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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卿点点他的鼻子,笑着反问道,“小馋猫,什么是不香的?”

陆云景害羞地挠挠头,“三姐,是真的嘛,你做的吃食就没有不香的。”

陆卿卿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你说的倒也是。”

“三姐~”陆云景撒娇道。

闻声,陆卿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道,“好了,好了,三姐不说了。”

“这个烤炉里的还不算是蛋糕,准确来说是蛋糕胚。

若是在蛋糕胚上裱上奶油,再点缀些许水果,这才算一个真正的蛋糕。”

“哦~,原来如此,那为什么要做蛋糕呢?”陆云景如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陆卿卿,“……”

“就是,就是为了庆祝,做点好吃的,也没有什么为什么。”

“哦~”

陆云景没说完便被陆卿卿打断了。

“看,好了,我们给蛋糕胚上奶油吧。”

闻言,陆云景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不再纠结在问问题上。

陆卿卿让云景粗略地给蛋糕上奶油,等他玩够了,便接手过来。

她边上奶油边问道,“云景,好玩吗?”

云景想了想回道,“一开始是好玩的,但是之后就没那么好玩了。”

“为什么啊?”

“嗯,因为这事看似好玩简单,但实则并不简单,它是有技巧的,不过我没有掌握这个技巧。

而且我只是一时贪玩,并不是真正地喜欢做这件事。”

云景说着好似明白了什么,对着陆卿卿道,“谢谢三姐,我明白了。”

“好玩的并不是喜欢的,眼见不一定为实,不能凭自己的感觉去判断事情。”

呵呵,她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想告诉云景不要贪玩。

但云景说的这么高大上,她都觉得自己有深度起来了。

脊背下意识地挺起来,有深沉的语气道,“嗯,孺子可教也。”

得到认可的陆云景心中比吃了蜜都甜。

蛋糕做完了后她又做了些小饼干,小面包。

秦殊他们吃完以后大力称赞好吃。

时间不早了,陆卿卿便将鸡放进烤炉里滚动翻烤,均匀受热,烤制到适宜时间刷一层蜂蜜,再进行烤制,直至外皮酥脆焦黄即可。

因为人多,陆卿卿便将几张桌子拼起来放在外面,四面摆上冰盆风扇,菜品陆陆续续地上桌。

“爹爹,你要不要找一下沈伯伯,他们这会应该办完事回来了。”陆卿卿问道。

陆昶点头道,“也好,不然你沈伯伯突然看到我死而复生,岂不吓死。”

“不,应该是开心死。”陆卿卿笑道,随后看向陆曜,“二哥,你陪爹爹去吧,我在这里还有烤鸭没好。”

“好,爹,我们走吧。”陆曜立马放手上的活。

……

小道上走过三三两两的丫鬟小厮,无一例外总在路过院子的时候停住脚步,嗅一嗅从院里飘出来的香气。

有些还会探头张望,想看看究竟做的什么吃食这么香。

“你说王妃究竟做的什么菜啊?香的我口水都流出来了。”一个丫鬟好奇道。

“不知道,但应该都是好吃的,上一次我有幸吃过王妃做的菜,馋了我一晚上都没睡着觉。”另一个丫鬟有些炫耀地道。

“你真幸运!”丫鬟感叹道,“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吃上一口王妃做的菜。”

“你就别想了,王妃做的饭也是你我能肖想的?

那次我也是恰巧碰到了,对我们来说能吃饱饭就已经很好了。”

“你说的也是。”

“不过,你也别难过,王妃教了府里的杨大厨一些吃食,我们也算间接吃了王妃做的吃食。”

“呵呵,这样想我觉得好受多了。”

“……”

丫鬟们说笑着走过院子。

陆曜带着陆昶绕小路到达沈槐住的地方。

他们一进院子,便碰上要去找秦殊的上官云儿。

上官云儿一天没见秦殊了,她只遣丫鬟告知她,沈槐那边也是受到请他代看一天施工。

所以担心有什么事情便想着去找她们。

上官云儿看着陆曜身边的人顿时怔住了。

他,他是……

陆昶吗?

此时,屋内沈槐和沈慕之走了出来,看着站着不动的妻子,疑惑地问道,“云儿,怎么了?”

上官云儿不答,沈槐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脚步瞬间定住了。

他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再狠狠地掐自己一把。

疼痛告诉沈槐,这不是在梦里,是真的。

沈槐快步上前抱着陆昶,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昶兄是你吗?你还活着对吗?”

陆昶笑着回抱住他,“是我,我还有钧儿都还活着。”

上官云儿先是惊呆了,害怕,后是庆幸,高兴。

太好了,殊儿的丈夫没有死,她再也不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默默哭泣了。

她真心地为殊儿、卿卿感到开心。

沈慕之以前不是书院读书,就是在家里读书,鲜少见客。

而陆昶去沈家的时候也不想打扰他学习,所以没见过几次面,因此没有认出来。

沈慕之走到上官云儿身边,疑惑地问,“娘,那位是?”

“那位就是卿卿的父亲陆昶。”她笑着回道。

“卿卿的父亲?”沈慕之心头一震,随后拧眉道,“战报上不是说卿卿的父亲已经战死了吗?”

上官云儿摇摇头,“其中应该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总之,他活着就是最大的喜事。”

亲热地叙了会旧,得知事情真相的沈槐不由地唏嘘。

他拍拍陆昶的肩膀,“活着就好,不管怎么样活着就好。”

“是啊,活着就好!”陆昶看着远处的夕阳感叹道。

“对了,槐兄,还没谢谢你在流放的路上对殊儿他们的照顾。”

沈槐摆摆手,“昶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两家亲如一家,照顾是应该的。

再说,要说照顾,也是卿卿照顾我们,若不是她,我家安安怕是到不了荒境。

我们一家人都可能到不了荒境。”

闻言,陆昶心中莫名地骄傲,但面上不显,“一家不说两家话,都是应该的。”

“卿卿,设了宴,我是来请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