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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宋羽诗的脚伤完全痊愈后,她便回了自己租的房子。

虽然喻泽森千万个不愿意,但也只能放女孩回去。

毕竟两人还没名正言顺地结婚,他也不希望因为过度的亲密,又再次被无良的八卦记者拍到什么,这会对宋羽诗带来不必要的伤害。

但可能是两人在同居的时候太过于亲密,宋羽诗一时也没适应现在分开居住的落差。

因为她觉得喻泽森最近好像一直在躲着自己,有时候想找他一起吃饭,他只是淡淡地说工作很忙。最近送她回家也只是送到电梯,以前都是一步一回头地送到家门口。

他变了吗?

他在忙什么……

如果是真的在忙,自己作为特聘的泽森投资助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呢?不是说好了有项目要一起跟进的吗?

宋羽诗开始觉得自己看不透喻泽森了,难道他真的如占卜师所说,对自己有所隐瞒吗?

抱着手机,宋羽诗看着那个对话框发了很久的呆。

她有好多好多话想问他,可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打了很多的字,又担心会引起喻泽森的负担。

是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关系开始变得如履薄冰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发了消息给芝芝。

宋羽诗:芝芝,最近公司在忙什么项目吗?

芝芝:小羽小姐你好。公司最近不是特别忙呢,有什么事情吗?

宋羽诗:噢……没事了。谢谢。

芝芝:客气~有什么事情尽管问我就好。

宋羽诗:嗯嗯,没事了。你去忙吧。

放下手机,宋羽诗躺在小床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原来不是工作的事情……

为什么要骗我呢……宋羽诗越想越难过。如果不是工作,那会是什么?

家里人又逼婚了?还是被文绮缠上了?还是,和之前在香港遇到的美丽拍卖师小姐去约会了?

她毫无头绪,要是现在可以买醉就好了,起码可以安稳入睡。

看着床头摆放的小白兔娃娃和巨大的大灰狼娃娃,宋羽诗又忍不住难受了起来。

“说好的总是陪我呢……”她双手抱着大灰狼娃娃,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喻泽森确实不是在忙工作,但也绝不是在外面拈花惹草。

他在写曲子。

因为之前宋羽诗休养在家追剧的时候,说弹琴唱歌的告白方式非常浪漫。

他也想用这个方式,给宋羽诗一个告白。

不过不是表达爱意的那种,是表达歉意,表露自己过去欺骗了她,希望获得对方原谅的那种告白。

也许一开始,就应该和宋羽诗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是自己想要的太多了,说好一开始只是想在她身边守护。

到了最后,却没忍住内心的情绪表白了,还升级了彼此的关系。喻泽森觉得自己作为哥哥,真的没有处理好彼此的感情。

她会很生气吧,因为自己欺骗了她。即使如此,爱她的心不是假的,希望女孩能明白。喻泽森想。

对感情愚钝的喻泽森万万没想到,他这几日来的行为,在女友视觉看来是纯粹的冷落了。

喻泽森还是像往常那样接送宋羽诗上下班,只是下班后少了共处的时间。

宋羽诗也不再好奇对方到底去了哪里,因为她觉得,如果喻泽森想说的话,肯定会告诉她的。既然他不愿意,一定有他的原因,她在等他坦白。

由于近日的连日暴雨加上工作繁忙,就连前些日子是父亲的忌日,宋羽诗都未能如期拜祭。

雨后的空气很清新,某个周六,宋羽诗捧着一束清雅的白菊来到了墓园大门,正准备走向父亲的墓前。

走在上山的楼梯上,她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父亲的墓前。

那男人很高,穿着灰色的西装,细腰宽肩,和喻泽森有那么几分相似。

她赶紧躲在树丛后,想趁着那人下山的时候,看看他究竟是谁。

父亲的圈子很小,几乎都是和他一起工作的同僚,从来没有听过他认识这样年纪的年轻男人。

既然他会来亲自拜祭父亲,按着年纪来推算,难道这人就是当初被父亲救下来的小男孩?

因为小时候曾经一度很怨恨那个小男孩,所以宋羽诗并没有有和母亲询问过那个男孩的身份和其他细节。

宋羽诗算了算那个男孩的年级,竟然确实和喻泽森年纪相当!

但喻泽森不是很早就出国留学了吗?不可能是他,不可能!

宋羽诗捧着花的手开始发抖,一瞬间感觉到天旋地转。

那个男人留下一束花后,便转过身走下楼梯。但是他带着一个黑色的口罩和帽子,完全看不出来是谁。

陌生男子穿着的那套西装和头顶戴着的帽子,宋羽诗从未在喻泽森家里见过,也许只是巧合吧!宋羽诗不断地安慰着自己。

男人接了一个电话后,便匆匆离开。

宋羽诗不敢跟得太近,所以听不清他的声音。见他离开后,宋羽诗也只好放弃了追踪。

上了山后,她来到了父亲的墓碑前。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她竟然在墓前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橡木香气,那是喻泽森的专属味道。

一定是最近自己太累了,产生了幻觉……宋羽诗闭着眼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爸爸,我来看你了,抱歉我来晚了。能告诉我,你当初救下的男孩是谁吗?爸爸,我交了男朋友了,他对我很好。只是他最近对我异常地冷漠,我不知道怎么和他开口,不知道该问他什么……一方面我害怕失去他,一方面也确实知道自己和他有很大的差距。我应该更有勇气一点吗?爸爸……”

宋羽诗弯下腰,将花束放在墓前。

墓碑被近日的雨水冲洗得十分干净,父亲的黑白色照片仍然显得如此慈祥,一如他往日笑着的那样温柔。

墓前已经摆满了水果和祭品,看来是刚刚的男人留下的。

如果有机会,宋羽诗也想认识那个人。虽然小时候很讨厌他,但是现在她已经释怀了,也知道了以前那种感觉是不对的,那个男孩也只是受害者。面对犯罪,只有加害者才是必须要痛恨的。

那个男孩是父亲用性命拯救下来的人,她很想去问问他,父亲在生命最后一刻,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