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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菀很快端着香喷喷的羹汤走了进来,司马灼清明明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但她却不觉得饿,也没什么胃口。

胡乱喝了几口汤后,司马灼清再次躺到床上,将紫菀撵了出去。

房内只剩她一人,她侧躺在床上,后背火烧般的疼。

想起楚熠离开前留下的话,司马灼清觉得后背更疼了。

正如她所说,如今不管她说什么楚熠都不会信,那晚上的惩罚自然不会少了。

司马灼清心里是羞耻与害怕的,但也知道,自己走不出这个困局。

脑袋闷闷的难受,她睁着空洞的双眼,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帷幔,直到眼睛酸涩的不行,她才闭上双眼,而这一闭,竟然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但就算睡着,她也睡的极不踏实。

身上哪哪都不舒服,臀部的疼痛更是不时折磨着她。

一想到楚熠那般狠辣的将戒尺拍在她的身上,司马灼清心里就颤抖个不停,她不知楚熠晚上又会怎样责罚她,对未知的恐惧让她的心极其不安稳。

“主子,该用晚膳了。”晚膳时间,司马灼清被紫菀喊醒,她只稍稍动了一下,臀部就传来一阵剧痛,瞬间,汗水从额头滚落下来,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缓过来。

“主子,让奴婢看看你的伤吧!”紫菀看她疼成这样,声音中都透着哭腔。

司马灼清却再次摇了摇头,即使她知道紫菀是真的关心她,她也不想将那些伤口暴露在她的面前,这样只会让她觉得羞耻与尴尬。

不知是不是伤口疼的原因,司马灼清觉得整个人都是疲倦的,也没什么力气,晚膳也是随便应付了几口。

“陛下还没来吗?”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可并不见楚熠的踪影。

明明知道楚熠来了后她会受罪,可他若不来,她的心就一直高悬着。

像是一把刀挂在头顶,却不知何时会落下。

这种感觉形容不出来,但却时时刻刻折磨着人,让她一直心惊胆颤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因为行动不便,司马灼清基本一直待在床上。

明月高悬,司马灼清的心已经崩到了极点,身体很困很乏,但她又不敢睡,身后的疼痛警醒着她,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她而言都是煎熬。

司马灼清甚至想,楚熠大抵是故意的吧!

他那么恨她,恨她的背叛,恨她的谎言,明明知道她现在心里的煎熬,就用这种办法来折磨她。

“陛下驾到!”当王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时,司马灼清竟愣在了床上。

“嘭!”门被推开,男人裹着一身寒霜,双目深沉,大步走到她的面前。

“想清楚了吗?”强大的气场倾泻而下,他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狠厉的扣住她的下颚。

司马灼清终于回过神来,她被迫抬头,看着他暗沉的脸色,倔强的别过头去:“奴没有什么好想的,奴对主人所说的话,字字真言!”

“好!很好!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朕也不用和你客气了。”楚熠的声音阴冷可怖,他松开她的下颚,将那把黑亮的戒尺拿在手里细细摩挲着,声音冷酷到了极点:“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朕请你下来?”

听着他胆寒的声音,司马灼清心中一颤。

身侧的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指甲陷入肉中,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毫无察觉。

“摁?”清冷的鼻音透着浓浓的警告与威严,司马灼清不敢再迟疑,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便颓然的闭上双眼,紧咬着嘴唇,忍着痛意和屈辱,翻身下床,跪在了床前。

“自己脱!”男人恶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司马灼清错愕的回头望着他。

楚熠勾唇一笑:“怎么?需要朕教你?”

停顿片刻,她看着司马灼清惨白的小脸,嘴角的笑意更胜,透着不加掩饰的邪恶与危险:“既然你这贱奴不知该如何做,那朕就大发慈悲教教你,趴好!”

将司马灼清的脑袋用力按在床上,楚熠强行将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身后:“先把裙子掀开,再把裤子拉下!”

男人的音调很慢,声音也很轻柔,但在司马灼清听来,却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幽灵声。

“嗯?不愿?”半天未看到司马灼清有动作,楚熠故作疑惑的冷哼一声。

司马灼清咬着牙,想着她在他面前早已丢了自尊,被他再践踏一次又何妨?

她心一横,掀开裙子,又一把拉下了身上的裤子。

那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臀部一凉,司马灼清将脑袋深深的埋在床上,双目紧闭,朱唇紧咬,默默等着她的惩处。

只是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降临,楚熠在她裤子拉下的那一刻,目光就落在她身后的伤口上,脸色也彻底变了。

“为何不上药?”他声音深沉却压着浓浓的怒火。

上午打她时,他虽然心里有气,但也掌握着力道,虽皮肤红肿看着惨不忍睹,但到底没有破皮。

可此时,她的身后早已被蹭破皮,鲜血从伤口处溢出,早已凝固在一起,变成深褐色的血渍。夹杂着被戒尺打过的密密麻麻的赤色印记,惨不忍睹!

“回话。”楚熠此时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声音更是冷的如冬日的寒冰一般。

司马灼清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明明心里害怕,但连日所受的委屈又让她不想屈服,便冷着声音开口:“奴卑贱之躯,不配上药!”

“哼!司马灼清,你就是要与朕对着干是不是?”楚熠嘴角划过一抹笑意,却冷入骨髓。

偏偏司马灼清还不愿服输,继续闷着声音答道:“奴不敢!”

“啪!”戒尺又一次砸在司马灼清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司马灼清身子瞬间紧绷,深吸几口气,来缓解臀上带来的疼痛。

“你再说一句违心的话试试?”楚熠的声音暴虐而阴冷,显然是已经气到了极致。

司马灼清紧紧咬着唇,声音冰冷却带着颤音:“主人最好打死奴,也省的因为奴而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