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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在一边也不知道为什么于老大不做声,这上下级两个人这么瞪着眼?只是小关说想起中午青佐那话,豆豆想的是另一句“我爱你”三个字明明是表达非常非常喜爱,他怎么说是最自私最自我的一句?绝不赞同!绝不同意!看着这上下级两个人不说话,豆豆轻轻碰了碰于老大。

于老大很是不理解小关到底想说什么?你不合上上司的思想肯定不会提拔你啊?这还用问吗?这个不问也该知道呀?还要自己给他解释吗?谁不想出人头地?怎么就问这个?这还需要问吗?这个不用问你都该知道就得这么干呐?见豆豆碰碰自己,这丫头又要问什么?“豆豆,什么事?”

豆豆奇怪的皱眉,“小关问你话呢,你好歹给人家说说呀?”

“他不说的挺好吗?要我说什么?”小关和豆豆相互望望一头雾水,豆豆不知道这是不是小关想要的答案,小关难过伤心不明白于总怎么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呢。豆豆不知道小关什么心态,她主要是要问另一件事,“于总,中午青佐说你说的,“我爱你”三个字是最自私最自我的三个字?“我爱你”三个字不是情人夫妻之间表达喜欢的话吗?”

于老大思想境界文化境界心理成熟和豆豆相差甚远,豆豆问这话一点点也不奇怪,只是自己该如何回答她给她解释明白呢?于老大想了一下问,“豆豆,就这三个字“你爱我”,你是不是就爱我了?”

“不是!我是问你你怎么那么解释?!”豆豆都急了,我只是问你不是我爱你。小关懂豆豆的意思看着于老大。

于老大知道两个小家伙根本没明白,“豆豆,假如现在你爱我你就觉得你爱我你说了你爱我,这个你爱我是不是只到你说的时候?或者你心里觉得你爱我时间会长一点,主要是不是你?”豆豆皱着眉纠结成一团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于老大笑了,“我说慢一点,你好好想想你悟,你爱我,你觉得你爱我,你说出来你爱我,这时候你是爱我的对吧?”豆豆心里想我根本不爱你啊?于老大握着豆豆的手,“你想想。”小关是男性这时候猛一拍脑袋,“明白了!青佐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豆豆拧着眉斜眼瞪着小关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明白了?!小关心气一松,“于总,说我爱你的时候只是情感表达,那时候这种情感表达也是真的,取决于主语我,我这个人,我这时候爱你了就爱了,不爱你了就不爱了,主要就是我!我理解的对不对?”于老大一笑又看着豆豆,豆豆呲着牙拧着眉显然还是没懂。于老大笑着,“你不要对着你这个人对着我这个人,你不要想着我豆豆爱于志刚这个人。好!我们这样说,你豆豆不爱于志刚你不爱我,这个可能理解?!你不爱我,主要是不是你?你不爱你就不爱对吧?主要是不是你?”豆豆猛然有点明白,手都急的直抖好像明白了,可惜一一可是自己才疏学浅无法表达,但是自己理解了明白了无法用语言来表述。

于老大拍拍豆豆小手,“我懂你意思了。我给你说下故事《庄子》里面的,有一天齐恒公在大厅里读书,廊下有个做车子的人叫扁,我们就叫他轮扁吧,轮扁问齐恒公,‘你在干什么?’,齐恒公就说读书,轮扁就问读什么书啊?齐恒公说读圣人的书,轮扁又问圣人还在吗?齐恒公说圣人不在了,轮扁就说那你就是在读圣人的糟粕,齐恒公火了,我一堂堂诸侯你一个做车轮的,说不出道理我可能会砍了你的脑袋,轮扁就说了,小人做车子要多少木料多少个车条什么我都能说出来,也能告诉我的子子孙孙,但是这车轴装的时候我就没办法说了,装紧了车子容易坏装松了轮子容易掉,怎么样装到恰到好处我没办法说呀?没办法说的才是精华,说出来的都是糟粕。”小关大长见识了。

豆豆一松气幽幽说了一句,“这和我们医学一样,好多需要自己去悟,说一句话都要悟,今天长见识了。于总,这么说我懂一丁点了我去悟悟。”豆豆甩了于老大的手回到自己电脑前。小关傻笑挠挠头,“于总,我也回去悟悟。”小关抱着文件忙着出去。于老大悄悄的走到豆豆跟前,看着小丫头忙着电脑,“不是说你要悟悟吗?”

