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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侠义练武扬名声 偶遇泼皮除奸邪

话说徐庆鼓动众人出来卖艺,自己第一个登场,但是没想到周围的老百姓看了他的拳脚刀法并不买账,一个个摇着脑袋都要走。眼看着这场子凉了,徐庆也知趣的走回了后面。丁兆惠赶紧上前来喊道:“列位先等一等,接下来由我二哥登场。列位再看看!”

那边韩彰眼看着自己结义兄弟丢了面子,心说这可不行,这要是传扬出去我们五鼠兄弟可就栽了,于是跟丁兆惠说了一声接下来换自己,然后就拎着镔铁大棍上来了。先向四周抱拳:“各位乡亲,刚才是我的三弟。我三弟平时做护院为生,他的招数都是上阵杀敌的刀法,可能您列位看着不舒服,没关系,我给您换一场。”

在这边摆摊卖艺的,有练刀的有练剑的还有练红缨枪的,但是就没有练棍的,因为这棍子不好练。棍子这种武器普通人也能使,不需要什么技巧,无非就是竖着砸,横着扫,和直着捅。但是要练好了可不容易,可得下苦功夫,但是棍子练好了要耍的好看更不容易,远不如耍几下薄皮刀,秀几下红飘带那么简单。韩彰平时也带着刀,不过他更喜欢使棍,尤其这条镔铁大棍,更是他的最爱。这条棍有八尺长,是用纯铁打造,两边有铁箍。

那些没走的老百姓一看又出来一条大汉,身高体重看着跟刚才那个差不多,但是这个手里拿着一条大棍,那棍子在阳光下烁烁放光。都议论纷纷“等会再走,你看这来个拿棍的。”,“你说这棍子是铁的么?”,“看着像,但是也说不定是木棍外面包一层薄铁皮。那些人都这么干。”

韩彰听到了下面的议论,不动声色先拿起大棍在地上磕了一下,只听咚的一声,这回老百姓才知道这是纯铁的。“哥哥,兄弟,快来看啊!这边有人练棍了,看起来还是实心的大铁棍!”一听这边有人练实心铁棍,从周围又呼啦涌过来一帮看热闹的。韩彰看着人来的不少了,这才单手拎起铁棍,先是耍了几招技巧,引得四周的百姓纷纷叫好,然后才开始耍了一趟少林棍法。只见大棍上下翻飞,韩彰跟着大棍也不停的变换身形。舞在空中,棍棍带风,砸到地面,咚咚作响。站在前排的老百姓不住的后退低头,生怕被误伤到自己。一趟少林棍法耍完了,四周全是鼓掌叫好的,这回这面子算是找回来了。

丁兆惠在后面看着场子热起来了,这才放下了心,重新走了出来,抱拳说道:“各位,刚才是我二哥给您练了一套棍法。在下不才,和胞兄给列位对练一趟刀法,献丑了。”说着就叫出来丁兆兰,二人一起表演。

通过刚才徐庆和韩彰的演练,丁兆惠已经发现了这些老百姓都是看热闹的外行,什么机巧的招数,只要看着不好看他们就不会买账,所以刚才趁韩彰练棍就跟丁兆兰商量了一下,二人决定练习一趟对打。这兄弟二人的关系可远远比宴青宴风要亲近得多,从小二人就一起学艺,互相切磋,互相进步。有时候还经常自创一些组合招数。

围观的老百姓看着又出来一个男子,和说话这个长得一模一样,就知道这是一对双胞胎,什条路这么多练武卖艺的还没有看到过双胞胎一起演练,都瞪大了眼睛想看看这哥俩有什么本事。只见丁氏双侠先是练习了一套对打的拳脚功夫,虽然二人练得也都是实战拳法,但是由于有人出招有人拆招,随后再行补招,所以围观的老百姓也能看明白每一拳每一脚的用途。拳脚练完了,也纷纷喊好。接下来二人再对练了一趟刀法,除了对打,还玩了几个杂耍。

只见丁兆惠一刀砍向丁兆兰,丁兆兰向后撤身假装没站稳摔倒,手向天扬起了钢刀,扔向了丁兆惠。丁兆惠一个空翻躲过钢刀,然后转身又用自己的刀把丁兆兰的刀给勾了回来,向丁兆兰扔去。丁兆兰此时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然后又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躲开了刀。待双脚落地之后,又一个反身跟头用双脚夹住刀把,在空中用脚把刀交到了手中。这一套下来引得众人纷纷鼓掌。后面看热闹的人都替他们俩擦把汗,但是他们不知道这兄弟二人已经一起操练多年,手里心里都有准谱。他们二人对打可比别的摊位的花架子对打好看多了,所以外面围观的人又多了许多。

眼看着观众越来越多了,丁氏双侠练完之后退场,这时候钻天鼠卢方走了出来。向四周抱拳:“列位父老乡亲,今天我们兄弟几人在这里献丑。有练刀的,有练棍的,还有兄弟对练的。现在有在下给大家练几下轻功,不知道列位意下如何?”

