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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不敢!”回答他的是司马灼清诚惶诚恐的语气,还有已经弯下膝盖跪在那儿的瘦弱身影。

楚熠突然觉得像是一个铁拳打在棉花上一般,他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一把将跪在地上的女人拉了起来:“阿灼,朕只是想要你陪着吃顿饭。”

“可奴只是最低贱的奴隶,实在不配和主人同桌用膳。”司马灼清低着头,态度卑微而恭顺。

楚熠气恼的捏住她的下颚:“你既说朕是你的主人,那配不配也只有朕说了算,朕现在命令你,坐下!”

“是!”司马灼清这次没再反抗,乖巧的坐在餐桌前。

楚熠看着她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却是不打一处来,但她又找不出司马灼清身上的半点错来,只好压着怒火坐下,又夹了块鱼肉剔掉鱼刺:“张嘴!”

“是!”

一顿饭吃下来,楚熠基本上一口没吃,把面前的菜全都送到了司马灼清的嘴里。

低头看了眼司马灼清圆滚滚的肚子,他心中的怒火也消散了几分。

看天色越来越晚,楚熠怕去星月宫太迟引的沈玥怀疑,就放下筷子,低咳一声:“朕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乖乖听话把朕带来的饭菜全都吃干净,如若吃不干净,朕有的是办法责罚你。”

“是!”司马灼清再次恭敬的站了起来。

楚熠心中刚降下的火又再次点了起来,但好歹压了下去,轻轻拉住她的手:“阿灼,朕不忍逼你,但你……罢了!”

看着司马灼清低顺的眉眼,楚熠知道他现在说再多也没用,只好闭上嘴,转移了话题:“明日朕还会陪你来用晚膳,到时可不要再把朕当成刺客了。”

“奴不敢!”低着头,司马灼清膝盖一弯,又要跪下。

楚熠紧紧拉着她的手,制止了她下跪,只是心中无奈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背,拉开窗户就跳了出去。

直到楚熠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司马灼清才收回目光,看着桌上的残羹剩饭,还有楚熠那套干净的餐盘,眉头微皱,不知在想着什么。

“紫菀,把饭菜撤了吧!”

“是!”紫菀紫芙推门走了进来,司马灼清则是在屋内来回走着。

紫芙看司马灼清一个劲的踱步,便关心的问道:“主子,您这是……在练功?”

“你见过这么练功的吗?”紫菀无语的撇了撇嘴,无奈的说道:“主子这是吃撑了,消食呢!”

“原来是这样啊!”紫芙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看来陛下对主子还是不错的,主子,要奴婢说啊,您就……”

“紫芙!”听紫芙又开始口不择言,紫菀回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怎么还不让人说了。”紫芙嘟着嘴,极不情愿的低下了头。

司马灼清嘴角划过一抹淡淡的笑容,她倒是没有被紫芙的话影响心情,以前她也经常和这两个丫头打闹,只是经历了这些后,她却再没了这种心情。

“紫芙,你这几日可有去看乔太医,他恢复的怎么样了?”

“乔太医恢复的很好,已经能下床走路了,就是乔太医担心主子。对了,乔太医让奴婢把这个交给主子,说让主子尽量少服用,以免伤了身子。”

紫芙将一个精致的瓶子交给司马灼清,司马灼清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她匆匆将避子药收了起来,嘱咐紫芙:“你告诉乔太医我收到了,也谢谢他,但你一定要他万事小心。当军医虽苦,但却少了太医院的那些规矩和勾心斗角,他自小就不喜拘束,如今挨了板子就多养一段时间,别让落下后遗症了。”

对于乔宇齐,司马灼清终究是愧疚的,只是她知道,乔宇齐从来就不需要她的道歉。

紫芙恭声应下后,司马灼清又看向紫菀:“紫菀,你抽空再去大理寺打听一下司马家案件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如今一月之期就快到了,仲大人若是再没有突破,恐怕父亲他们……”

她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紫菀知道她的担心,恭声应下后也没再说什么,只想着明天一早就去找仲承允。

“还有,你去查一查今天发生了何事,我想不通为何陛下刚才会那副打扮过来,明显就是躲着谁。”

“奴婢这就去查。”

没一会儿功夫,紫菀就把刚才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司马灼清,司马灼清站在床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明明告诉不要在意的,可心还是止不住的疼。

“你先出去吧!”

“是!”

紫菀离开后,司马灼清只觉得身子是那么冷,寒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可司马灼清却没有把窗关上。

明明他已经那么折磨她了,将她的尊严全都踩在了脚下,可为什么听到他去找了沈玥,她还是抑制不住的难受。

沈玥已经进宫两年,多少个夜晚,他和沈玥颠鸾倒凤,他们才是最合适的,而沈玥在他心中,终是比她重要吧。

“呵!”嗤笑一声,司马灼清失魂落魄的坐到一旁的饭桌前,或许她和沈玥从来就没有可比性,沈玥是他的妃,而她却只是最低贱的罪奴,除了承受着他的折磨与惩罚,她甚至连半点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第二天,紫菀向司马灼清汇报:“主子,奴婢今天去了大理寺,但仲大人说目前案件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怎么还是没进展呢?”想起还待在牢里的司马家全族,司马灼清神情中难掩急色。

之前他们明明已经查到了宣纸的出处,难道顺着这条线不能查出其他的证据吗?

“仲大人说大将军谋逆的案子,人证物证确凿,想要翻案,确实有一定的难度。而且现在时间还不充裕,他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去查,但并不能保证什么,她还让奴婢代他向您道歉。”

“他没有什么需要跟我道歉的,倒是我让他为难了。”司马灼清眉头紧皱,轻轻锤了锤沉重的脑袋。

“你这几日多打听打听此事,若仲大人那边实在不行,你及时告诉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