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旋以为他会同意，因为他一直就是在这么做的，不管他出于何种目的。
但这男人却伸出一根好看到想吃了它的手指，说了个“no”。
“合作的基础是共赢。
顾温润是你的仇敌，可不是我的。
虽然我也不喜欢他，但我跟他之间没有本质上的冲突。”
他将小女人拉到跟前，凝视着她深渊般的狐狸眼，几乎脸贴脸。
“想利用我，没门。”
说罢，冷漠地推开了她。
“帝先生，我没有想过要……”利用你。
她想解释，但被帝惊墨抢了话。
“不过，我倒是觉得我们之间可以做一笔交易。”
栗旋倒是不反对交易，公平买卖，钱货两讫。
“好啊，你说说看，怎么做交易。”
帝惊墨认真说道：
“我可以让姓顾的破产，让他众叛亲离，让他生不如死，甚至可以协助你把他气到升天，但你能给我什么？不要忘了，你已经当众拒绝了我。”
栗旋愣住，这男人精明得很呐。
是呀，在宴会上，她都已经当众宣布，不会嫁给他，她还能给他什么？
忽而，她神识清明，福至心灵，想到一个主意。
“感谢帝爷您对我的厚爱，您也知道，咱俩那个差距有点大，我不大可能成为您的另一半，不过，我可以做您的……”
女主人？契约女友？情人？暖床工具？……帝惊墨在期待中，把一堆冒着粉红泡泡的词从脑海里过了一遍。
“虚拟女友。”她吐出了一个词。
“？？？”
见男人不解地蹙了蹙眉，栗旋掏出手机，当着他的面，用ai画了一个虚拟女友头像，并把名字改成了——
“姜小蕙的虚拟体”
想了想，又改成了“帝惊墨的虚拟女友”。
“从此刻起，我就是ai，您的虚拟女友。”
“功能？”他浓眉一挑，脸上是比笑更愉快的表情。
“就是陪聊的意思。”栗旋解释道。
“就这？”帝惊墨收敛笑容，显然不满意。
栗旋不得不退让一步，“24小时随时待命，只要您有需求，随叫随到。”
“看不见，摸不着？”男人脸上几乎是皮笑肉不笑，仿佛在嘲笑她，就这，也敢跟他做交易。
“那要不然……角色扮演，你可以按心意随时变换我的角色，我是ai，可以是百变女友……”
她承认自己没那么高尚，其实她需要他的协助，为了打倒顾狗，她必须使出全身解数。
“哎，”帝惊墨哀叹一声，“终究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
栗旋以为他这么说是不同意的意思，便也罢了。
“那行，停车。”
陆星城将车停在路边。
栗旋转身，去推门。
“我们……”到此为止。
帝惊墨哪里会给她离开的机会，当即一把将她拖进怀里，送上一个热吻。
栗旋猝不及防，就这么被固定在他的臂膀里，体味他的亲密接触。
浅浅的舔舐，加深深的回旋翻动，用他的清香混合她的柔软，放肆地律动着，探索着……
之前小女人把他当嫖客，他本该生气的。
但他是个实用主义者，比起被“嫖”，他更在意的是他们的实质关系。
反正，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应该是做着做着就爱了。
即便不做，聊着聊着也爱了。
总之，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一个吻维持了很久，他将她吻到快要断气了，才停歇。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我帮你虐狗，你做我现实版的ai女友。”
低磁而喑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划过一道温热，她心尖儿一颤，才反应过来，这男人居然同意了。
不过，不是虚拟的，而是现实的。
男人终究男人，重欲。
车子开进一栋高科技豪宅庄园。
帝惊墨将她抱进一间多媒体室，呼一声，将小女人轻盈的身体抛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
“今晚就开始虐狗。”
“我会让你看到我的真正实力和无与伦比的行动力。”
他拿起电话，打给陆星城。
“把今晚的视频剪辑一下，发给各大媒体，切记，女主脸全程都是贺宝凝，重点曝光姓顾的。”
“同时准备启动满天星计划。”
“明白。”
一个小时后，网络上开始发酵一个娱乐圈热点新闻。
#顾漂亮塌房后被曝拍a片#
#a片女主贺宝凝#
#贺家姐妹发家史#
「不会吧，这画面是不是p的？？」
「专业技术鉴定，视频绝对真实」
「真没想到曾经自诩为高端电影人的顾漂亮居然会沦落至此，令人扼腕叹息啊~」
「我早就看不惯贺宝凝了，这回，终于阴沟里翻船了」
「贺宝凝，滚出娱乐圈！！」
「贺家姐妹，狐妖转世，滚出夏国！！！」
这一夜，帝惊墨连夜闯进了总统办公室。
总统海钟胤还在日理万机，见是老朋友帝惊墨来了，便停下手头工作。
“惊墨，你一向气定神闲，是什么事让你费心？”
帝惊墨双掌一撑，趴到办公桌上，俯视着总统，“我要你立即批准，满天星计划纳入司法审判系统。”
总统为难，“关于此事，我已经说过了，时机还未成熟……”
帝惊墨拍桌子，“我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找你商量的。”
“给我一个理由。”总统不解地看着他。
“海钟胤，请问你年轻时候的理想呢？你不是一直期盼创立一个公平公正清朗太平的盛世，我的满天星计划一旦启动，就可以实现你的理想。”
“而且，如果我告诉你，通过满天星能在5分钟内找到您失踪儿子，您多年来关于父子团聚的夙愿立刻能达成，您不动心吗？”
听帝惊墨说得振振有词，总统抑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心。
“国安问题……”
“放心，只针对特定的小人物，网络系统与风评组全程监控，实现人机交互模式，可保证绝对安全。”
总统沉思片刻，终于颔首。
“帝惊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绝对成功，为了还心爱的女人一个清白，我不可能失败。”
帝惊墨望着总统，漆黑的眼眸中是一股穿透力极强的强悍意志力。
这一夜，总统破天荒下达了一项指令，司法部门连夜开会，一致通过了关于帝惊墨的“满天星”量子纠缠高科技介入司法审判的法案。
第二天，各大媒体头条都发布了一条震撼全夏国的消息：
——重启栗旋伤白心棉案，公开审判，全民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