“现在哪有空?现在准备准备马上要上网课了,那个等晚上有空再悟。”豆豆自顾自忙着。于老大看着都无奈,这丫头说好也好说聪明也聪明,只是对男女之事一张白纸怎么点都点不透,什么时候才能懂啊?好事多磨!难怪当年长青和小雁用来那么长时间才走到一起。也是!只有自己本身循循前进思想和人达到一致时做出的决定才是合适的,才经的起时间事务的磨砺,才能真正的屹立不倒。

小雁回到家里忙着做好晚饭,这天都黑了儿子都不晓得回家,忙着又出去找,这个儿子可怎么好?出去寻找的路就是帮他捡玩具的路,他是一路走一路丢,这边丢了个自行车那边丢了个小滑板车,什么风车玩具小雁一会捡了好多,心中都气坏了,他爸还不让说,就这德性家迟早都给丢了,真不知道他爸怎么想的?这个样子不打可行?小雁这边瞅瞅那边瞅瞅捡了一大堆,连拿带抱夹胳膊窝全做了这还得送回去一趟,这小子!他是跑了多少趟?把这些东西拖出来的?小雁放好玩具顾不得收拾还得去找儿子。

泽儿在齐夫人家门口拍着院门,“阿姨!阿姨!有人在家吗?”正在院中忙花草的齐夫人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叫泽儿的小男孩,抬眼看了一下齐姐,齐姐会意丢下工具去开院门,“泽儿?有事吗?”

泽儿落落大方的说,“阿姨!我的竹蜻蜓飞到你家院子里了,我能拿回去吗?”

“可以啊,进来找吧。”齐姐让进泽儿,看着小家伙径直去找玩具,回到齐夫人身边,“夫人,这小孩子说调皮真调皮,说玩的疯真疯,但真懂事,这么小的一个小人说话有板有眼的。”齐夫人听着笑了,那个小家伙见过很多回,自己老公就是见了他非要再生一个。泽儿找到竹蜻蜓拿了过来了,“阿姨,我找到了。谢谢!阿姨,你身体好些了吗?”齐夫人笑着,这小人精还记着问自己身体可好些。泽儿感到了齐夫人的善,看着齐夫人栽的兰草蹲了下来,糖杠子一样的小手指指着兰草根,“阿姨,这个叫葫芦,这个葫芦不能埋深了,我爸爸每次都让这个葫芦一大半露在外面。”听着稚语齐夫人一松手,自己这个都埋进去了。泽儿纯真的语言,“我爸爸说,埋下去根没办法呼吸了,这个兰草还爱和石头木屑一块,这样不烂根。”齐夫人和齐姐相互看着心里都是同意的,无数次在院中散步,宋家花草繁盛这个看得到,经常闻到各种花草香味,齐夫人笑着又把花草拿出来重新混和土壤。“泽儿!泽儿!泽儿!…”齐夫人听到小雁喊儿子声音,泽儿也听到了站了起来,“阿姨,我妈妈喊我了,我回家了。阿姨,再见!谢谢!”泽儿晃了晃竹蜻蜓笑着出去,齐夫人也笑着目送着这个可爱的孩子。

出了院门泽儿答应着,“妈妈!妈妈!我爸回来了吗?”

“没有!”小雁手提几个玩具迎着儿子,“泽儿!你看看你,这么多玩具全丢外面也不晓得收。”

“妈妈抱!妈妈抱!”泽儿张开一双小手臂。

“还要抱?!这么大人了。”小雁叨叨着弯腰还是抱起儿子,“你怎么搞?玩具都不晓得收回去?”

泽儿一手勾着母亲脖子,“我在收,我刚刚去人家家里收竹蜻蜓了。妈妈,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很晚才能回来,你爸爸忙,董事长吗?!都忙!你看看,欢欢豆豆哥哥的爸爸都没回来。”小雁和儿子边走边说着话,眼睛还东看看西看看,这小东西丢三落四的丢哪里了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回到家里忙给儿子吃好喝好忙给孩子洗漱,好不容易才把孩子忙干净了穿周正了出了卫生间。泽儿小手指指着,“妈妈,去电脑那边。”泽儿在妈妈身上压着向书房那边。

“太晚了,不睡觉吗?还去电脑那干嘛?”小雁叨叨问还是抱着儿子去了,把儿子放在长青常坐的椅子上,帮儿子理着衣服擦干头发。泽儿趴桌上拖过键盘,小手利索的就输入琐屏码解开了。小雁忙着儿子没想到儿子知道锁屏码?解屏之后一看肯定是长青没忙完的工作紧张叫着,“儿子!别动!别动!”小雁忙着就要拨开儿子的手。泽儿不肯又忙键盘又拖鼠标。“儿子!别动!这上面是你爸爸的工作。”小雁缓缓劝着,“一旦搞丢了,你爸爸辛苦好些天全白忙了。听话!乖!放下。”

