走。头却结结实实的撞到一个硬物,抬头对视上林慕尚冰冷的眸子。

“吓我一跳,”杨怜抚着昨日被撞破,今日依旧撞到的地方,讨好的笑着。

林慕尚没有看她,径直走进去,在椅子上坐下,将高几尚放着的书拿起,眼皮都不抬一下的看着书。

这时杨怜才看清他读的书是庄子。

杨怜脸皮厚厚的坐在林慕尚侧边的椅子上,也顾不得打扰他,“二爷,您今日破费了多少,我以后还你。”

林慕尚抬起眼帘,看着杨怜半晌,“不必。”

“这些钱都是花费在杨家的,二爷还是说吧,以后我们还你。”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