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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怎么可能?

我不相信!

宴哥哥怎么能这么对她,一定是这个贱女人勾引他的,一切都是她的错!

看着贤王妃拉着她的手话家常,她眼中的嫉妒都快将她淹没了,恨不得那个人是自己,若不是因为她出生在那个贫穷的家里,宴哥哥怎么会看不上她。

徐晴的双手死死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浅色的纱裙上渗出丝丝血渍,疼痛的刺激让她逐渐清醒。

她不能再就让你得意一阵子,很快很快我就会让你变的一无所有,然后再将你送到妓院里,成为千人驾,万人骂的贱人。

想着她的脸上露出笑容,只是那笑容非常诡异,不仅没有人感觉到温暖反而异常的阴森恐怖。

……

“嗯”陆卿卿出声引起身旁萧九宴的注意,他转身看向她,“怎么了?”

她将玉镯递过去,“这个还给你,我现在的身份还不能收。”

“母妃给你了就是你的,你不想收就当面说,现在还给我于理不合。”萧九宴皱眉,淡淡地道。

陆卿卿收回玉镯,垂头不服气地低声道,“我也想,我还不是为了给你打掩护……”若不是这样我早就撂挑子走人了,还能呆在那里让徐晴狠狠地盯着,似是要将她撕咬入腹。

萧九宴不喜欢她将什么事情都算的那么清,就像是不想与他沾上任何关系似的,一时怒火冲心,语气不太好,话说的重了些,看着她低头自语的样子心中不由地一慌,连忙道。

“但若是你觉得拿着有负担就由我暂时收着,等你哪天想要的时候再从我这里拿回去。”

见他语气低下去,陆卿卿倒是开始反思,想是自己小题大做了,不就是一个玉镯子吗,即使她收着也不会有什么的,不然反然显得自己心虚了。

“那个什么,既然我收下了那就将放在我这里吧,反正放在哪里都一样,我保证不会将它弄丢就好。”

看着她别扭的样子萧九宴心中不由地一暖,微微一笑,“好,都听你的。”

陆卿卿回之一笑,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对了,刚才那血是从哪里来的?你受伤了吗?”

他略微尴尬地避开她的视线,右手握拳轻咳一声,避重就轻地回答。“咳,我没有受伤。”

她好奇地眨着亮晶晶的眸子,“那血是?”

“是萧一的血。”他低声道。

“什么?你太小声了,我没有听清楚。”她将耳朵倾过去又问。

他提高音量,“血是萧一的。”

陆卿卿猛然一怔,顿时尴尬癌都要犯了,摩挲着脖子,“哦,萧一的。”旋即挠挠头,下意识地道,“那他伤的重不重,需要止血药吗?”

她说完,连咬掉自己舌头的心都有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这嘴啊!

一到关键时候就出问题。

萧九宴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回道,“不用。”

呵呵,不用!

她面上维持着笑容,可是心里已经尴尬到撞墙。

“今早,信使就离开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军营里看看吗?”

陆卿卿陡然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落了他三步之远,连忙追上去,“好。”

“我们要不要先换身衣服。”

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远……

军营门口,萧九宴一身劲装迈着大长腿之马车上下来,站定会转身向从马车里走回来的女子伸出手,女子微微一笑,将手搭上去,小厮就有眼色地跪趴在地上做踩脚的凳子。

马车太高,女子下车难免会吃力,而且还不雅,所以往常官家的小姐都是踩着小厮下车的,他们做下人的都习惯了。

可是他等了半天身上都没有传来踩踏感。

女子紧蹙眉头,扶着的手用力一撑,轻盈地跃过他,侧头认真道,“起来吧,以后只要是我就不需要你做这件事,你是人不是凳子,我也有脚。”

说完她便向前走去,而跪在地上的小厮此时却怔在了原地,

从来没有人跟他说他是人,不是凳子那样的死物,他听过最多的就是说奴才就是奴才,是这世上最卑贱的人之一。

他的命连草都不如,别说是凳子就是茅厕都不如。

他抬头看向陆卿卿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才起身离去。

看守营门的士兵,看到萧九宴伸手扶陆卿卿不由地被震惊到了,因为王爷向来最讨厌女子,而且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他和哪个女子如此亲近过。

可正当他们震惊时,又下一秒,便又是一震,那女子并没有踩着小厮下车,而是自己跳了下来,心中对她更是敬重起来。

另一边,江澈正听着伍长的汇报,心便沉到了谷底,现在阿宴这么看重陆卿卿若是他知道此事……

后果他想都不敢想,那个人肯定是逃不掉了,而伍长虽说莽撞了一点,可为人正直、忠诚,再者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伍长,处理事情的方法有所欠缺也可以理解。

但是,阿宴眼里容不得沙子,若是被他知道了定然会被逐出玄甲军,那玄甲军就白白为了一个败类丢失了一个好兵。

算了,此事还是由他处理吧!

江澈拧眉沉声道,“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提早汇报?这都过去一天了,你才来汇报,是因为觉得她们只是流犯,所以觉得发生这种事情就不重要是吗?”

伍长立马跪在地上,“不是的,江大人,属下是觉得此事重大得先汇报给王爷,毕竟这事关王妃的家人,再者她们的身份在军营里的确是不明确,所以得谨慎处理。

但王爷那日正好成亲,若是汇报上去难免会坏了兴致,所以、所以……”

江澈厉声打断,“所以,你就隐瞒不报,你觉得这些是理由吗?”

怎么办?

这件事说到底是他做错了,万一被赶出玄甲军他怎么办?他的家人怎么办?

伍长的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珠,顺着脸颊划过下颔砸在了地上,战战兢兢地道,“不是,是属下做错了。”

“既然做错了,那就罚这个月的月俸,另外自行去领十个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