“我想玩。”泽儿不肯松手。

“乖了!儿子!咱们先把爸爸的这个工作保存起来,这样才能玩,啊?!”小雁哄着劝着哄来鼠标键盘忙着先保存文件储存起来。泽儿一边看着,“妈妈!你这样子就保存了?你怎么做的?”小雁怕泽儿又吵闹淡淡的说着,“我先保存这个文件,点右键,你看看,我把它保存在c盘里,我给它起个名字,这样你爸爸回来找不着问我,我一报名字你爸爸就能找到了。”泽儿一边瞪着机灵的大眼看着。一般人都这样,他有心学的时候他很快就掌握了,他不用心的时候,不管你吵吼叫你魔怔了都没用!他怎么也不知道学不会。小雁忙好问儿子,“你要电脑干嘛?”泽儿笑着小手指指着一个图标,“里面有音乐有鸟叫。”小雁点开,舒缓的音乐飘了出来,长青的音响配得极好声音好听,小雁赶紧忙给儿子擦干头发别着凉了。泽儿一边享受妈妈照料幸福着,一边站椅子上开心听着音乐摇头晃脑摆摆小手臂踢踢小脚随心所欲的跳着舞。小雁忙好儿子把毛巾什么的送去卫生间还不忘叨叨,“你小心点啊,别摔了啊?!”

这一天忙完家务小雁忙着收拾院子, 蔷薇花开满枝头,花开艳艳好一片热闹,整个院墙都是花海。小雁忙着将一些败花枝头剪掉,用扎带将花枝固定在围栏上,只能注重自家人在院中感受,外面的花枝人的感受好看的感觉就顾不上了,爱怎么看怎么看吧。宁嫂抱着洋洋也在院中晃着,这花那朵院中春意盎然花开的美丽。

院外围栏边谢先生坐在马扎上躲在汽车与墙薇花的夹缝中忙着电脑。天知道!自己的日子怎么过成这样?在公司里老婆天天跟着,一有机会妮彩就找自己的茬,在家里面对着老婆和儿子大呼小叫的,只有躲在这旯旮才有片刻安宁。

蔷薇花墙密实长青打理的极好,整个墙都是一片蔷薇花墙,小雁只能疏掉一些枝条,让蔷薇往另一边长去。宁嫂抱着洋洋嗅着花香,“小雁,你这样修剪是不是让花枝往这边生长?”

“是啊,这样这边墙也有蔷薇花了,等那边花开过了疏掉一些枝条,明年的花也像今年的这么好看。”

“这花这时候真漂亮!唉------就为了这漂亮你和先生打理一年了。”

小雁笑了,“打理一年就为了这时候漂亮啊?!”两个人边忙边聊长青回来了端着茶杯,“老婆!我问你个事。”小雁抬头看了一下长青继续忙着。“老婆!上回沈丹家里出事你是怎么劝沈丹的?”小雁听着,娘啊!哪记得了?当时就劝她别死来着忘了劝了哪些。长青是看懂了,“哎唷!我的宝贝老婆!”宁嫂一边听着莞尔笑着躲到一边。“我最近常带泽儿在院中玩,觉得各家先生太太们神情有点异样,我让汪师傅私下里打听询问一下各家司机,所有先生和太太们不知道咱俩日子怎么过的?他们听说你劝沈丹夫妻俩财产一人一半?”这话自己说过,小雁肯定的点点头。这在长青意料之中,“你还劝沈丹和她先生就看谁活的长?”这话小雁好好想想好像说过不记得了。“如果沈丹比她先生活的长,她先生先死了另一半财产里面还有一半是沈丹的?”

这话说没说的小雁忘了,但是这个理小雁觉得对啊,也许当初自己劝了?“我记不得了我说没说过这话,但是我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长青都笑了,“我的宝贝老婆大人!院子里的人就传是你说的,说,剩下的四分之一再按顺序排列继承。”

“我不太清楚法律上是不是这么规定的?我觉得好像有点道理,我给沈丹介绍了一流大律师,相信陈大律师会处理好。”

长青看着老婆一个劲咯咯咯笑,“我的宝贝老婆大人!院中的先生们非常困惑我,当然也困惑他们自己,你是不是就是这么想的?”

“我想不想有什么打紧?你所有的都是我的。”长青听着一个劲笑这话倒是实话,长青只好说,“太太们要都是你那样的想法,院中的先生们接受不了啊?你知道的,上次泽儿玩小狗那一家,女主人二十来岁先生最少六七十岁。”

小雁把剪下的花枝剪短小一些准备放发酩桶里,“他爸,这不能怪我啊?!这话我说没说我忘了,当时就一个想法得劝劝丹姐,千万别想不开去自杀,我劝了好几个小时,刚开始丹姐就流泪一点生的希望都没有,那脸上的泪水真能说是流成河了,别的不说,丹姐要是真死了欢欢就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