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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通虽然接诏,心里还是有些不忿,一路上走走停停。

本来韩通离瓦桥关不远,结果这一走一停之间,中午出发,到达的时候已是头半夜了。

【撤退值:100%。】

【任务已完成,根据完成度,授予钻石奖励。请回到仓鼠秘境接受授勋。】

【另外,任务要求依然有效,在撤离阶段违反任务要求仍然视为失败。】

(仓鼠电波网)桑卡拉:“这就撤退干净了?”

仓鼠神:“差不多了,你可以在不干扰历史的情况下做自己的事情。”

桑卡拉:“太好了,就等你这句话。告诉我,赵光义后来怎么样了。”

仓鼠神:“不告诉你,本鼠就不告诉你。”

桑卡拉:“这个可以说!”仓鼠神:“这个,真不能说。”

仓鼠神是担心说出真相会让桑卡拉把赵匡义杀了,那个赵匡义后来也是皇帝,这会改变真实的历史。

可是事情的发展已经不是桑卡拉控制得了的了。桑卡拉见人心有些浮动,向柴荣自请巡营。柴荣同意了,让他巡视各营动静。

且说大军撤退后,有九个人在一个营帐里暗中商议。杨光义、石守信、李继勋、王审琦、刘庆义、刘守忠、刘光义(注:即刘廷让)、韩重赟、王政忠。

一群忧国忧民的将领们,商量着国家的未来。

杨光义:“我们一路走来,结果就这么撤退了,眼下陛下龙体断然不可能好了。”

李继勋:“有桑壮士在,不至于吧?他不是有起死回生之力吗?”

刘守忠:“桑壮士也救了,可他救不过来啊。我听人说,桑壮士用圣光之力,结果陛下非常痛苦……”

石守信:“看来陛下驾崩在即,太子才六岁,我们不能听凭一个娃娃摆布啊?”

王审琦:“此事元朗兄还不知道,我们可自己做一件黄袍藏好,然后再待时而动。”

刘庆义:“廷宜是元朗亲弟,则平是元朗亲信,他们肯定会支持我们。”

韩重赟:“此事最好跟则平商量,没有则平,只靠我们绝对做不来。”

刘光义:“嘘!有人往这里来了……”

原来桑卡拉巡营时,发现有八个营区没有主事军官。桑卡拉问士兵们他们的将军去哪了,士兵们都守口如瓶。桑卡拉想起来,只有杨光义没有查过。

恰恰当天晚上,所有的人都在杨光义这边,一些士兵们向杨光义报信,杨光义招呼众人凑后门离开,自己去应付桑卡拉。

桑卡拉问道:“杨将军,营中可有异动?可曾有陌生人?”

杨光义:“没有异常,营中也没有陌生人。”

桑卡拉命人仔细寻找,那八个人早就跑回到自己营中了。

桑卡拉看了看灰烬使者,灰烬使者身上发生了异变,跟见赵匡义的反应一模一样。

桑卡拉虽然仍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但是他认定这里面一定有鬼。

桑卡拉装模作样的走了一圈,没有看见杨光义的什么破绽,原来以前他们九人聚会,从来离不开酒,但是今日这等不可见人的事,当然不能酒后讨论。桑卡拉找了半天,到底没有在帐中找到酒器,桑卡拉不得已回去复命,这是最后一个地方了。

此时那八个人早就跑回到自己的营帐里,每个人都心跳不已。

“幸亏没喝酒啊。”这是所有人心里的第一句话。

(仓鼠电波网)桑卡拉:“仓鼠神,告诉我真实的情况。我怀疑杨光义这里在开派对。”

仓鼠神:“确实是派对,但是你不能管他们。”

桑卡拉:“这个派对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仓鼠神:“是的,而且已经筹划几周了。”

桑卡拉:“那我现在还能信任谁?”仓鼠神:“柴荣很孤独,去陪他吧。”

桑卡拉:“好吧,如你所言。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此时柴荣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躺在榻上等桑卡拉来。

因为这个时候,桑卡拉是唯一一个能为自己解惑,明察天道的人了。

桑卡拉背着他的大刀进了柴荣的帐中,柴荣让所有人退下。

“桑壮士,这一趟巡营,用事如何?”

桑卡拉:“有八个营区没有主事军官,杨光义有重大嫌疑,但我没看到他们。”

柴荣:“你没亲眼看见,他们在一起饮酒吗?”

桑卡拉:“是的,我甚至连酒气都没感受到,营帐里连酒味都没有。”

柴荣在病床上思考了很久。“上天啊,你真就不愿意再给朕一点时间吗……”

随着柴荣的英年早逝,留下的是一个主少国疑,军心不稳的政权。

“未来会是什么样的呢……”

柴荣试着回忆了自己的一生过往,他做过商人,做过将军,做过太子,做过皇帝。柴荣的一生,是波澜壮阔的一生,尽管只比桑卡拉多活了一个月,却是那样的光彩照人。

柴荣人生的精彩,已经是许多人永远达不到的。

桑卡拉:“在柴陛下的身上,我看到我自己……”

柴荣:“你有何经历?”

桑卡拉:“实不相瞒,我和陛下一样,也曾是一国元首……”

桑卡拉确定没有任何人,才终于对柴荣敞开心扉。

柴荣:“没想到朕竟然能知道未来外邦之事。”

桑卡拉:“柴陛下,在您身后,会是一个三百年的大治之世。没有战乱,没有骄兵,更没有分裂的时代。而在那个时代,您会成为永恒的传奇,被人永世传唱。”

柴荣:“朕不图虚名,只愿天下太平。果真有人能继续朕的三十年之志,朕便无遗憾。”

“只是,朕多希望能多活几年……好让训儿能够承担朕的志向啊。”

桑卡拉和柴荣谈了一夜,这一夜,桑卡拉的收获远远多于高平时的笔记。

柴荣:“虽然是萍水相逢,但是朕的人生中有你,朕很感谢这段相遇。”

“朕要你说实话,在你眼里,朕是个什么样的人?”

桑卡拉想了半晌,稍微组织了下语言回答道:“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在我的国家,这样的人被称作布基纳。在汉语里,可以直译为正人君子。”

柴荣苦笑道:“布基纳……果真如卿所言,朕哪里当得起。”

桑卡拉:“不,柴陛下,您绝对当得起。”

柴荣叹了一口气。他其实知道,自己是当不起“布基纳”这三个字的。

他知道最大的原因是南唐征伐,死者实在是太多了。特别是寿州城,刘仁赡硬是扛了他两年。而在柴荣的第一个十年里,这一个寿州,就占了五分之一的时间,还不算其他地方。

很长一段时间,柴荣一直都在愧疚自己当时的草率。

如果能有一次改过的机会……如果再给我十几年时间……