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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奴不敢!”在她目光的逼视下,司马灼清急忙改口,只是内心,一片荒凉。

她看着头顶俊逸阴狠的帝王,身侧的双手紧紧握住:“只要陛……主……人答应给乔宇齐用药,并重新调查父亲谋反一事,奴愿终生跪在主人脚下,侍奉主人,向主人赎罪!”

“若朕不允呢?”楚熠冷笑一声,温热的嘴唇贴在她侧漏在外的锁骨上。

司马灼清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她紧咬着唇瓣,看着男人冷硬的面孔,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脸绝望的看着他:“若主人不允,那当乔宇齐与父亲死时,奴只能追随他们去地下了。”

“你在威胁朕?”楚熠的神情阴寒可怖,深邃的双眸中满是凌厉。

司马灼清摇头,满脸凄苦的看着他:“奴怎敢威胁主人?奴只是求主人,只要乔宇齐和父亲他们平安,奴从今以后都只待在秋梨苑,从此奴的心中,除了主人,再无其他。”

“你以为朕还会信你?”看着女人可怜的模样,楚熠差点就心软,但一想到她之前和宣王的种种,他的心就像插着一根刺一般,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将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低下头,毫不客气的在她唇上咬着。

司马灼清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她用力的挣扎着,只是就算她自小练武,力气也和楚熠悬殊太大。

没有办法,司马灼清找准机会,一口咬在楚熠的唇上。

楚熠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抬头时,正好对上女人慌乱无措却倔强的眸光。

“司马灼清!”楚熠咬着后牙槽,一脸愤怒的盯着她。

司马灼清慌张的推开他,翻身跪到地上:“主人息怒,奴别无他法,若乔宇齐今晚不用药,一定挺不过去的。”

“乔宇齐乔宇齐!你心心念念的人就只有他吗?那朕呢?朕算什么?”

楚熠站在床前,精壮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司马灼清抬头,看着男人愤怒的模样,跪直身子,伸手抓住了他温热的大掌:“乔宇齐是因我才无辜受累,若他真因为此事死了,奴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主人,奴求您了,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他一命。”

“朕若真饶了他,你又拿什么回报朕?”看着脚下女人单薄的身姿,楚熠沉声问道。

司马灼清咬着唇,双目紧紧盯着男人漆黑如墨的双眼:“奴别无所长,唯有这条命,这颗心,献于主人。此生此世,永不敢忘!”

她掷地有声,只希望用最真挚的话语感动他。

楚熠的心终究还是晃动了,他半蹲下来,用力握着她的下颚,双目沉沉的看着她:“朕便再信你一次,你最好也说到做到。”

“紫芙,去给乔宇齐送药。”

拉开门吩咐一声,楚熠折了回来,直接将司马灼清拉起,将她推到床上。

司马灼清踉跄着跪趴在床,刚想起身,楚熠却已经按住她,冷声命令:“别动!”

司马灼清果然不敢再动,下一刻,楚熠滚烫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燥热的大掌在她胸前划过,肆意揉捏……

这一夜,楚熠将她压在身下,无所顾忌的凌辱,把玩。

她不敢反抗,除了热情的回应她,也将所有的尊严抛下,彻底沦为他的奴隶。

当男人终于餍足,司马灼清已彻底瘫在床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再动一下。

她看着头顶晃动的床幔,明明很困,却如何也睡不着。

眼睛干涩的厉害,和楚熠的所有一遍又一遍在她脑海中回荡。

她不知道他们为何会走到如今这步田地,但她明白,他们终是回不去了。

男人健壮的臂膀不知何时揽上她酸痛的腰肢,熟悉而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脖颈,司马灼清一动也不敢动,装作已经熟睡的样子,闭上了双眼。

楚熠听着女人略显凌乱的呼吸声,目光复杂的盯着她乌黑柔顺的发丝。

满是薄茧的手指轻柔的在她的软肉上摩挲着,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心似乎找到了归处。

天光渐亮,王福在外催促楚熠该起身了。

司马灼清本想装睡,但也担心被楚熠看出而怪罪,便忍着身上的酸痛,动了动身子,低声唤着他:“陛下,该起了!”

几乎在司马灼清话音落下的瞬间,楚熠黑亮的双眼突然睁开。

他眼中没有一丝刚睡醒的惺忪与慵懒,猛地翻转身子,将司马灼清压在身下,一口咬在她的唇上。

“唔!陛下……”司马灼清吃痛,满脸委屈的看着他。

楚熠看着她唇上刚被自己留下的印记,只觉得小腹涨得难受,手指用力在她刚被咬破的唇上碾压着,楚熠在司马灼清压抑的痛呼声中,满脸警告的质问道:“你刚才唤朕什么?”

“我……奴知罪,求主人宽恕!”心中一掷,司马灼清颤着声音请罪。

楚熠嘴角划过一抹危险的笑容,低头轻咬了咬司马灼清的耳垂,直到她白嫩的耳朵变得通红,他才满意的离开,贴近她的嘴唇,不急不慢的开口:“既然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起身,伺候朕穿衣束发。”

“是!”尽管身子昨夜被他折腾的快要散架,但司马灼清不敢怠慢,急忙爬了起来,恭敬的帮他穿上龙袍。

当从托盘上拿起梳子时,司马灼清看着男人乌黑的发顶,只觉得有些记忆从脑中划过。

楚熠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他回过头,看着女子愣神的样子,轻捏住了她的下颚:“怎么?不愿为朕束发?”

“不,不是!”司马灼清急忙摇了摇头,她吸了吸鼻子,轻柔的帮他梳理着头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楚熠十五岁那年,是司马灼清亲自帮他束发的。

当时不知怎的,司马灼清就念出了这首诗。

当时楚熠虽在笑她,但眼中含情脉脉。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轻挑起她的下颚,一脸含笑:“这是谁家姑娘这么早就想嫁人了?”

“你胡说什么?”司马灼清瞬间红了双脸,一脸娇嗔的瞪着他,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