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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徽一时间也被问住了,他光顾着高兴也没细想。

“额……嗐~兴许是人家不屑于攻打朱元璋呢~

我听说啊,现在扬州牧在忙着谋划徐州呢!

这次人家能来帮助我们,多亏我士家是大汉忠臣!”

这士家把张津推出来当这个交州牧,好日子没过几天就被士家排挤。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士家看天下大乱,自己也想过一把诸侯的瘾。

现在士徽在这里大言不惭的吹嘘着自家是什么大汉忠臣,着实可笑。

“公子,那这么说,扬州牧肯定会助我们擒拿孟良了?”

“这是当然,人家那么大的诸侯,哪里会去骗你?

……过两天,我去把我爹的虎符拿出来,你们就赶快去调兵,若是能赶在扬州军之前收复失地,也能让我士家之名响彻中原~!”

“是!谨遵公子令!”

要说,为什么士徽总想着擒拿孟良,而不是拒绝来自扬州的橄榄枝。

原因还是出在朱元璋身上……

那朱元璋被刘备打出了扬州,在交州搅的天翻地覆,交州各部势力都拿他没辙。

这也就侧面体现了交州与扬州的军事差距。

反观孟良呢?

来交州第一战就被打的铩羽而归,再加上孟连的年纪比士徽还要小不少,从而引来了士徽的轻视。

别看武松两人一口一个公子的叫着,但要知道此时的士燮已经六十了啊!

身为士燮的公子,士徽少说也有个四五十岁了。

…………

且不提士家三人白日做梦,五日时间转瞬即逝。

交州地界的锦衣卫,早将士徽的动向传给了镇守龙编的孟珙。

“上官先生,那士燮老成持重,没想到生了个士徽,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看未必……”

上官婉儿反复观看着密信,似乎想从字里行间找出士徽出征的底气。

“交州一地的军权,几乎都掌握在士燮手中,可以说,没有士燮的点头,无论如何士徽都没法调兵出来。”

“先生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支持士家出兵?!”

上官婉儿也有个小折扇,这还是她看见孟良的铁扇样式好看,央求着孟良给她做的。

小折扇只有不到一尺大小,此时被拿在手中,以一个较快的频率扇动着。

“也只是一个猜测,毕竟朱元璋可以算得上是士家的死敌,死在朱元璋手中的士家人不计其数。

荆州刘表……我料他也没这个胆子来招惹主公。”

上官婉儿眉头紧皱,想破了脑袋她也没能想到背后之人竟然是郭嘉。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她,毕竟扬州和交趾离着十万八千里,土地也没有接壤。

按常理来讲,怎么也不可能是扬州势力的阴谋。

孟珙一拍案几,缓缓起身。

“无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区区万余兵马,还没那个资格攻破龙编!”

看着孟珙坚毅且自信的面庞,上官婉儿的小心脏居然有那么一丝不平稳。

虽说这样的表情,孟良也有。

可,在体型上,魁梧、英朗的孟珙更容易俘获少女的芳心。

“上官先生?”

孟珙右手在上官婉儿面前挥了挥,好奇的看着上官婉儿痴然的眼神。

“啊……哦,将军有何吩咐?”

“哦,没甚事,就是说先生先下去休息吧,此战很有可能演变成持久战,到时还要有劳军师费心!”

“好,婉儿这就下去歇息了,将军也要注意身体~”

说完,上官婉儿略显慌乱的迈着小碎步走了出去。

别看上一世上官婉儿如何如何荒谬,但这一世总归来讲还是个小女孩儿。

这……方方面面的,心思单纯,有点小羞涩也还正常~~

“报!将军,交州军于城外叫阵!”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交州万余大军伴随着刚刚升起的暖阳,来到了龙编城下。

“哦?通知上官军师,随我去城墙一观!”

“喏!”

此时的士徽,身披枣袍铁叶连环甲,头戴青铜人面冠,手中擎着杆镔铁长枪。

孟珙打眼望去,心中惊叹士燮生的好一个大儿!

再看武松、左天成。

一左一右,一步一骑。

那步将身披半身袈裟,半身甲,两把染血戒刀手中提,头上顶着个鎏金铁发箍,如铁塔般傲立阵中。

再看那骑将,一顶兽面吞面兜盔,一身连环锁子玄甲,一杆金背砍山刀,一匹踏雪乌烟兽。

看着一身装扮,再加上那魁梧如熊的身姿,孟珙心中早打起八分警惕。

“孟将军,你观那两员战将如何?”

孟珙毕竟没有经历过实战,对自己的武艺还有些没底。

“我也不知,强与不强,还要试过才能知道!”

“这……会不会太危险?”

“哈哈哈!军师何出此言?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有何惧哉?!”

说罢,孟珙翻身下了城墙,叫上亲卫早出城去了。

听着刚刚孟拱的‘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上官婉儿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没想到,这个孟珙竟还有如此诗意。

其实,这句话,在孟珙的记忆里,是孟良小时候跟他说的话,此时不过复制粘贴罢了。

孟良若是知道此事的话,好低给孟拱寄份律师函……

且说孟拱提墙出城,两下阵列摆好。

“二位,何人先去给本公子拔个头筹~?”

言毕,战鼓响处,早有一将奔袭出阵。

看那武松虽说没有骑马,但短距离爆发力却是不俗。

三步并两步,直冲益州军阵前。

“呔!哪个是孟良,爷爷武松在此!”

孟珙想起孟良临走时的嘱咐,若是遇上武松,可战而胜之,若是遇上左天成、或是常遇春,务必退避三舍。

此时听闻对面的武松自报家名,孟珙心中稍稍稳了稳。

“嗤~不过一步将,如何敢口出狂言?看枪罢!!”

两人霎时间战在一处,四蹄搅着双腿,双枪战着儿长枪,约摸着打了五十余合,战况逐渐明朗。

只见武松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双刀虽说舞动如飞,可步将着重依靠的是步伐。

步伐一乱,战马瞬间近身,再想反制难如登天。

看着武松渐渐落入下风,左天成急催马而出。

“呔!好个泼贼,武力不弱,有胆的来与你家左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那左字自右耳进入孟珙大脑,刚刚袭来的畅快感瞬间烟消云散。

再看那武松,早就觑着个间隙,跳将出来。

刚刚胜了一阵,己方士气正高,孟珙不愿就此作罢,但又恐不敌左天成。

一时间,陷入两难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