人群里又爆发出一阵议论。这里练什么的都有,但是唯独没有练习轻功的。大家都看着这个中年汉子,心说他这个年纪能行么?人家卢方毕竟江湖绰号叫钻天鼠,年轻时候他的轻功可是一绝,从小他就苦练轻功,虽然如今上了些年纪,但是功夫底子,吃饭的本事还是在的,就算是现在的展昭和白玉堂想在轻功上胜过他也要费一番力气。

只见卢方没有拿武器,走出来先活动了一下胳膊腿,然后先连翻了十几个跟头热热身。翻完了跟头又连着练了几个侧空翻,引得场下纷纷叫好。卢方站住了身体之后朝着下面连连摆手,然后看了看四周,旁边就有几颗大树,都有三四丈高。卢方指着大树对周边的百姓说道:“列位,刚才在下热了热身,现在就给大家看几下新鲜的。”说完,卢大爷气沉丹田,双脚用力,脚尖点地,纵身跃起,一纵就有一丈多高。然后伸手抓住树杈,腰部用力,脚踩大树,再次纵身,在空中还翻了一个跟头,就上到了树冠处,站在高高的大树上,朝着下面的老百姓抱拳。

下面看热闹的看了这么多年的热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好的功夫,都纷纷鼓掌叫好。卢方在树冠上站了一会,然后飞身跳下,在空中又玩了一个转体翻腾反身勾手抱膝接两个三百六十度转身,反正能玩的花样都耍了一遍,卢方才轻轻落到地上。这一下人群里更是轰动了,纷纷鼓掌起哄让他再来一次。刚才真是没看够。

看着这哥五个玩的这么嗨,赵虎站在后面犯难了。由于害怕被人认出来,所以今天他特意抹黑了脸,而且站的一直比较靠后。他的拳脚刀法虽然不错,但是都跟徐庆一样,是实战用的,在这里练习这帮老百姓根本不会买账。而其它的捕盗捉贼,按图索骥,察颜观色等侦缉技巧又没办法展示,再加上自己在开封府当官这么多年,市面上认识自己的人那么多,一旦被人看到自己,那岂不是识破了这群人乔装改扮的意图了么?如果再看自己不会表演那些花架子,再传出去说赵虎没什么本事,那面子就丢大了。如今再想找谁演练对打,可是跟这几个都没配合过,万一再出什么状况就更麻烦。心说都怪自己一时冲动,干嘛也要出来卖艺,让他们出来,我化妆在人群里看着,跟着起哄多好!

正在这时候,卢方也表演完了,人群里面都看着那个没表演的人,都以为他是压轴的,有什么绝技呢,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赵虎。赵虎心里起急,心想这可怎么办呢?就在这时候,外面又来了一伙人,能有十几个,上来就哄散了围观的百姓,直接冲进了场子。“你们这里谁说了算?谁让你们在这摆摊的?”有一个小子气焰嚣张的出来说话。

丁兆惠一看就知道这是来找茬的,也不示弱,走了过来,也没行礼:“这里我说了算,怎么的!这里是你家地盘么?老子愿意在哪里摆摊就在哪里摆!关你小子屁事!”

那小子一看丁兆惠这么横,愣了一下,继续说道:“这里就是老子家的地盘,你们在这里摆摊就得给老子交保护费,要不然老子砸了你们的场子!”说着,看了看周围,更愣了,因为这几个人根本没有场子,就是六个人,没有刀枪架子和其它摆设。

丁兆惠哈哈大笑:“没想到开封府包大人的管辖之地,还有敢来收保护费的。我们就不给你想怎么着?”

“我......”那小子一看没东西可砸,朝中后面一挥手:“不给钱老子就对你们不客气,给我上!”说着,就带着人过来动手。

这六个人本来就是打抱不平,锄强扶弱的人。尤其是韩彰和徐庆,最喜欢管闲事,平时在路边看到有野狗撒尿两个人都要管一管,如今看到不平的事落到自己身上了,更是毫不犹豫的出手了,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左右开弓。再加上一个本来就性如烈火的丁兆惠,沉稳的卢方和丁兆兰在一旁根本劝不动他们,本来还指望赵虎出面让他们别闹出什么事来,没想到转头才发现,赵虎打的最卖力。赵虎刚才一直躲在后面想自己该怎么露一手,没想到还没等想出来就来了一群地痞无赖,那可不能惯着他们,先拿他们练练手出口气再说。卢方和丁兆兰根本拦不住他们四人,只能在一旁无奈的叹气。

那个领头的泼皮,眼见着自己手下有七八个人都被打倒在地,无法动弹,一个个哎呦不断,而自己也被丁兆惠踹了一脚。赶紧起来代理两三个泼皮跑路,边跑边喊:“你们给我等着!”

丁兆惠在后面回了一句:“爷爷在这里等你!”

