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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府的众人哪里知道东宫里两人的密谋?

自从太子走后,顾屹寒的脸色黑得如炭,只叫云筝一人进屋,其他下人被关在外面,没有命令不许进来。

“王爷会怪罪王妃么?”

云雅急得在原地跺脚。

云香颇为担忧,“刚才分明是太子前来找王妃的麻烦,王爷若因此事责怪王妃,只怕会令王妃受委屈。”

“岂止受委屈!“

云雅愤然道:“太子对王妃动手动脚,怎么会是王妃的错?”

“嘘,这些话不可乱说。”

云香看了看四周,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这九王府始终是不太平的,就怕有其他人的眼线在。

她们却不知,屋内的两人对坐了许久,半句话都没说。

顾屹寒的脸色始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安静,“你和太子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啊!”

云筝打定了主意要在王府住下,自然不会给自己留把柄,不肯承认。

再说,这原本是原身留下来的麻烦,她可不想被牵扯。

“太子都拉你手了,你真当本王是瞎子?”

顾屹寒被她这句话给气得呕血。

平白无故戴绿帽,换谁谁得要急。

云筝却笑眯眯地拿出小铁箱,想给他施针,“别为不相干的人生气,我先给你治腿。”

“别碰本王!”

顾屹寒一把拍来她伸过来的手,怒意彻底爆发,“你还在瞒着本王,若你真的和太子没有关系,为何太子会对你如此热忱?

他说有事要问你,是不是你背着本丸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你是他派过来的眼线对不对?”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云筝来不及回答。

她越不回答,越是让顾屹寒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滚!滚开!”

顾屹寒一手举着枕头往她身上砸。

好在云筝躲得快,枕头不仅没砸到她,反而被丢在脚边打了个圈停下。

云筝捡起枕头,下一秒,就冲上去砸到了顾屹寒的头上!

“你!”

顾屹寒压根没反应过来,头上一痛,就瞧见云筝一挥手,银针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顿时,他的身子就无法动弹了。

这动作极为迅速,快到让他吃惊!

吃惊之余,顾屹寒又觉得特别委屈。

“你不仅骗了本王,还动手打本王......”

一个刚才还在暴怒的男人,面容一变,眼角逐渐红了,漫出几分湿意,“云筝,亏本王这般信任你。”

说完,又癫狂地笑起来,“本王就知道,这世上根本不会有人真的关心本王。”

忧郁的双眼低垂下去,仿佛陷入了癫狂的状态,全身颤抖如筛糠,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几欲昏厥。

“不好!”

云筝怎么也预料不到这男人会忽然变成这个模样,快步过去,解开了穴道。

她将顾屹寒放平躺在床上,摸到他额头一片冷汗,立马捏住他的手腕把脉。

这一摸不得了。

经脉逆流不说,就连身体的气息都不稳定,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得精神病。

“算了,你这样也有我的原因,勉强救你一命。”

云筝一把讲他翻过去,脱下衣衫,露出男人不那么精壮却苍白得有些病态的胸膛。

后背布满了伤痕。

大小不一,颜色深浅也不同。

看伤口形状,大部分是刀剑之伤。

这让云筝想起来他们口中说的镇北战神是真实存在的,毫无夸张成分。

这个男人曾经也从血海尸山中走出来,身上的旧痕是他拥有过的荣耀。

在这一刻,云筝才真正感受到他那不为人知的一面。

战神变残废,哪怕是放在她身上,她也很难接受。

诶,顾屹寒这人……确实可怜。

她都不忍心再欺负下去了。

云筝微微叹气,拿起银针认真起来。

每扎进一个穴位,顾屹寒脸上痛苦的神色就褪了一分。

半个时辰后,云筝看着他后背和后脑上密密麻麻的银针,挥下了热汗。

“终于好了。”

再看顾屹寒的面容,他神色平淡下去,只是眉头紧皱,似乎在和久远的记忆做斗争。

“不要,父皇,不要杀我!”

“我不是孽种!”

“不是!”

“滚……滚……”

他紧紧咬牙,似在躲避什么痛苦,双手都把床单扯破了。

“顾屹寒?!”

云筝知道他这是陷入了梦魇,必须唤醒他,只好伸手掐住了他的人中!

在短暂的剧痛刺激下,顾屹寒从癔症中惊醒。

“我……这是怎么了?”

他缓缓睁眼,看着映入眼帘的少女,心口堵得发慌。

云筝小心地问:“你陷入了癔症里,刚才你所看到的画面,就是你的心病,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

一提到这事,顾屹寒警觉地瞪着她,双眼逐渐猩红,“这不关你的事,滚开!”

“你若不配合我,那我也无法治疗你的病!”

云筝偏偏不走,“拿钱办事是我作为医生的基本专业素养,你不说我就不走。”

顾屹寒厌恶地道:“呵,你这样的女人能有什么素养,和太子勾结看本王笑话,本王很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喂!这是个误会好吧!”

云筝见他如此抵抗,说话很不友好,脸色也沉下来,“顾屹寒,现在你什么也做不了,我若是想害你,你早就死了无数次,对于你这种废物,我根本不屑下手!”

“呵,是啊,在你眼中本王就是废物,云筝,你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顾屹寒被这话激得气血翻涌,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云筝摆弄身体。

云筝把他身上的银针拔下来,一面解释道:“我和太子本就没有关系,我承认他此前找过我,让我和他里应外合偷你东西,但现在我后悔了。”

顾屹寒冷哼道:“原来如此,你这般见钱眼开,不知你要从我这里偷什么?”

云筝一愣,想起原身的记忆,“太子只说让我从你书房拿个什么兵符。”

但目前为止,她压根没空去书房。

顾屹寒听了,眼神忽然变得冰冷,“兵符?原来他竟然知道本王手里有镇北兵符,为了这东西,他真是步步为营,算计本王到了这个地步!”

虽然他交了大部分兵权,但镇北之地的兵符一直留着没交。

也正是如此,那些人才不敢对他真正地动手。

“不过,我压根没想过偷,这玩意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云筝只想挣钱,不想参与这场残酷而冷血的皇室斗争。

她眼中的不屑和冷淡,落在顾屹寒心里又是另一番滋味。

他冷笑道:“你以为冷眼旁观就能跑掉?太子对你生了觊觎之心,估计要对你下手了。”

这让云筝有些头疼,“这个煞笔太子确实不好糊弄。”

她想了想,双眼亮晶晶地看过来,“我有个办法,咱们可以联手对付他,王爷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