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暴露了？为什么这么说？你暴露什么了？”
龙冰意味深长地看着莫几，他没想到莫几居然连装都不装一下的，直接就自己承认了虚空身份。
虽然龙冰之前已经猜测过对方的身份，毕竟当时莫几使用的那股能量，与他们符文之地的能量显得格格不入，充满了狂暴的气息。
现在当莫几亲口承认自己就是虚空，龙冰还是心里一惊。他虽然不了解先前联盟与虚空的纷争，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
但在来到英雄联盟世界这么久之后，在大家的耳濡目染之下，龙冰也大致知道虚空生物是什么样的了。他们跟游戏里不一样。不是一个可随意操控的英雄。厉不厉害完全取决于你的技术咋样...
在这里，虚空是什么？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他们有自己的思想与想法。
残忍、无情、嗜血等等...
这些都是他们的代名词。
然而，尽管这个消息爆炸性很高，但龙冰更想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否是他曾经的好兄弟莫几。如果是，那么为什么他不再认识自己了？在对方眼里，自己只是一个敌人。
如果不是，那么除了外貌，为什么他的眼神和动作显得是如此的熟悉？
不过，看着莫几如此爽快地承认自己的虚空身份，龙冰也安心了不少，看来对方是真的没有打算瞒着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问吧，也省得拐弯抹角了。” 龙冰心里暗想着。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让人起鸡皮疙瘩！” 莫几眯着眼睛看着龙冰那一脸深情的表情，顿时觉得浑身发痒。
“啊？”
龙冰意识到自己出了神，赶紧摇了摇头解释道：“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想其他事情而已。”
说完龙冰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
虽然莫几承认了虚空身份，但对龙冰来说，现在更重要的是弄清楚这个男人是否是他曾经的兄弟，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为何变得陌生。或许当他们解开这个谜团后，就能够再次建立起他们以往的友情。
“那就好，不过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惊讶？” 莫几盯着龙冰问道。
“惊讶什么？”
“我的身份。”
“这个啊...也许是我还不够了解你们虚空与联盟的过节吧...不是，不应该是我问你吗？怎么你还问起我来了。” 龙冰无语的说道。
“我只是好奇而已，因为你们所有人提到虚空都是谈虎色变，没想到你这么淡定...哦，明白了。毕竟现在你说了算，我是不是虚空已经不重要了。” 莫几说完撇了撇嘴，看了看四周的蓝色空间。
“呵呵，你知道就好。”
“那你问吧，难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虚空吗？我已经承认我是了，未必我们之间还有其他可以问的问题？虽然...我觉得你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莫几抬头盯着龙冰的眼睛。
“什么！？你对我也有熟悉的感觉！？”
龙冰听到莫几这么一说，顿时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