眼看着这些泼皮倒的倒,跑的跑,六个人聚在一块商量该怎么办,由谁去叫人来把这些泼皮押走。这时候只见那边逃跑的泼皮又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官兵,一个领头的,后面跟着六个挎刀的,赵虎看见这群人,就先退到了后面。

那群官兵在泼皮首领的带领下走了过来,“谁在这里闹事?就是你们几个啊?”官兵头领撇了一眼六个人,由于赵虎站在后面低着头还化了妆,所以没认出来赵虎。

“就是我们。是这帮人先过来搅闹我们的场子,要收什么保护费,还要动手打人,所以我们为了自卫,才被迫还手。”丁兆惠说道。他现在腰里也有开封府都头的腰牌,根本不害怕这些官兵。

“呸!你们不交钱还想在这里摆摊?谁给你们的胆子?”官兵头目说道。

“怎么?不交钱就不能摆摊?谁定的规矩?包大人还是朝廷?没想到堂堂开封城,天子脚下,包大人的管辖,竟然还有如此欺压良民之事,你们不怕包大人知道么?”丁兆惠问道。

“哈哈哈哈!你个臭闹事的,本官就告诉你。”官兵头目说道,其实他并不是什么官,就算在吏里面都是最低级别的,但是面对老百姓他可是十足的气派:“天子是管天下的,包大人是管开封的,但是本官是管这什条路的。你们想在这里卖艺,就得交治安费。这些人都是替本官收钱的,你们现在打伤他们,就相当于殴打官差,现在本官就带你们回衙门,治你们的罪!”

“你是什么衙门的?”丁兆惠问道。

“本官是五城兵马司的。”那个官兵头目说道。

“那你又是什么官呢?”丁兆惠又问。

“这个,要你管?来人啊,给本官拿下!”说着,这个小头目就命令手下人过来动手。

“且慢!”丁兆惠掏出来开封府都头的腰牌,“你看看这个认不认识?”

“啊!”那个小头目一个开封府的腰牌,还是都头,比自己大好几级呢,就心里害怕了,但是嘴上还很硬:“你竟然敢伪造开封府的腰牌!罪加一等!来人啊,给我拿下!”他再也不敢自称本官了。

“你说他的腰牌是假的,那你看看这一块呢?”赵虎知道该自己出面了,就抹了抹脸,把妆抹去,然后亮出来开封府六品校尉的腰牌,走了过来。他认识这个人,知道这就是五城兵马司一个小兵头,平时带几个人巡逻站岗的,屁都不是。

那个小头目一看赵虎,吓得赶紧跪倒磕头:“赵大人,这是误会!误会!”

“哼!误会?天子关天下,包大人管开封,这什条路归你管,这都是误会么?你一个小小的兵头,手底下两个半人,还敢勾结泼皮无赖,擅自收起保护费,该当何罪!”赵虎打起官威来也是很会扣帽子的,“我告诉你,我们今天来就是因为开封府收到线报说有人在这里私自收取保护费,官匪勾结,祸害良善,所以我们才来假扮卖艺实则查访,没想到今天还就真碰上你了。没别的,今天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都跟我们回开封府打官司吧!”

这时候跟着小头目来的几个泼皮一听这话知道大事不妙,都掉头逃跑。赵虎喊道:“别让他们跑了,这里有我呢,你们快去追!”

丁兆惠早就盯着那个领头的泼皮呢,一看他跑了,丁二爷撒腿就追。那几个泼皮一看他们追来了,都四散奔逃,丁兆惠喊了一句:“分开追!”然后自己就奔着领头的泼皮追去。

徐庆四处张望,看其他人都去追了,唯独有一个小子落单了没人追,心说小子就是你了。徐庆今天本来兴冲冲的出来想在开封城老百姓面前展示展示穿山鼠的本事,没想到除了自己之外他们都露了脸,唯独自己献了个大眼,心里本来就堵得慌。虽然刚才胖揍了几个小泼皮,但是依然不解气,眼睁睁看到有一个泼皮要在自己眼前跑掉,那可不行。徐三爷赶紧撒开大脚边喊“你给我站住!”边追了过去。

那个小泼皮一看有人追了过来,吓得不行了,撒脚如飞,玩了命似的跑了下去。这一带地理他很熟悉,知道哪条路通到哪里,什么地方人多路杂适合逃命。就专门往人多的地方跑。徐庆本来就是打仗靠力气的人,让他站在原地打一百个人他都没问题,可是让他跑起来追人,那真是要了他的老命。没多久就被小泼皮落的老远。

小泼皮一开始看到有人追自己还很害怕,跑着跑着偷眼一看,原来那个主光有一身横肉,但是敏捷和速度都不行,不一会就被自己落开了距离,心里也就轻松了。不但没有一口气跑掉,反而故意停下来等徐庆,等徐庆快追上时才继续跑,边跑还边朝着徐庆做鬼脸。气得徐三爷心里着急,可是又无可奈何。

眼看着小泼皮就要跑出巷子口了。出了这条巷子就是一条大路,如果他上了大路混入人群再想找那就困难了,而徐庆心里越着急脚下越拌蒜,一不小心还摔了一跤。小泼皮偷眼看到了那个黑大汉趴倒在地,一边笑一边跑,喊了一句“黑大个!爷爷走了!不陪你了!”,就要跑出巷口。

徐庆趴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小泼皮他得意的笑,再爬起来想追已经来不及了,正在懊恼之时,只见巷子口出现了一伙人,徐庆看到那伙人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